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似流星一支長箭破空而至。
在那個女嬰兒即將墜落地面的時候,箭頭直接穿過女嬰兒穿嬰兒服,接着深深扎進牆壁中,驚險到了極致,這個箭的主人也是射箭的即使到了登峰造極,如果箭射得不準的話,那麼女嬰兒必死無疑。
哇哇的大哭生響起。
嗖的一聲,窗戶玻璃發出桄榔的巨響,一支箭射了進來,又是噹的一聲,射在牆壁上,箭身發紮在牆壁上的時候發出一種蠕動的聲音,可見射箭之人的手腕強大力量。
“溫暖。”
一聲驚怒大喊響起。
“白書生,我殺了你。”
一條人影竄了進來,凌空飛起,對着白書生頭顱砍下去。
正是徐豐,當頭一刀,刀勢逼人,透着一股滲人的寒意。
隨後是君威,一進來就受到了那三個白書生跟班的聯手攔截,但僅僅只是過了兩秒鐘,有兩個跟班就被那個神秘莫測神箭手用箭手活生生射穿胸膛,直接破體而出。
白書生已被徐豐纏住,兩人從窗戶凌空落下落下地面,最後一個白書生的跟班被君威一腳踢碎咽喉骨,當場死亡。
“暖暖。”
君威看着倒地上,手捂着傷口,匕首已被白書生拔出來了,血液不停的流出來。
“孩子,我們的孩子,在洗衣機。”溫暖臉色慘白的叫着,“快,快。”
君威駭然之色,奔到洗衣機前面,拔出插頭,洗衣機停止轉頭,君威打開蓋子,整個人忍不住顫抖,好像全身的血液要爆裂。
“兒子,我的兒子。”
君威抱起早就失去了氣息的兒子,眼淚忍不住的流了出來。
“我的兒子啊。”溫暖再也支持不住,兩眼一黑昏迷過去。
“暖暖。”君威叫了一聲,這個時候,君威的兩個手下也跟着進來。
“君威哥,君威哥。我們得送嫂子去醫院啊。”
一個小弟叫着,好像失去了魂魄的君威。
“暖暖,暖暖,我會殺了白書生,我會殺了他給我們的兒子報仇的,啊。”君威好像瘋子的仰天狂嘯。
“送暖暖去醫院。”
君威話落下,奪過屬下的一把刀,身子從窗戶飛出去。
人在半空中,絕望而憤怒的聲音從胸腔迸發而出。
“白書生,還我兒子的命來!!!”
噹的一聲。
令人耀眼的火光石閃現而出。
凌空而下的君威一把砍刀重重的和白書生的手中匕首碰撞在一起。
“憤怒可以讓人力量大增,也可以導致人死亡啊。”白書生說出這麼一句很有哲理的話,隨後猛喝一聲,強大之極的力量直接把半空中的君威震上半空中。
正要補一刀的時候,一支箭又是破空而來,對着咽喉處。
白書生一聲:“花旗,你以爲你的箭能殺得了我。”
對着那一支射過來的箭,倏然左手一抓。
箭頭距離白書生的咽喉之後一公分的距離。
白書生抓着箭身,手腕抖動,一甩,箭嗖的一聲朝着君威射過去。
哧。
君威雙手持着刀柄劈在箭頭上,噹的一聲。
“哈哈哈,蘇九爺旗下的三隻走狗都到齊了真是幸運啊。”白書生縱然大笑,“花旗,出來吧。”
君威,徐豐一前一後的站在白書生周遭,警惕十足,殺機十足。
“白書生,怪不得九爺說,你是最變態的一個,連小孩子都殺。”一個聲音響起來,最後,一個一米九的男人走出來,背後揹着裝箭支的箭簍,手持着一把金光閃閃的弓。
君威,徐豐,花旗,並稱蘇九旗下三傑。
花旗並沒有走到白書生的前面,他是射箭手,距離的攻擊點掌握不好那麼就對對手造不成傷害。
所以,他現在的距離和白書生是五米。
不遠,不近,剛好合適。
