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手很粉,很嫩,很白,很長,幫男人打飛機的話,絕對爽翻天的。
問題來了,我現在硬不起,也不想給她打飛機。
王嬌見我有些愣住了,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安子啊安子,你真以爲我只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告訴你,我不僅會下藥催眠你;老孃這一次直接用手來催眠,達到更好層次的催眠之後,你連什麼事情都告訴我了。
這是一個好機會,反正你也不會覺得我是一個催眠高手的。王嬌這麼想着,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的迷人了。
她的五根手指似乎扇動的蝴蝶似乎在我的眼前上下起伏的划動着,很有節奏,嘴巴上說着讓我很是血脈噴張的話來:“安子,你要是硬不起的話,不要緊的哦,你不是也有手指的嗎?我不介意的,乾姐姐會大方的。”
說真的,那一句話說出來之後,我覺得意識有些模糊起來,嗯,對,好像是喝醉了,腦子有些昏昏沉沉的。
啥回事啊?搞什麼,難道我中邪了?
“安子,你是我的乾弟弟,我不會害你的,輕鬆而愉快的和我聊天吧。”王嬌的聲音響在我的耳邊,並且聲音慢慢進入到的腦子裡。
催眠?
催眠!
一瞬間,我就想到這兩個字,是的,一定是她在使用催眠了,怪不得我的腦子這麼昏沉的,原來她是一個催眠的高手。
怪不得上次在茶廳我‘醒過’來之後,腦子有些不對勁。
我也是覺得自己幸運之極,因爲剛纔王嬌在催眠我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澹臺青魚的千手觀音,她的手指不僅催眠,更是讓人的整個心態和意識都發生變化。
王嬌的催眠和澹臺青魚的催眠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我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這麼玩,那就玩一下吧,我轉頭看着王嬌,一副傻逼呼呼的樣子。
王嬌也是笑了,傻逼啊,又是被我催眠了,現在該是問話的時候,王嬌停止了催眠,家歐文坐到那個沙發上,我坐到沙發上,正襟危坐。王嬌先是給了我一巴掌,力量不是很大,不過有些疼,我忍着,看看她問什麼話?
“傻逼,你真以爲我看上你了啊,你連給老孃跪舔的機會都沒有。”王嬌露出了廬山真面目,好像瘋了一樣,擡着的我的下巴,看着我,“現在,知道我是多麼的不簡單吧,我要你死,你就死,知道跳樓吧?只要我說一聲,你就會聽話,自己跳樓死亡。”
我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現在,告訴你,張融喜那個賤人的遺囑放在哪裡了”王嬌也不說太多的廢話,直接進入了主題,她的眼睛散發奇異的光芒。
“我不知道。”
王嬌皺眉,不知道,怎麼可能的呢?不知道?難道張融喜沒有告訴安子嗎?
在催眠的狀態下,安子是不可能說謊的。
王嬌對自己的催眠還是很有自負的。
“真是廢物啊,連一個賤女人都搞不定,看來只有希望張代那邊了。”王嬌低聲的說道,“只要問出了遺囑,張家的人都要去跳樓,哈哈哈啊,張代這個傻逼,以爲和我合作了,就奪回張家了,真是想得太傻逼了,他遠遠不知道我的背後勢力是多麼的強大。”
我聽到這個話,高興了,果然,我想得沒有錯,王嬌的背後有一股勢力在支持她,她是安插在張家公司的內奸,就是要把張家的公司霸佔。
快點,快點說出多內幕啊,就這麼一點啊。我在心裡大喊着。
”如果不是張不凡那個傻逼,我也不會提前下手這麼快,打亂了我的整個步驟,希望少爺不會怪我。“
王嬌說着,又看了我一眼:”你這個傢伙,三番五次的找我的麻煩,又罵我,我不給你一點懲罰,你當我是好惹的啊。”
“聽我的話,現在,走出去,去到樓下,看見車子就撞過去。”王嬌惡毒的說道。
我站起來。
然後我笑了笑:“好的。”
王嬌突然愣了下,因爲催眠之後,應該是直接走出去,而不是說話,主人不問的情況下,我就是一個木偶人。
哪裡出錯了?王嬌有些奇怪的看着我。
我一腳踹飛了王嬌,王嬌也壓根想不到我突然出腳,整個身子飛了出去,狠狠撞在辦公桌上,哎呀慘叫一聲,王嬌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斷裂了,她趴在地上一時間疼得站不起來,臉色都白得嚇人了。
“白癡,以爲你那個催眠很厲害啊,要不是我爲了迷惑你,你連一巴掌都打不到。”我走了過去,來到了王嬌的前面,蹲下。王嬌在我眼睛中,變得很猙獰,她狠狠的說道:“混蛋,原來你是騙我的,爲什麼會這樣的?”
