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迭鈔票狠狠甩在了溫順興那一張笑臉上。
當他的笑容僵硬的時候,錢也散了一地。
所有人被我這個用錢砸臉的行爲和動作給震住了。
因爲溫順興可不是關家的那些廢物。島妖醫扛。
他是溫家的人。
名門望族的公子哥。
京城頂級圈子裡的人。
在場的人,包括那個魚俞敬禮也不會有如此的大膽敢拿着錢去砸溫順興。
所以在溫順興下來之後說情。俞敬禮也是有三分的忌憚。
當然也是俞二伯同意不追究了。
不然的話,俞敬禮還是要要把那些前袋子裡的錢砸完畢的。
撿錢的關來,關金楊看見溫順興被砸錢,有一種奇怪的想法,他們想着居然有人敢砸溫大少,那大少也是可以和他麼一樣撿錢了啊。、
關西少被我這個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我。指着我:“你....”
他想說的是你是不是安子,但這個人又明顯不是安子。
即使是安子,應該沒這麼牛逼吧。敢拿着錢砸溫殺臉。
這可是天朝,這可是京城!
不是什麼旮旯的小地方啊。
在金洲殺人也許可以一手遮天。
但京城水太深,殺人是要犯法的。
俞敬禮看着我,又看溫順興。他和溫順興也是相熟多年了,這個人表面對人什麼都和氣,但骨子也是那種驕傲的角色,也難怪。都是牛逼家族出來的,誰沒點傲氣呢。
關巾幗震驚的神色一閃而過。
“安子這個傢伙真是給我挑事兒啊。”黃雀在心裡說道,“想要安安心心在京城過個生日晚會都不行,這不是要逼溫大少開戰嗎?”
溫順興的表情極端的豐富多彩,很快,卻又是恢復了平靜,他低頭看下散了一地的錢,又用手摸了下剛纔被錢砸的臉,然後笑着說道:“原來被人用錢砸的臉是這麼一個樣子,我知道了。”
我看着他陰陽怪氣的說話,笑說:“溫大少,你別責怪我,我剛纔的手就是這麼一抖動,誰知道錢就飛去你的臉了。要不,我也給你砸我的臉,我真不介意的。”
我說着,把一迭錢遞給了溫順興,說:“我這個人喜歡錢,你拿着侮辱我把。”
溫順興看着我的臉,一直看着,足足有五秒鐘,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我想着難道他喜歡我了?還是他看出我的真實身份了?
“我記住你這一張天真無邪的笑臉了。”溫順興笑着說道,“敬禮,我先走了,有機會找你喝茶。”
“沒問題,隨時等你電話。”俞敬禮說道,溫大少這是要殺人的節奏,這個小子不知道是說傻逼呢還是牛逼呢,敢拿着錢砸溫順興。
黃雀帶來的人啊,估計這一次京城有熱鬧瞧了,也好,京城的水一直都這麼平靜的,讓外面的人來刺激一下。
關巾幗也是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她已經負責監督房子的建成,然後又拆遷。
關家的那些人在被俞敬禮說了一通道理之後,也夾着尾巴走了。
現場也剩下我們幾個人了。
“穆大哥,你這個房子是沒有了,今晚上就去我那裡住把,就這麼說定了。”俞二伯對穆任國說道。
穆任國答應下來:“行,只要你這個領導沒話說。”
俞敬禮等人也跟着離去,不過走的時候,給我留下了一個手機號碼說是方便以後聯繫。
我覺得奇怪,應該是給黃雀留給號碼,爲什麼要給我留號碼?難道他看穿我隱藏的牛逼哄哄身份嗎?
我可是覺得不好意思呢,羞羞噠!
我,黃雀,恩叔,又回到了黃雀以前所在的四合院。
“安子,你拿錢砸溫順興,是不是提前和我商量一下。”黃雀說。
“黃雀姐,我想你一定會同意的,所以我就砸了啊。”我笑說,“現在他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們呆在京城也不多,所以趕快回京城吧。”
恩叔端着可口的飯菜上來。
黃雀一邊吃着,一邊對我說道:“溫順興估計接下來就要讓人來查你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不過你知道爲什麼我剛纔要你出手去打那些關家的人嗎?”
