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不拉屎大宗師現在明白了剛纔東條信長的那句話,那種不屑和可惜的眼神,自己的智商好像是很低很低的,怪不得東條信長都覺得自己和鳥太短太過傻逼了,原來自己早就不知不覺就這麼被婆娑禪意給玩弄了,印度人的演戲水平牛逼大大的,自己和鳥太短什麼時候中招的那?現在,鳥不拉屎還是不明白,可是他心中也是憤怒之極,該死的東條信長啊,自己可是也算是皇室中的人,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他中招,她爲什麼不出手?爲什麼不出手啊?
東條信長似乎看見他那種悲憤的眼神,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你叫一聲,可以死了呢。”
“叫一聲?”鳥不拉屎大師覺得這個女人真是一個‘冷血’的人,爲什麼要叫一聲?自己爲什麼要加一聲就死?
“東條,你真是一個狠毒的女人。”
鳥不拉屎大師覺得自己的腦子好像動物給爬出來了,好像是一個雞蛋一樣,然後在某個特定的時間,那雞蛋的殼就悄然的綻放了,然後露出一個小雞,然後一種尖銳的疼痛令他忍不住慘呼了一聲。
他啊的一聲之後,再也沒有了呼吸和思維,接着嘭的一聲,也跟着倒地,倒在鳥太短的身上。
還真的是應驗了東條信長的那一句至理名言,說一聲啊就是,叫一聲啊就去西方極樂世界。
“東條信長,看的也看夠了吧,那麼是不是該輪到我們了?”婆娑禪意麪色帶着出塵的之笑容,雖然還是很觀世音的那種,但雙眼透着一種滔天的殺機。
“婆娑禪意,你還真是以爲你是天下無敵了嗎?”
那個鬼僕的男子露出一個冷笑,雙眼精光一閃,猛然爆喝一聲,接着單手印在那一顆大樹上。
嘭的一聲巨響。
好像是什麼炸開了一樣。
“你和我家的主子是一個水平線上的,那麼就不要站在這麼高,這麼遠。”鬼僕淡然的說道,這一刻,哪有剛纔匍匐在東條信長前面那種恭敬的樣子。
完全,確實,恐怖,一個絕世高手。
那一顆大樹被鬼僕這個掌力一打之後,瞬間,風景優美爆炸了,漫天的樹葉紛飛,虛空中,好像是秋風掃落葉一樣。
那一顆大樹也是在搖搖欲墜。
“你明明是神州人,但是確實要做一個日本女人的門徒,真是有意思啊。”
婆娑禪意還是那麼的平淡的語氣,身子凌空而起,好像違反了重力的原則一樣,是觀世音,單腳直接一點在一片蘇葉片上面,接着,身子又是一次凌空而起,又是落入一片樹葉上面,好像那一片樹葉可以承擔一個人的重量似的。端的是詭異,端的是恐怖之極。陣團廣才。
武學的最高境界,一花一世界,都是我的道法。
“我是佛,從印度而來,東方神州,我命運之所在,無所睥睨,我心中佛在,我就是佛。”
婆娑禪意的話好像很遙遠的地方傳來,充滿了一種令人跪拜的力量,充滿了一種讓人立即下跪,成爲信徒的力量。
兩片樹葉,就在婆娑禪意的雙腳之下,就這麼緩慢的,漂浮在半空中。
“人擋殺人,佛當殺佛。”
叱。
劍出。
東條信長持着一把長劍,從窗戶前一躍而出,直飛向婆娑禪意咽喉。
森然的劍氣,使得那漫天紛飛的樹葉直接散開,被一種無形的劍氣卷碎了。
袍子,烈烈作響。
婆娑禪意淡然一笑,十根手指輕輕的划動了一下,十片葉子嗖的一聲飆射東條信長。
下一秒鐘,婆娑禪意瞬間出現在東條信長的後面,打出一個佛家的蓮花手印,對着她的後背打過去。
噹的一聲。
婆娑禪意的那一隻潔白的手掌印在了東條信長的劍身之上,然後引起了一陣陣的顫動的聲音。
“破。”
東條信長張嘴,一口氣好像暴風一樣,直接吹散了那飛射過來的葉子。然後手腕抖動一下,那一把劍脫手而出,居然詭異的繞到了婆娑禪意的後背,直接刺向婆娑禪意後背。
你打我的後背。
我就用劍刺向你的後背。
