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顆子彈直接破空而至,對着正在半空中的安桃,安桃隨手一揚,憑着變態般的感官甩出了五顆佛珠子,接着聽見沉悶噹的一聲,半個呼吸之間,安桃落地,又是一個騰空而起,接着閃躲在一輛車的後面。
那些狙擊手的子彈不停的射在車窗和車車身上,響起了噹噹噹的聲音,一時間安桃也是無可奈何。
她雖然也很厲害,速度也很變態,但不可能冒着幾個狙擊手一起連射的子彈衝過去。
這個時候她反而是冷靜了下來,開始思考下面的動作,因爲不出意外的話,因爲有狙擊手的阻擋,那個蔣白鶴會帶着人離開在這裡,這些狙擊手就是爲了殿後存在的,也是當炮灰的料。能把這些人訓練得如此的精良和不要命的,那應該是蔣家的人和汪家的人一起訓練出來的。要不是爲了安子的事情,她倒沒什麼心情來這裡殺人。
“我討厭槍,非常非常的討厭搶。”安桃在嘴裡嘀咕着,然後安靜的窩在車的後面,那些狙擊手子彈還是打了過來。
“出來啊,尼姑庵的人不是很厲害的嗎?不是可以閃躲子彈的嗎?有本事出來弄死我們的。”那個剛纔丟着炸彈的人在那邊大喊着,“什麼狗江湖高手,告訴你,老子一個炸彈炸死你,你不是很厲害的嘛,無法無天嗎?出來讓我炸死你啊,我手裡什麼都沒有,就是有炸彈多,美女尼姑,出來讓本大爺瞧瞧啊。”
如果是被人聽見這樣話或許會生氣的,但是對於安桃來說一點事情都沒有,她只是捏住了一顆佛珠,然後摩挲着珠子,好像在說一些話似的。
“尼姑庵的人,你要是再不出來的話,我就走了哦,這樣,你就殺不到我了,告訴你,蔣公子已經離開了,你是追不上了哈哈哈哈。”
他的笑聲充滿了不屑和狂放。
“喂,我來金洲可是很長時間了呢,幹了不少女人,但是沒有見過你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過來伺候本少爺的大屌......”
安桃的手指扣住了那佛珠子之後,接着以一種輕描淡寫的姿態,直接虛空彈射過去、
那個人正要抽一根菸的時候,突然覺得好像脖子有什麼奇怪的聲音,接着他下意識的摸着脖子,脖子好像被什麼射穿了呢,到底是什麼呢?
然後身子直接往後倒去,嘴巴里還叼着一個眼,手裡還拿着打火機,就這麼被一顆珠子給射穿了咽喉。
沒有來得叫救命。
終於把這個唧唧歪歪的男人弄死後,安桃覺得耳根清淨多了,對於外面周圍的感知越來越是清晰了。
狙擊手有五個。
東南西北各有一個,中間的一個應該是埋伏在一輛車裡。
安桃嘆息一聲,看樣子,蔣公子要離開這裡了,不過很快她又笑了笑,蔣家的人,你以爲你可以離開金洲嘛?你太小看安南了,她說了要殺你們,你們不能離開了金洲的。
她還是這幾個狙擊手解決掉再說吧。
這裡的人,一個都不放過。
“金洲的天氣真是夠奇怪的啊,一下子下雨,一下就沒有了。”巴黎剛從超市買了一把傘出來,外面這個鬼天氣居然又停止了,他鬱悶得不行,車子沒有 了,真是一件蛋疼的事情,索性是安南的弟弟借走的,倒是沒什麼鬱悶的,不過安南真的是安子的弟弟嗎?那小子一看就知道是個流氓騷男啊,大老遠的時候都可以聞到那個少年的流氓氣息。
“泡個女孩子都不容易,都覺得自己好欺負啊, 難道我低調真的不好嗎?巴黎在那裡自言自語的,然後來到了一個剛出來的擺地攤的前面吃了一碗炒粉,”肚子有些餓了,先填飽肚子再說吧。“
巴黎要了一碗炒粉之後,就拿出手機看了下,搖微信,看附近有哪個妹子寂寞這樣就可以出來打一炮了。
嗯,附近這個旅館很是有意思啊,叫圈圈叉叉,這麼風騷的名字都可以用,這個老闆應該也是風騷的人吧。
巴黎一邊吃麪,一邊看着手機,看了幾個妹子,都是化妝特別濃的,沒什麼意思,上了陌陌看下,到時有幾個妹子,但是要價太高了,巴黎覺得沒勁,自己可是戰鬥力很強的呢。
“少爺,夫人要是知道你在這個地方吃炒粉的話,他一定會很生氣的。”
巴黎愣了下,隨後擡起頭:“我靠,你怎麼來了?不是說我是泡馬子的嗎,你跟着我幹嘛呢。”
是一個瘦瘦的男人,大晚上居然戴着墨鏡,穿着藍色的衣衫,見巴黎說話之後,坐了下來“夫人說這種地方事物不乾淨啊。”
“屁,你以爲我們去什麼牛逼餐廳吃東西就乾淨了啊,其實都一樣的,只要你身子好,什麼都好。”巴黎說道,“問天你偷偷的跟着我,好嗎?”