“說,是誰在背後支持你的?”我冷冷的說道,“要不然,我也讓你知道跳樓的滋味。”
王嬌笑起來:“你以爲你敢殺我,你要殺我,你就是犯罪,這裡可都是被拍下來的,我的人很快進來了,你等着吧,安子,你是鬥不過我的。”
真的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啊,該死的攝像頭,我本來要狠狠虐一下王嬌的,這下有得打住了,不過我也是沒有收穫的,最起碼知道她背後有勢力,只要找出張代就可以了。我站起來,在桌子上拿出她的手機,王嬌正要過來搶,被我一手砍在脖子上,昏迷了過去,她只是一個催眠的高手,近身戰鬥能力很菜。翻看了下通訊,很快就發現了張代的名字。
撥打過去,很快的,那邊張代就接電話了。
“嬌姐,現在怎麼辦?剛纔我出來的時候,看見不少人在找我了,應該是君威的人。”張代說道。
“是我。”我說。
“安子?”張代馬上叫了起來,“你怎麼會拿着王嬌的手機的?”
“你在哪裡?你姐姐呢?”
“去死。”
張代直接掛了電話。
我把手機重新放在了桌子上,那麼接下來就是找出張代了,只要他還在金洲,挖地三尺我都會找他出來的。
看了那個昏迷的王嬌,我走過去,直接剝了她的衣服,媽蛋的,好大咪咪啊,好有彈性啊,我狠狠抓了一把,享受了幾秒鐘,然後大搖大擺我走了出去。
來到一樓的時候我對前臺的小姐說你們的王總很是熱情,下次我接着來。
出了廣告公司,我就給拉拉打了電話,所謂人多力量大,飛車黨也是牛逼的組織了,他們有特殊的渠道可以找到張代。我不能坐以待斃,用最快的速度找出張代。
打通了拉拉的電話後,拉拉說你來我這裡吧。我打的來到了拉拉家,拉拉居然在做面膜,一個人躺在躺椅上,見到我,叫我坐在沙發上,說在等一下就可以了。我哦的一聲,坐到沙發上,沒見魯叔叔,去哪裡了?
我無聊的翻看了下桌子上的雜誌,對於拉拉做面膜,我覺得挺意外,因爲她之前出現在我前面的是都沒什麼化妝,算得上是天生麗質的一個人,難道這麼面膜有特殊的效應?
“咦,有客人。”
孝義走了進來,還是帥氣十足,戴着金絲眼鏡。
我站起來:“孝義哥。”
反正他是拉拉的乾哥哥,基本禮貌我還是要叫的。
“來找拉拉去玩啊?”孝義顯得很熱情的說道。
“哦,找拉拉有點事情。”我笑着說。
“可以告訴我嗎?我也想聽聽呢,我這個拉拉妹妹可是很少請男生來家裡做客的。”孝義說。
雖然他態度和語氣很平靜和客氣,但我莫名的感覺到敵意,尤其是我的拉拉?這就是帶着強烈的個人色彩的?
難道孝義喜歡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