婆娑禪意縱然大笑一聲,那袍子突然好像氣球一樣,暴漲開來,劍狠狠刺中後背,但沒有刺穿。
東條信長左手好像射吐信一樣,再一次持着那一把劍,對着婆娑禪意的脖子抹過去。
兩人都近身搏鬥,快而狠。
“這樣不好。”
婆娑禪意後仰,劍從麪皮划過去,聽見風的聲音。
後仰的時候,婆娑禪意手伸出去,也是詭異得很,一片葉子落在她的手指間,然後一彈,葉片呼的一聲飆射而去。
東條信長急速後撤兩步,接着身子紮在地上一般,雙手持着劍柄,然後甩肩。
“碎。”
劍劈下。
劈中那一片葉子。
葉片四五分裂。
“婆娑禪意,你殺不死我,我也殺不死,而去這裡不是戰鬥的地方,你何必是爲了一個外人來說殺我。”東條信長說道,“不管你和安子是什麼關係,都和我沒關係。”
“是沒有關係。”
“那麼,你爲何前來殺我?”東條信長說道。
“好玩。”婆娑禪意說道,“而且,你是日本的東條信長,如果不和你打一下,我們都會是彼此的遺憾,不是嗎?”
東條信長呵呵一笑:“不錯,我的年代註定是充滿了波瀾壯闊的年代,有你作爲對手,將是我最驕傲的事情,在這漫天的紛飛葉片之下,我們的戰鬥將會改寫一些格局。”
“東條,這樣不好,格格聽了會不高興的。”婆娑禪意說道,“格格,你說呢?”
“你們打你們的,我就看着,不用管我,我是一個路過的人。”安南的聲音輕容的響起。
“哇,果然是美女,大大的美女,日本的東條信長,印度的婆娑禪意。”巴黎的聲音也跟着響起,嘖嘖的說道,“格格,你這個人很不夠意思啊,真的,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你可曾介紹給我這麼東條信長和婆娑禪意i來着的,我估計要不是我來金洲了,我都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多麼恐怖。”
巴黎這個鳥人進來之後,看見了那一顆被打爛的大樹,然後問了下後面的問天:“這個,問天,你的力量可以打爛這個大樹嗎?”
對於巴黎的到來,東條信長和婆娑禪意也是微微的驚訝一下。
因爲這個男人,是一個普通人。
之所以說是普通的男人,無疑是因爲他不會武術。
就是說這個男人應該是一個牛逼的後代。
但是,面對東條信長,以及婆娑禪意這一類武者的是,武者並不懼怕。
所謂,匹夫之怒,血濺百步。也是如此。
一個人,夜黑風高夜,殺百人。也不是沒有過的。
俠以武禁。
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不過,那個叫問天的男人,則是讓東條信長,婆娑禪意有些意外。
這個男人的實力隱藏很深。
“少爺,這個,我沒有那個力量。”問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的力量屬於很柔軟的那種。”
“不懂。”巴黎說道。
“就是這樣。”
問天的手指突然點了下自己的一邊手,然後咔嚓的一聲。
手臂裡面的骨頭好像斷裂的聲音。
“我靠,問天,你不是自殘吧?”巴黎瞪眼,“你要不要這麼好玩啊?”
“少爺,是你說要看的,我演示給你看了。”問天手臂好像骨折一樣的垂直,但瞬間的,他的一隻手又點了,左手有恢復了正常了。
巴黎看的莫名其妙:“就這些?”
“對,就這些。”問天燦爛的一笑,“我就會這些。”
全身的骨頭可以隨意的斷裂,然後接上。
這個好像也是很碉堡的吧。
巴黎在心裡說道。
“東條,婆娑,要不,你們來一起打我吧。”格格突然說道,手背輕輕的拍了下那一顆大樹。
轟然的一聲,大樹倒下去,好像地震一樣。
“因爲,我連自己的力量都不知道了。”格格眯着眼睛說道,臉上充滿了平淡的笑容,似乎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