“少爺,你可是全球綁架前五位最佳對象。”叫問天的男子笑着說道,潔白的牙齒,“你走到哪裡我就去哪裡啊。”
“你妹啊,你不要這麼說好不好。我是很低調的,”巴黎說道,“懶得和你說話,你不要打擾我泡女人就行了。”
“哦。”問天說道。
“大晚上你戴墨鏡幹嘛?”巴黎很好奇的問道。
“你不覺得這樣很裝逼嘛?”問天問道。
“傻帽一個。”巴黎搖頭嘆氣,吃飽之後,叫道,“給錢。”
“爲什麼是我給錢?”問天鬱悶的說道,“這樣不好吧,你連十塊錢都給不起了、”
“爲什麼?你剛纔叫我少爺,那就是你給錢啊。”巴黎義正言辭的說道,“快點,去給錢,你這麼無聊,那去做點事情吧。”
問天去給了十塊錢給老闆。
“少爺你要去做什麼?夫人說,你可不能和那些亂七八槽的女孩子亂來,她叫我嚴格的監視你。”問天說。
“泥煤啊。”巴黎說道,“我是那種隨便的人嗎?我隨便上人家的嗎?不是極品妹子,我會上的嗎?你知道個屁,你這個處男。”
問天委屈說道:“少爺,你知道我是處男,你就不要說出來好不好,還這麼大聲。”
巴黎看了下好像有不少妹子和路人看着這裡了。
“抱歉,抱歉,你這個處男的問題,遲早是要解決的。”巴黎說道,隨後很認真,“我的車被炸掉了。”
“什麼?”問天震驚拿下了墨鏡,“少爺,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嗎、”巴黎問。
問天又戴起來了墨鏡:“好像不是開玩笑,誰這麼大膽炸掉你 的車啊?少爺,你這一張臉在廣東走到哪裡都是可以刷臉的,不用拿着卡去刷的,怎麼到了金洲好像麻煩多起來了?”
“好像是蔣家的人去炸格格的弟弟,然後剛好炸掉我的車。”巴黎心一陣陣疼,。“媽蛋的,要是給我找到那個炸掉我車子的人,我要他好看。”
“蔣家的人?”問天想了下,“我記得蔣白鶴有一個屬下叫白瘋子的,專門是弄炸彈的,他經常和一個瀟瀟的女孩子在一起。”
“你知道啊?靠,你不早說,馬上給我找出來,炸掉我兩百萬的車就這麼跑了。”巴黎怒氣騰騰的說道,“先賠錢再說。”
“原來是這樣。”問天摸了下鼻子,“怪不得我來的時候好像看見有不好日本人被殺了,估計是格格發現蔣家的人和日本人合作,才下必殺令的,這一次我來對了,哈哈,少爺,我們可以看到精彩的大戰了。”
“我的車,我只要我的車,我的兩百萬。”巴黎糾正的說道,“你先把人給我找到了,然後如果可以的話,你把人也抓住了吧,我最近看上一個叫安桃的女孩子,很漂亮,還是處的呢,我老媽一定會喜歡的。”
“少爺,其實我很奇怪,爲什麼你不喜歡格格?”問天說,“以少爺的家世和背景都是可以配得上格格的。”
“你覺得我可壓得住安南的氣勢嗎?”巴黎白了一眼,“用點腦子想,ok?”
“那也是,格格一個眼神就把你嚇死了。”問天幽幽的說道。
“老闆,再來十碗炒粉。”
“少爺,你吃這麼多?”
“我不吃啊,我拿去喂狗。”巴黎說道。
“那是誰付錢?”
“當然是你了。”
巴黎知道問天可是一個很節省很節省的男人,一條毛巾用了一年,一條內褲穿了三年,一雙鞋穿了五年。
總是,節省到爆了。
“少爺,別這樣,我求你了,。我馬上找出白瘋子,我打電話。”問天聲音都變了,這可是要去一百大洋的啊。
他絕對不同意這麼做的,絕對不行。
巴黎露出一個狡詐的笑容,哼,和我鬥,小子,你差得遠呢。
不過巴黎還是要了十碗炒粉。
是他給的錢。
問天打了十幾通電話之後,就對巴黎說道:“少爺,我們走吧,我得到消息,白瘋子和瀟瀟去一個地方了。”
“哦,那好吧。”巴黎正要丟掉那十碗炒粉的時候,問天說道:“少爺,別丟,我吃。”
“你一個人吃十碗?”陣雙妖才。
“我不能浪費了啊。”
“撐死你。”
“寧願撐死。”
巴黎搖頭道:“沒辦法,我有錢,就是這麼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