“不,花旗,你錯了,我不是殺小孩子,我是讓他們離開這個世界,你不覺得這個世界太髒了嗎?”白書生緩緩的說道,“嬰兒是世界最單純的生物,他們應該去天堂,而不是在人間活着。”
“放你媽的狗屁,那你不去死啊。”徐豐罵道,“你個王八蛋,當初要不是九爺收留你,你能有今天,你早就橫死街頭了。”
“對,你說得對,如果不是蘇九爺,我真的可能死了,所以我一直從內心尊敬他。”白書生緩緩的說道,“只不過我的尊敬不是像你們這樣的,我的理念和蘇九爺的理念是不一樣的,道不同不相爲謀,他死,或者我死,都是一樣的。”
“忘恩負義的狗逼。”徐豐道。
“你這麼說,我有點傷心啊,我對九爺的尊敬你們是不懂的,”白書生狂放一笑,“不過,今天你們都到齊了,那麼可以一起解決了,花旗,聽說你是花家的後人,箭術非凡,能百米穿楊,看樣子真的不錯。”
“對了,之前九爺死的時候,沒見你出來啊,我以爲你死了呢。”白書生笑着道,“現在,你來了,很好。”
君威,花旗,徐豐不說話,三人認識多年,早就有了默契。
“一起上吧,讓我看看你們所謂圍殺術能不能殺我。”白書生道,“君威,徐豐,你們主攻,而花旗則是放冷箭,這樣的組合確實不錯。”
君威扭頭看了空中的掛着的閨女,又是欣慰,又是仇恨,還有一個孩子,還有一個孩子。
“殺。”
君威蘊藏殺機喊道,身子一動,刀劈白書生。
君威一動,徐豐也跟着動起來,從背後襲過去,端的是快速而猛烈。
花旗並沒有動,但早就把一支箭放在弓上,隨時射出去,只要找到白書生的破綻,那麼就是他的死期。
即使是前後受敵,白書生依舊展現飄逸的身影,擋住了君威必殺技一刀,手腕一甩,那匕首居然詭異的脫手而出,旋轉到從背後攻擊自己的徐豐脖頸處,端的是詭異之極,就好像匕首有了生命似的。
徐豐本來是從背後襲擊的,但那一把匕首來得太快,只能橫刀阻擋,也就是這麼一個呼吸的瞬間,白書生身子一個翻騰,人在空中不僅又避開了君威一刀當空劈下來,更是強悍到控空中水中撈月的抓起了那一把匕首,躲開了徐豐的一個側踢,空翻下來,剛一落地,花旗的箭就到了,就是不給白書生落地的機會。
君威,徐豐再一次夾擊,兩把刀從刁鑽的角度刺向白書生。白書生一聲,真以爲自己會這麼菜嗎?不過那個花旗真是一個麻煩的傢伙,箭術太過神乎了,往往想補上一刀的時候,花旗的箭又過來,白書生又只能閃避,這麼一來延誤了不少時間。這麼想着,白書生覺得還是先幹掉花旗比較好,他知道花旗的拳腳功夫不是很好,只有遠距離他纔是最有威脅的。
白書生利落的身子閃過了徐豐刺向自己胸膛一刀,又和君威硬碰硬一刀後,身子好像飛了起來,藉助剛纔的相撞的力量,衝上花旗。
花旗暗叫不好,這個傢伙果然變態,怪不得九爺一直說白書生不好殺,羽翼已成了,嗖嗖嗖的不停的把射出箭,同時飛速的往後退着。
君威和徐豐當然也在的白書生要做什麼,暴怒一聲,也追着白書生的而去。白書生迎面那射過來的冷箭,身子迎風招展一樣,任意的彎曲,身子好像蛇一般的,飛箭總是有驚無險的貼着衣服飆射而去。
後面的徐豐,君威就有些難辦了,因爲白書生閃避了箭之後,他們在身後,也只能跟着閃避,這樣一來,又是浪費了一些時間,總是相差那麼一步的距離。
“麻痹 ,我就不信射不死你了。”
花旗突然停止後退,整個人迸發一種無與倫比的氣勢。
白書生暗叫不好,有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