面對我這種不莊重很隨意的態度,這個千畝郎君明顯的震怒了,再什麼說,他也算是國內首屈一指的牛逼宗師級別的人物。我雖然是神州來的人,但這種太過吊的態度。簡直是侮辱性了,壓根不把自己當人看,於是,千畝郎君憤怒的說道:“亮出你的刀,我要和你決一死戰。”
我伸出手指,說道:“不好意思,我不用刀。”
千畝郎君更是冷笑,不用刀,說道:“亮出你的劍。”
“不好意思。我也不用劍。”我雙手捏成拳頭,“我喜歡用拳頭來打人。”
“哈哈哈哈。”千畝郎君被我狂妄氣焰給氣得大笑起來,然後雙手拔出武士刀,指着我的鼻子,眼睛透着鋒利的光芒,“我會讓你知道,真正的日本忍術是多麼的強大和不可侮辱的,誰侮辱我們大日本忍術,就是我們的仇人。”臺他池技。
“東條信長呢?”我慢吞吞的說道,“叫她出來啊,她應該在日本了吧,你不是我的對手。”
千畝郎君冷笑一聲:“東條信長不用出面,我就可以的打敗,現在,讓你見見我親自創造的三刀流刀法吧。”
“你的刀是用塑料做的嗎?”我好心的問道,“看上去。是假冒產品啊。”
“八嘎。”千畝郎君無法忍受我的挑釁了,暴怒一聲,雙手持着武士刀衝了過來,人沒到我的周遭前,一股冷然的刀鋒直接抵擋我的眉毛,可見他還是有點真本事的,不過只是有點真本事而已。千畝郎君創造出的三刀流絕對不是蓋的,但他遇上我,註定他要失敗,要倒黴。
千畝郎君也是提防我做出什麼牛逼的動作,他這一招看上去進攻凌厲,豁出性命的,但其實也有防禦刀法,因爲他對我不熟悉,所以不可能一上來就找人拼命。
我把手放進口袋裡,然後打了一個哈欠。
千畝郎君雙眼更噴出怒火來。還把手放進口袋裡,這是需要多麼無視的精神啊,多麼吊的實力纔可以做出這種貌似很隨意的事情啊。
“混蛋,我要把你劈成兩半。”千畝郎君在心裡咬牙切齒的說道,嘴巴哈的一聲,來到我的前面。
千畝郎君的武士刀狠狠劈了下來,但就是在瞬間,我的右手五根手指好像鉗子一樣扼住他的刀鋒。
“什麼?”
“這什麼回事?”
“不可能的,一招就把武士刀接了?”
“千畝郎君的武士刀可是戰國明刀啊,居然被這個神州小子空手接過來。”
“不可思議啊。”
“爲什麼會這樣啊?”
無數雙的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我居然赤手空間握住了那一把刀鋒。
姐姐在一邊微笑,心裡說道;‘哎,這個小子又裝逼了啊,別人都以爲是真正的空手,其實是帶上了金絲手套。太壞了啊。“
“你,你。”千畝郎君無法言語了,雙手想把刀抽回來,但,刀一動不動。想把刀切我的手掌,但還是一動不動。
“我都說了,你這個刀是假的,你看,我沒說錯吧。”我微笑的對着使出吃奶勁的千畝郎君說道,然後一腳飛快踹出去。
千畝郎君啊的一聲,因爲我的力量太大了,雙手不由的放開對武士刀的把控,身子飛了出去。
“再見。”
我的右手豁然握住武士刀的刀柄。
一個跟上去的腳步。
然後人在空中一劃。
嗤的一聲。
千畝郎君在半空中的時候被武士刀劈成了兩半。
就這麼掛了。
就這麼被秒殺了。、
全場譁然。
千畝郎君死了?
死了!
我把武士刀丟在地上,昂頭大聲的說道:“你們國家的人武士就這樣的實力?太垃圾了吧,請你們把我當做一個認真的對手看待,讓你們最牛逼的人出來,好嗎?”
