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總算是君威的女人,從容淡定,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女人,不像一些女人哭哭滴滴的,一點都沒有大姐的範兒,君威娶到你,也算是他的福氣。”白書上讚譽的說道,拿出紙巾,抹着椅子,然後坐在這個女子的前面,端詳着她,“龍鳳胎啊,很難得啊,想不到君威的命這麼好,我看得有點妒忌了。”
女人叫溫暖,小名叫暖暖,一聽就是一個很喜慶的名字,是君威的最愛的人,也是徐豐最喜歡的女人。
君威和徐豐是一起出來混的,然後同時遇到了溫暖,兩人展開了光明正大的追求,最後溫暖選擇了君威。就好像是《縱橫四海》的那個故事一樣,徐豐默默守護這一份難得的’愛情’,和君威,溫暖兩人相處得很和諧。畢竟,兩個男人是可以把生命交給彼此的,所以,沒有那種女人愛上了兄弟,就遠走大方情況,或者是暗地裡仇恨對方。
徐豐的性格豁達,愛就愛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他也覺得這樣的生活挺好的,就把溫暖當做一個最美麗的回憶吧。
現在,溫暖有了孩子了,除了君威之外,最高興的就是徐豐了,是從心底裡高興的。
溫暖也給徐豐介紹過幾個家境挺好的女孩子,但最後都被徐豐拒絕了,索性就不再介紹了,徐豐對她的感情她知道,君威也知道。只不過秘而不宣,大家都是保持一種很平靜的態度,該生活的生活,該工作的工作。
現在,溫暖覺得好像自己要死了,突然覺得這輩子沒什麼遺憾了,有人愛過自己,自己也愛過別人,給別人帶來溫暖的人,別人也會給自己帶來溫暖的,這是溫暖的爲人處事的方式。
“我知道你是白書生,君威跟我說過。”溫暖的表情還算淡定,只是手上的輕微的顫抖還是出賣了她。
她不怕死,她怕的是自己的剛出生的兩個孩子也會死,這可是她的骨肉,還沒有來得及享受天倫之樂,就這麼白書生殺死了,她會死不瞑目。
她要拖延時間,等君威來,等君威和徐豐趕來,她從沒有過想現在,這麼的想見到他們兩人。
“哦,看樣子他好像對你說了我不少話啊。”白書生笑了笑,拿着茶水的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我知道你在等他們,我也給你這個機會,這一杯茶水,我慢慢的喝,喝完了,他們沒趕到這裡,我會殺人的,所以,你就祈禱他們快點來吧。”
溫暖說:“那你要是一口喝光茶水呢?”
白書生輕聲的笑道:“這一點你就不夠聰明瞭,一個聰明的人不會問這麼愚蠢的問題的,如果我想現在殺你了,你覺得你有機會坐在這裡和我面對面說話。”
“白書生,你不想這麼快的想殺我,是因爲你的自負,還有,你想看見我恐懼,害怕,哀求你,不是嗎?”溫暖說道。
“哦,我收回剛纔的話,你是一個還算聰明的人。”白書生笑了笑說道,“你說對了,我是想看見你流露恐懼的樣子來的,只不過,好像沒到時間的。”
白書生端茶,輕輕的喝了一小口。
溫暖的心砰砰的跳動,她是真的怕這個男人一口氣喝下去,誰都不知道他的會不會突然動手,君威說過白書生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人,他高興的時候可以把你當做朋友,給你錢花,。心情不好了,朋友啊都要殺,做事沒有一個準則。
“你們混黑道的不是有一句話叫禍不及家人的嗎?”溫暖問道。
“不,你錯了。”白書生認真的說道,“我不是混黑道的,我更高級一些,我是大同會的人,已經不是屬於黑的範圍了,所以,這一點我沒什麼顧忌.......我要想殺人的話,別說是人,連阿貓阿狗我都會殺的。”
溫暖打了一個激靈,身子抖動了下,這個細微的動作被白書生看見了,他笑了,果然人還是藏着對死亡的恐懼的。
這個女人還是會怕死的,還是會恐懼的眼神看着他。他得到一種奇異的滿足感,這種掌控他人生命的感覺,很舒服,很有快感。
想要捏死就捏死,誰與爭鋒。
“白書生,放了我的兩個孩子,你殺了我吧,他們還小,什麼都不懂事。”溫暖說道,“這是我的請求。”
“好,跪下來求我。”白書生說。
溫暖沒有任何遲疑,起身,雙腿跪下來,說道:“請你放了我的孩子,你可以殺我。”
白書生微微的彎着身子,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嬰兒,笑着問道:“哪個是男孩子?”
