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撲通。
撲通。
我的心跳在強烈跳動着。
我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就這麼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安南。
陽光下,我覺得我的身子好些飛起來了,有些大腦短路的趨勢了。這算什麼呢?
這應該是一種親情的愛吧。
嗯,一定是這樣的。
幾秒鐘之後,安南終於不再蹂躪我了,一張笑臉,似花兒一樣的燦爛:“安子,我的弟弟,你看上去要昏了啊、”
我感覺做另一個夢似的,然後瞬間又醒了,我呼出一口氣,然後捏了下自己的臉,很疼,嗯,這是在現實中,不是在夢裡,那剛纔.....“這個。你剛纔非禮我了嗎?”我還是不那麼確定的問道。
“這不算非禮吧。”安南姐姐很歡快的說道,嗯,終於可以這樣光明正大的和安子曖昧一下了,他的樣子好傻啊。傻乎乎的呢,哈,好高興。一向都是很平靜的安南在親了某人之後像一個小女孩的臉紅了。
“這個,好吧,不過下次你提前和我說一下。”我說道。心裡感覺有些奇怪呢。我知道安南姐姐對我很好,我是她弟弟,肯定對我好了,可是,這個親密接觸,是不是太那個啥了?
我心裡突然想到,難道她一直暗暗的喜歡我?這個。我驚呆了啊,姐姐?弟弟?我咳嗽了下。
“不要多想哦,我會告訴你一切的。”安南姐姐捏了我的鼻子,笑着說道。“看你這傻乎乎的樣子,我就好笑。”
我也呵呵的笑着,“嗯,好吧,好吧。我,我先回去了,我先回去了。”
我似被人追殺了一樣,趕緊逃回家去。
安南看着我離開的身影,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太好玩了,太好玩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安子這麼有趣的表情呢.....仙佛境界啊,應該是快來到小週天了,安子,我的夫君,你可是知道真正的武者是大圓滿呢,不過,我不希望你達到大圓滿。”說着,臉上有着幾分的憂傷。
“媽媽,媽媽。”
我跑回家後,就忍不住叫老媽。
“看你這孩子着急的,有什麼事情啊?”老媽見我這麼冒冒失失的,很是瞪我一眼,“你說什麼也是高手了啊,有點風度。”巨吉找技。
“媽,這不是風度,我沒風度。”我直接拉着老媽來到我 房間,然後關上門。
老媽見我神秘兮兮的,問道:“安子,你幹嘛呢?”
“媽。”我鄭重的說道。“剛纔安南親我了。”
“這有什麼奇怪的嗎?”老媽說道。“姐姐對弟弟的一種愛啊。”
“不是,不是那種的。”我腦子醞釀了下,“我感覺不是,是男女之前的愛情,對着我這個了。”我指着嘴脣。
好吧,我承認我有些回味,感覺太奇怪了。
老媽意味深長的哦一聲:“然後呢?”
“然後?”我以爲老媽表情很奇怪的,她這麼平靜啊,搞什麼飛機啊,“老媽,我就跑回來啊,我怕。”
“你怕什麼?”老媽問。
“我也不知道。”我說,“老媽,其實我不想姐姐嫁給別的男人,我不知道什麼的,一看見她和別的男人聊天啊,我就有些妒忌,你懂我這個意思嗎?”
“我懂,你喜歡她。”老媽鄭重的說道,“這是一種愛情。”
“可是,不行啊,我們關係。”我哀怨的說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的。”老媽說道,“就這樣了,順着自己的本意去做,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我還要說什麼,老媽就走出我房間了。
我靠,這叫什麼事啊?哪有這樣的老媽呢?這可是人生大事啊。我一下就鬱悶了,不過,我馬上想起老媽的話,順着本性?想做就什麼?難道安南不是我的親姐姐?是我很久之前老爸老媽半路撿到一個孩子拿回來養的?是傳說中的童養媳嗎?
我嘿嘿的笑着,但隨着,我又呸的一聲:“想得美,安子,你這個傢伙哪有這麼好的運氣的,我纔不相信呢。”
“這個,太過詭異了,我一定要查出來。”我有些激動,有些緊張,這麼多年了,我和安南情感很好,不過現在出現了一點變化,我都不知道該什麼面對啊?這可是比我知道老爸老媽活着還要震驚。真是一個傷心又高興的問題啊。看樣子我叔叔安浮生一定是知道一些什麼的,對,給他打電話,我馬上拿出手機給叔叔打電話,首先問候了下,然後我就迫不及待的說道;“叔,安南姐是不是我老媽撿回來的,是不是我的童養媳?”叔叔在那邊說道;“啊,你說什麼?”我大聲的說道:“是不是我的老婆?”叔叔說:“什麼啊,不好意思啊,安子,我的手機沒電了,就這樣。”
“喂,喂喂。”我餵了幾聲那邊居然關機了。
“有貓膩,大大的貓膩。”我說道。
一會兒安南姐回來了,我從房間出來,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們都不說話。
“你這麼看着我,是對我有意思嗎?”安南姐來了這麼一句。
我咳嗽了下:“今天陽光很燦爛啊。”
“然後呢?”
“我們很久沒看電影了,晚上一起看。”
“可以啊。”
“你.....你是我童養媳不?”
“是啊,喜歡嗎?”
我沒說話,然後身子往後倒下去。
“安子,安子。”
安南姐直接跑過來扶着我。
昏過去了。
老媽走過來,搖頭:“太過激動導致大腦缺氧,我這個兒子承受能力太差了。”
安南笑着說道:“媽,哪有你這麼說安子的,他其實很平靜了。”
“安南,你這個媳婦可是當得很好,不過,你這麼向着安子,我以後教訓安子,就難了啊。”老媽揶揄的笑着。
“媽,我不理你了。”安南難得露出小女人神色,抱着昏過去的某個傻乎乎的人去房間睡覺。
一會兒老媽進來。
“安南,你不打算告訴給安子、”
“我剛纔正要告訴呢,誰知道他跑回來了,太過嚇人了吧。”安南笑着說道。
“也對,對這麼多年了,一下要轉變,有些難度。這情感,我都覺得複雜。”老媽說。
“嗯。”安南撫摸我的額頭,有些出奇的悲傷和無奈,“媽,爲什麼會這樣的呢?難度真的不能好起來嗎?安子手頭上不是有那種神奇的藥物嗎?也許,可以看一下效果。”
老媽安慰的說道:“這是比較特殊情況,以後減少讓安子動手吧。”
“嗯。”
“我就怕他的頭疼正發作起來,。”
老媽走了出去。
安南在某個傢伙的額頭上親了下。
“你會好起來的,我們一起白頭到老的,我們會一起承當這個事情。”安南說。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我幽幽的醒來。
我發現自己是在安南姐的房間裡。
這是我最熟悉的味道。
透着香味。
全身舒服。
耳朵裡好像聽到什麼。
我扭頭看了下。
浴室裡,有人洗澡。
這是安南的房間。
也就是說,安南在裡面洗澡了?
這叫我如何是好?
我要當一個禽獸嗎?
安南姐說是我的童養媳?
她應該不是開玩笑的吧。
我也是醉了,我居然昏迷過去了。
太不淡定了。
我穩定了下心跳。
我站了起來,猶豫着,猶豫着。
有一個魔鬼的聲音在催着我。
“安子,進去啊,進去啊。、”
“進去?”
“進去?”
“進去!!”
“好,就進去,像一個男人一樣進去。”我捏着拳頭,給自己骨氣。
如果不是童養媳的話,姐姐會一腳踢我出來的。所以,我不怕。
我要像一個男人走進去。
我來到浴室門口。
推門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