話落下,那些日本人一個個站起來罵人。
我聳聳肩膀:“你們罵人是不對的,因爲你們在恐懼我,害怕我。”
那個雅鹿雅鹿的會長沒想到我就這麼幹脆的幹掉了千畝郎君,看了左邊一個男子一眼,低聲說道:“大佐,現在怎麼辦?”
這個叫大佐的男人是一個日本的軍人,說道:“我們低估這個人的實力,我得親自去面見天皇陛下。”
雅鹿雅鹿說道:“是,大佐閣下,一定要和天皇說一下,這個安子實力太可怕了,居然一招就殺了千畝郎君。”
大佐說道:“千畝郎君死得很慘,今晚上,把他家裡的女人送到我那裡。”
雅鹿雅鹿說道:“是,是,大佐。”
大佐想了下,說道:“今天就到此爲此,我想不會再有我們的武士上去和這個人打了。”
雅鹿雅鹿點頭,然後站起來,拿着話筒說道:“今天的比武到此而至,安先生,我們會鄭重考慮你的意見,要和東條信長見面,希望她可以出來和你決鬥。”
我說道:“希望她可以出來,因爲,她是一個女人哦,把你們所謂女神打敗了,我很有成就感的。”
“太不把我們的女神放在眼裡了。”
“殺了他。”
現場還是有很多東條信長的信徒的,見我這麼囂張的,衝上來三十多號人,我壓根就沒動手,那些日本防爆的人員就上去按住了。
“東條,我知道你在觀看這一場比賽,剛纔我相信你也看見我殺了千畝郎君了。”我大聲的說道,“現在我們的實力已經是一個等級了,希望你能站出來,讓我....搞你,就這樣哦。”
我說完,揮揮手,快速的來到了姐姐的身邊,笑着說道:“姐,你不會生氣吧?”
“不會啊,東條信長是一個女人,她會很生氣的。”姐姐大方的笑着說道,“今晚上跪地板等我。”
“姐,你說不生氣的啊。”
“我剛纔和你開玩笑的啊。”
大使館的人爲了防止那些市民冒犯我和姐姐,派了不少人來保護我們,雖然沒這個必要,但我還是給了大使館的人面子,上了一輛車子,十幾分鍾後,就來到了一個餐廳,大使館的人說這是華人開的。那個平葛說,這是我們光復會的一個分會,請,請。
入座,很快就上酒上菜,餐廳的華人都過來和我拍照,握手,激動得不行,我當然也是有些激動的,不過必須要假裝很淡定。
我以爲姐姐不會喝什麼酒的,誰知道,比我還要猛,簡直來一杯喝一杯。
在餐廳裡喝了一頓之後,我和姐姐就來到了樓上的一個房間,平葛說酒店是不能住下的,防止有激進分子對你們使用什麼炸彈啊來攻擊。我說,那行,你考慮也是,就在這裡住下吧。
等平葛出去之後,姐姐就對我說道;“安子,你故意在武道場說出這麼狂妄無比的話,是有用意的吧?”
“姐,爲什麼這麼說呢?”我眨巴眼睛。
“你不管是給日本人聽着的,也是給國內的那些人聽着的。”姐姐一陣見血的說道,“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你想當一個國民英雄,要造勢,然後以後方便回到京城,現在我們國家是一個缺信仰的國家,要是你來填補這個位置了,我相信很多人會開始害怕你了。”
“哈哈哈,姐,你真聰明啊,不愧是我媳婦。”我上去摩了下姐姐的胸,說道,“國內的那些肯定也收到我剛纔殺千畝郎君的消息了,現在,他們已經在恐懼了,我要在日本把我豎立成過品牌形象,對我以後商業也是有發展的。”
“你這個小傢伙啊,會算計人了啊。”姐姐捏着我鼻子。
我低下頭,聞着姐姐兇器的芬香:“姐,真香,來,給我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