溫暖聲音還算是穩定:“左邊的一個。”
“左邊的一個啊。”白書生看了下,“嗯,長得很像君威,尤其是這個鼻子,長大了肯定是大帥哥,可是要迷死很多女孩子的.....這個小女孩子呢,像媽媽,和你一個模樣出來的,水靈靈的丫頭,也是一個迷人的丫頭,帥哥靚女。”
溫暖越是聽到他這麼平和說話,越是感到內心的恐懼在加深。
“你介意給我報下這個男孩子嗎?”白書生笑着說。
他的樣子像一個真誠的陽光男人,笑容也是充滿了真誠。
可是,不知什麼的,溫暖突然覺得他笑容裡的一抹深沉的殺機,下意識搖頭:“不行,不行,你不能抱着。”
“你好小氣啊,這樣真的不好啊。”白書生有些失望的說道,又喝了一些茶水,“你看,茶水都喝到一半了,君威都沒回來,真是可惜了,不過我確信他會敢回來的,你們下個月擺滿月酒,我很想參加的。”
溫暖突然站起來,要跑回到房間,但剛一起身,白書生的手就按在她的肩膀上,藉着她發出一聲慘叫聲,她感覺自己的一隻手臂裡面骨頭全部爆裂了,本來是抱着男孩子的手臂一點力氣都沒有,襁褓裡的嬰兒墜然落地。白書生一個抄手,撈起了男嬰兒。
“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溫暖溫叫着,恐懼的叫着,“白書生,求求你,不要殺我孩子。”
“噓,不要吵。”白書生噓的說道,“他好像在睡覺呢,不要吵醒他。”
溫暖手裡還有一個女嬰兒,好像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哇哇的大聲哭起來。
“別哭,別哭,寶貝。”溫暖怕白書生心煩要殺人,馬上輕輕撫摸着孩子,示意她安靜下來。
很快的,嬰兒就安靜下來。
“你說過的,你沒有喝光茶水,你不可以殺我們的。”溫暖大聲的說道。
“傻女人啊,我是白書生啊,我說話都不算話的啊。”白書生搖頭說道,“你太傻了啊,真的。”
“你。你要對我孩子做什麼?”溫暖見白書生抱着嬰兒站起來,叫着說道。
“他的身子太髒了啊,洗一下啊。”白書生認真的說道。
溫暖下意識的恐懼喊道:“白書生,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
“我是幫你洗你的孩子,你應該感謝我纔對的啊。”白書生笑着說道,來到了洗衣機前面,然後把嬰兒放進去,又放着洗衣粉。
“不要,不要啊。”溫暖站起來,跑過去,但很快的被白書生的兩個跟班按住肩膀。
白書生啓動了按鈕開關;“孩子髒了,就要洗一下。”
溫暖兩眼一黑,恐懼得要昏迷過去,心都要碎了,可是她不能昏過去,她手裡還有一個嬰兒。
“這個女嬰,很漂亮啊。真可惜。”白書生走過來抱着女嬰,笑了笑,“她一定喜歡高空飛行的。”
“白書生,放了我的孩子,你這個混蛋,君威不會放過你的。”溫暖發出怨天的怒叫,身子卻被死死的按住。
“你好吵啊。”白書生說道,下一秒鐘,溫暖察覺自己的身子好像被什麼金屬給扎進去了,低頭一看,白書生的手上多了一把匕首,直接扎她的小腹。
兩個屬下放開了溫暖,溫暖一下癱軟在地上,手舉着要把孩子拿回來。
白書生拿着女嬰兒來到窗戶前面,打開窗戶:“看見自己的骨肉死得這麼悽慘,一定是美妙的回憶。”
女嬰哇哇的大哭。
“再見了,美麗的小孩子,這個社會太髒了,你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白書生鬆開手。
“不。”溫暖雙眼血紅喊着。
嗤。
一股破空而至的聲音倏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