“不是在俞二伯的眼前演戲嗎?博取他的讚譽?”我嘻嘻的笑,“然後可能話,讓俞二伯也請我去俞家,這樣我就可以見到領導人了,我太聰明瞭。”
“來,吃顆雞心,長點心。”
黃雀真的給我夾了一塊雞心。
“黃雀姐,別這樣,我錯了,你指點明燈吧。”我笑說。
“我最終的目的是要你把這個俞敬禮給引出來,現在他確實也出來,那我們就走下一步的計劃了,他剛纔走的時候給你電話號碼了,這樣你也可以打電話了。”黃雀說。
我看着黃雀高深莫測的笑容,有些奇怪,難道她猜測到俞敬禮肯定會出現的嗎?這些人的想法真是牛逼啊。
“安子,你以後肯定要來京城大展宏圖,那麼現在就是一個先牛刀小試的機會,。”黃雀道出了實情。“俞敬禮是一個不簡單的人,沒有任何的官員是清白的,只要是人,都喜歡錢,哪怕這個人是皇帝,他也不例外,但就要看什麼拿錢了。”
我還是不懂。
這不能怪我。
我畢竟是菜鳥。
“他留給你電話,一方面也是看在我面子上的意思,這個電話就看你怎麼想,然後接着做什麼。”黃雀分析道,“城關區的那一片區域是關家進行投資的,俞敬禮審批的項目,但現在關家的人打了俞二伯的臉,雖然表面這個隔膜已經消除了,但如果是你,你會心情爽嗎?”
我認真的想了下:“不會,雖然是拿着錢打了關家那些廢物的臉,但如果我是俞敬禮的話,我就直接把那些文件給作廢了。”
“審批的文件不能作廢,但可以合理的利用。”黃雀笑着說道,“你現在也算是一個小老闆了,你繼承了蘇九在鼎盛的一大筆股權,每一年的分紅都有上億,加上鼎盛在北京還是有點影響力,所以,俞敬禮也是在試探,你能不能成爲他的合作人?”
“黃雀姐,我感覺你們這些大人的世界裡,道行太過高深了啊,我的理解能力有些不行。”我做出燦爛的笑容。
不懂就要問。
我一向都是這麼好學的。
“我前面說了,俞家也需要錢,但不能做太明顯要隱蔽,而且俞家最牛逼的人是那個領導,這種事情更是要低調。”黃雀說,“你拿出一部分錢的,然後參股城關區的投資,本來俞敬禮只是負責審批,關家是完全掌控城關區的投資,但因爲有關家人打了俞二伯這個臉,所以他俞敬禮要開口的話,關家的人也會鬆口,讓你參與進來的,進而俞敬禮也會得到最後的利益。”
經過黃雀姐這麼一分析,我是徹底的明白,我草,這裡面水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俞敬禮最後給我留下電話號碼,真是夠人精。
沒有黃雀這麼分析,我真不明白。
這些個領導的說話和做事都是這麼隱晦啊。
“當然,不是你出面和俞家人出面,得找一箇中間人。”黃雀沉思一番,“這個人得是雙方都信得過的,剛好在京城有這麼一個人,他才能力比赫連玄機差了一點,但也是差一點點而已,你能邀請到他的話,俞敬禮估計會很高興的。”
“黃雀姐,我知道了該做什麼了,我一定會請到這個人的。”我說,我以後在京城要紮根,那麼就從現在開始就密謀吧。怪不得叔叔對我說,有什麼不懂的要問黃雀,還是很有道理的。
由那個人做中間人,我的身份以及俞敬禮的身份也可以保密,太安全了,哈哈。
關家不可能不同意的。
“行,我去洗澡了,之後我帶你去見這個人。”黃雀說,起身去洗澡。
恩叔進來:‘小姐,水燒好了。”
我問道:“嗯叔,這裡是燒水的?”
“對,用柴火的,除了一些家電之外,基本都是人工,水也是從井水打上來,這個房子已經快有四十年了。”恩叔說道。
“那洗澡的地方也是類似鄉下那種的?”我眼睛很亮很亮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