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安樂死,對我倒是挺照顧的,作爲植物人這個死法很好啊。”張代冷冷的說道,“那個女人是不是長得很漂亮?”
中年醫生回憶了一下,是很漂亮,真的比電視上還要漂亮,男的看見就想壓下去,叫她跪地唱征服:“是的,是的,她很漂亮。”
張代的眼睛視線付出王嬌的面容來,哼的一聲,還真是這個王嬌,上次自己昏迷的時候,迷迷糊糊的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雖然不是很清晰,但能和張明達在一起的,肯定是公司的高層。
說來也是巧合,張明達在他昏迷的時候對他說了有些喪心病狂的話,如果不是他耳朵還可以聽到的話,只怕今天就被安樂死了。
“那個女人除了要你殺我之外,還要殺什麼人?”張代這個時候顯得聰明瞭,叔叔要對自己下手了,沒理由不對姐姐下手啊,他現在有些矛盾了,要不要救姐姐呢?姐姐可是財產最大的阻礙對手,雖然姐姐的腦子現在是有點問題,記不住以前的事情,但誰敢保證以後她記不起來了。
而且,姐姐是一個女人,她以後是要嫁人的,要是那個姐夫對公司有染指的話,就是他張代的最大競爭對手。
想到這裡,張代覺得特別的矛盾,上一次想掐死姐姐,如果不是聽到姐姐說的那些小時候的話,讓他有那麼一些溫暖的回憶的話,只怕真的會殺了姐姐的。
“不知道,我不知道了,那個女人就叫我給你安樂死。”醫生害怕的說道,“你,你放了我吧,我真不是故意要殺你,他們抓了我的家人,我是迫不得已纔來殺你的。”
張代想了一下說道:“我可以不殺你,不過你要幫我錄音,那個女人再給你打電話,或者和你見面的時候,你錄音下來。”
“是,是,我會照辦的。”
“你最好不好耍花招。”張代威脅他,“你作爲這裡的醫生,應該明白我的身份吧。”
中年醫生點頭,他知道張代是富二代,張家的人。
“好,你明白就好。”張代拿開了匕首,“現在,你可以出去。”
中年醫生趕緊離開。
張代等醫生走後,自言自語道:“看樣子我是瞞不過去了,王嬌肯定不會相信我會那麼容易死的,希望那個醫生可以把話說得漂亮一點,奇怪,爲什麼張明達和王嬌不殺了姐姐呢?沒理由的啊。”
“姐姐不是植物人,沒理由不殺的。”張代還是想不通這個問題,按理說,姐姐比他更加具有危險。
老爸的死一定也是張明父子和王嬌下手的,該死的,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張代的眼神透着濃濃的仇恨。
。。。。。。
陽光斜照進來,病房顯得更加的明亮,我把窗戶打開,外面的風吹了進來,讓人感覺很清爽。
“安子,你來了啊。”張融喜也睜開了眼睛,對我燦爛一笑。
“嗯,剛來了。”
“安子,我做了一個夢啊,好好玩的。”
“什麼夢啊?”我笑着,坐下來問道。
“夢見你偷偷看着我噓噓啊。”張融喜嘻嘻笑着,“然後我很生氣,就拿着棍子去打你,你跑啊跑啊,我就是追不上。”
我滿腦黑線,這什麼啊?又把我當做那個安子了,好吧,反正都這麼下去了,我就當那個人吧。
“融喜,看樣子你睡得很好啊。”我笑問,“現在,是不是感覺好多了?”
“嗯,感覺好多了,腦子也清醒多了。”
“那,是不是記得很多事情了?”
