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會說自己來找拉拉是爲了找張融喜的,我就是不什麼相信孝義,直覺的告訴我的。我真不是那種小心眼的男人,但這個孝義,我看到之後總覺得他是一個城府很深的人,雖然臉上總是露出那種人畜無害的笑容,但絕對騙不了我的。
“也沒什麼事了,就是找拉拉出去玩玩。”我笑了笑,大家又不是很熟悉。
拉拉上去的面膜時間到了,上樓去洗臉。
“安子,拉拉從美國回來沒多久,朋友也挺少的,你可以當她的朋友,我感到很高興。”孝義笑着說道,“真的,拉拉交朋友都是看心情的,我認識她這麼多年?,很清楚她的性格。”
“拉拉是一個好女孩子。”我說,拉拉是海歸回來的,性格很豪爽啊,這點很適合我的胃口,我就喜歡和這樣的女孩子打交道,說一是一。
“可是,因爲這樣,所以她的社會經驗很少,我怕她被人騙了。”孝義說,“現在的人,太虛僞了,永遠是一副看上看上去好學生的樣子,其實裡面都一肚子的壞水。”
這個話,是針對我說的吧?是吧,我可以感覺到他的敵意。有點鬱悶的,莫名其妙的招惹到一個情敵,不是我的本意。說實話,我和拉拉是單純的朋友關係,沒有發展什麼男女關係的。孝義貌似不相信,以爲我接近拉拉是有目的的。
不過,他都這麼說了,我不回敬一點,也不是我的風格:“這個,孝義大哥,拉拉在美國生活這麼久了,見過很多妖魔鬼怪的,我相信她有一雙火眼金睛,可以看得出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你說呢?”
“對,對。”孝義說道,“我相信拉拉的眼睛會分得出誰是對她的好,嗯,還有啊,以後你不要經常來這裡了,我算是這裡半個主人。”
哦,開始直接禁止我來找拉拉了?果然是喜歡拉拉的。
“孝義大哥,你喜歡拉拉?”我還是笑眯眯的問,人啊,確實是很虛僞的動物。心裡恨得咬牙的,但是嘴巴里還是甜言蜜語的。
孝義看了下我,鄭重的說道:“我喜歡不喜歡,是我的事情,你也配不上拉拉,你聽懂我的意思嗎?”
拉拉一瓶香水都是幾千塊錢,你這個*絲拿什麼去喜歡?拿什麼給她幸福?
我呵呵的笑了笑。
拉拉下來了:“走吧,安子。”
拉拉穿着很緊身的短袖,而且,她裡面肯定沒穿凶兆,媽蛋的,這太誘人了啊,那胸前的兩點很強悍的凸出來,我敢肯定走在大街上,絕對成爲百分百的回頭率現象,而且,她的裙子好短啊,這個裙子我好戲在哪裡見過呢?是牛仔褲,超短你的那種。我想了下,想起來了,對,在網絡上看見過,有一個美女也是穿着這麼一條超短的裙子,然後這個裙子後面是熊貓的頭像。
然後下面有很多評論,最牛逼最讓人想入非非的是這麼一句評論--我好想喂她的熊貓吃竹子啊。
“拉拉,你轉過來看看。”我笑嘻嘻的說道,故意示威了下孝義。
拉拉有些奇怪的眼神,轉了一圈,果然,她的裙子屁股後面也是有熊貓的頭像,可惜?,可惜了啊,我也想竹子喂熊貓,可是我硬不起。
“拉拉,你穿這樣出去?”孝義的眼神奇怪的說道,“是不是太那個了、”
“孝義大哥,這有什麼啊,在美國我可是穿睡衣出去的。”拉拉笑着說道,“我和安子出去玩了。”
“孝義大哥,我會保護好拉拉的。、”我笑着說道,和拉拉出去。
孝義眼神露出一種濃烈的殺機,從未有過這麼濃烈,這個安子,膽子真是夠大啊,上次要不是有他幫忙的話,拉拉早就被燕平那邊的人抓了,現在還想來破壞他的好事,拉拉可是他喜歡的女人,雖然自己不行了,可是他還是要喜歡。
孝義打了一個電話:“跟蹤拉拉,去哪裡,見什麼人,彙報給我。”
打完了電話之後,孝義上了樓,這裡有他的房間,就是很少住而已,大多住在外面,拉拉平時晚上也喜歡出去玩,他有空的時候就陪着拉拉,但大多時候拉拉撇着他去找楊鬚眉。
“拉拉,爲什麼你要和那個安子出去玩呢?他有什麼好的啊?你應該在家裡好好的呆着,不要老是整天出去玩。”孝義自言自語,打開了電腦,然後點開了下,最後,眼睛定格在電腦的屏幕上,裡面赫然有拉拉洗澡的畫面。他早就在拉拉的浴室裡裝了針孔攝像機,還有她的房間也是裝有了,他想看拉拉,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他都要看一遍。
拉拉在裡面洗澡,顯然心情很好,嘩啦啦的唱歌,拿着沐浴球揉着自己的身子。孝義看着看着,手就忍不住的伸進去褲襠裡面,可是,很快的他臉上猙獰之色頓起,嘭的一聲,一個拳頭砸爛了桌子,他只能看着,只能看着,爲什麼自己的丁丁沒有反應。
孝義痛苦抱住頭,拉拉,拉拉,你是我的,誰也別想把你奪走,你讓我變不成真正的男人,我這輩子就要你陪着我,你不會逃出我的手掌心的。
孝義變態的笑了笑,然後伸出舌頭舔弄屏幕,好像要舔着拉拉的身子。
“喂,你找幹嘛?”拉拉和我來到了一個咖啡廳,點了兩杯咖啡,我們坐在靠窗邊的位置,很有小資的情調。
拉拉剛纔在大路上的時候,果然引起了很多男人的圍觀,尤其有幾個男人拿出相機拍着她的屁股那個熊貓。
進到咖啡廳之後,也是引起了一點的騷動,我估計要不是有我在這裡,估計色狼馬上過來調戲拉拉了。
“我想讓你幫我找人,我的一個朋友失蹤了。”我說。
“女性?”拉拉問。
“對。”
“誰?”
“你不認識的,叫張融喜,他現在被人綁走了,應該是她的弟弟張代,你幫我把人找出來。”我說道,“我知道有些爲難,但我沒辦法了,只能請你幫忙。、”
“這樣啊?”拉拉眼神斜視看着我,搖動咖啡,然後輕輕的喝了一小口,笑眯眯的說道,“可是爲什麼我要幫助你呢?雖然我們是朋友,但是我要是叫飛車黨全部出動了,人力,物力,怎麼算?”
“我給你錢,十萬塊。”我說。
“看不出你還挺有錢的。”拉拉笑了笑道,“可是,這不夠啊,不能因爲你的朋友不見了,你來找我,我就必須幫忙,是吧。”
你妹的,你不就是想我要加入你的飛車黨嗎?
“你想怎麼樣?”我問道。
拉拉笑了,還是等到魚兒上鉤了啊,以爲這個小子都不會低頭呢,不過有些心裡鬱悶,爲了一個女孩子,能低下頭,看樣子關係很不簡單啊。
“你說呢?”拉拉很牛叉的伸出手指,挑着我的下巴,曖昧十足的眼神。
“拉拉,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答應進飛車黨。”我說道,但又提出了一個條件,“三個月,我是飛車黨的小弟。”
“我可不想一輩子都在飛車黨裡面當小弟。”我心裡說道,這就是我的最大的底線了,爲了儘快找到拉拉,先進去飛車黨玩玩吧。
“咦,答應了啊?才三個月,太短了吧。”拉拉不滿的說。“你當飛車黨是玩的嗎?”
“就三個月。”我執意的說道。
“好,三個月。”拉拉說,看樣子先拉他進去,然後等到知道飛車黨的好處,這樣以後他就跑不了,哈哈。
拉拉在心裡大笑着。
我把拉拉的手拿下來,老這麼挑着我的下巴,不太好啊,我硬不起了,玩不起了。
我接着把張融喜和張代的一些個人信息說給拉拉聽。拉拉聽完之後,又打了幾個電話,然後說搞定了,沒有我們找不到的人,等着好消息吧。
“拉拉?真的是你啊,我以爲是哪個*帶着鴨子來喝咖啡呢,你看我這個眼睛,好久不見了啊。”
一個有些尖的女聲很誇張的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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