“記得啊,尤其是你的事情,我都記得好多的。”張融喜說。
好吧,當我什麼都沒說,又是選擇記得以前小時候的事情。
張融喜的表情有些奇怪,身子動了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
“融喜,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我問。
“安子,我有些癢,你幫我抓一下,可以嗎?”張融喜臉色潮紅說道。
“癢啊,哪裡癢?”我問道。
張融喜小聲說道:“就是,就是胸部,有些癢癢的。”
“那,那我幫你抓一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咳嗽了下說道,天地作證,我是純潔的,我不是揩油,我作爲病人的唯一家屬,病人說身子癢癢了,我一定要幫助抓一下的,是吧?
“安子,可以的啊,你可是我小時候最喜歡的人,我們長大說好了結婚的。”張融喜滿臉的回憶的說道。
我聽着有些吃酸了,那個傢伙和融喜大小姐的感情真好,說要結婚了,雖然是小時候的事情,但一定是青梅竹馬的那種。
我把窗簾拉下來,又把門鎖上,這樣是防止有人突然進來,看見張大小姐的春光。
“融喜,那我就幫你抓了啊,你放鬆一下。”我說。
“安子,是你放鬆一些纔對啊,我沒什麼啊。”張融喜眼睛特別的明亮,好像兩顆星星。
我是有些緊張,因爲她是病人,還是一個忘記記憶的病人,如果她還是之前的張大小姐,我纔不會緊張的。
“我放鬆,我放鬆的。”我說道,輕輕的解開了張融喜身上穿的病人的衣服,解開了前面的幾顆釦子,我就看見張融喜胸膛那兩個堅挺而傲人的白兔,兩點的映紅好像是畫龍點睛一樣充滿誘惑和曖昧。
那麼的挺,那麼的圓潤,我雖然是極力的剋制自己了,但看見她的胸膛,褲襠裡的丁丁直接有了點唱國歌的跡象了。
“安子,快點啊,我癢啊。、”張融喜有些叫着說道。
“嗯,嗯,嗯。你是左邊呢,還是右邊。”我問道,媽蛋,我傻比啊,我直接兩手下去不就得了,兩手抓,兩手都要硬啊。
“左邊,左邊,你快點抓一下。”張融喜咬牙輕輕的說道。
“哦。”我的右手直接抓下去,觸手可及的手感和滑膩柔軟讓我忍不住暗暗的爽起來,我居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和張大小姐這樣的。
“快抓啊,側邊,下來一點。”張融喜說。
我可不管什麼邊不邊的,手就不停的揉着整個部位,抓幾下,很快的張融喜就說好舒服啊,嗯,就這樣。
她的臉色潮紅,微微的眯着眼睛,我看着吞唾沫,有些忍不住了,尤其是她嘴巴還哼哼的幾聲。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我馬上臉色黑了,媽蛋,老子正爽呢,有人來敲門,要不要這麼無恥了,一點素質都沒有,我萬分的不情願的扣着張融喜的病服,然後說:“我去開門,你現在還癢吧?”
“不是很癢了啊,謝謝你,安子。”張融喜說。
“沒事,沒事,以後這種事情,你叫我來做,我隨時隨地到。”我雷鋒精神還是很好的。
我過去開門。
門外面站着站着一個戴口罩的女醫生,看見我的時候,愣了一下,不過馬上說道:“我來幫病人換一下測儀器和打藥,你是病人的家屬?”
“哦,是的,我馬上出去。”我說,讓開了一條路出來。
醫生說:“這個,先生,方便的話,你可以出去一下,等下就好了。”
我點了點頭,不知道什麼的,感覺這個女醫生有些奇怪,是一種本能的直覺,我肯定這個女人是醫生,但總不上什麼原因,覺得她好像有什麼所圖的。
可又找不出一個所以然,而且她的胸牌上有她的名字和相片,應該不是假冒的。
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呢?
我有些暗暗的生疑,最後我還是走出了病房關上房門。
那個女醫生等了我出去之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房門鎖上,捏下拳頭,張融喜,對不起了,爲了我的老公,你必須死,剛纔那個人好銳利的眼神啊,我都要嚇得想掉頭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