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哥,這個事情我來處理吧,沒給錢拆遷了,這可是皇城啊。”這個老者有些氣憤的說道,“這些人就是對我們這些軍人的。”
“哦,軍人,抱歉,抱歉,我錯了。”誠哥一副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很抱歉我打擾到你們了,你們可是當過兵的呢,不過現在都是老兵了,沒什麼人脈了呢,要不然我真怕你們會發動大部隊來打死我呢。”
那老者看了一眼誠哥,說:“現在的年輕人確實越來越沒有底線了。”說着,拿出手機。
“老人家,你不是又叫什麼老東西來吧?別啊,我沒時間了。”誠哥說道,一隻手打掉了老人的手機,“老人家,你拿着一個諾基亞手機,你能有什麼吊啊,諾基亞就是耐摔啊,你看,摔不爛,哈哈哈哈。”
一個小弟拿着那一個老人家諾基亞,接着又狠狠摔在地上,然後用腳狠狠踩了幾下,堅固無比的諾基亞終於被踩碎了:“不好意思,老人家,我道歉,我跟你道歉,我的腳癢,很癢。”
“領導。”恩叔站到這個老人前面,“我請求戰鬥,像一個軍人的戰鬥。”
“不用,不用,我們都是老人了,不能用武力解決問題。”老者的手機雖然然是這混混用腳次踩爛了,但沒什麼生氣,“誰有手機,借一下,我打電話報警。”
黃雀遞給我一個眼神,示意我把手機給老人,我覺得黃雀這個眼神有大大的含義,這個老人肯定是牛逼人物,難道是開國什麼將軍不成?有意思,我喜歡,來點勁爆的吧,不過那個混混真的是找死啊,居然踩碎了老人家的手機,這樣的素質,真的太低下了,看樣子,京城的混混也是一樣的嘛,素質低下。我屁顛的走過去,然後把手機遞給了老人:“用我的吧。”
“你們最好不要打爛?我的手機哦,不然我會生氣呢。”我笑着對誠哥和那幾個混混說道。
“草,小子你白癡啊,敢這麼對我們說話。”那個混混一臉囂張無比,一隻手扇過來,我搖頭,沒等他的手過來,直接一腳踢飛出去,那混混被踢飛後,啊的一聲大叫,落地,剛落地我就身子晃動下,來到了他的前面,沒給他站起來的機會,一腳踩在他的脖子上:“我說了啊,你不要摔我的手機,聽話,好嗎?”
我的突然爆發和打人也就是幾秒鐘時間,速度太快,以至於誠哥和他的小夥伴們都傻逼的看着我,一直到我的腳踩在那個混混脖子上的時候,他們才徹底的回過神來。誠哥大叫:“我曹,你敢打老子的人,給我弄死這個混蛋。”幾個混混一聽老大發令了,直接拿着板手以及什麼刀子衝過來,一副要把我弄死的樣子。我有些鬱悶,這真的是京城嗎?直接弄上板手和刀子?了,媽蛋,一點都沒安全感啊,關家也算是牛逼,敢僱傭這些人來暴力拆遷,不過我也是挺鬱悶,就算我把這幾個傻逼弄趴下了,我估計關家的公關可以搞定的,我現在就指望這個來這個救場的老人很有背景,這樣就可以鬥一下關家的,雖然我的想法是有些不純正,但我想,我是正義一方啊,暴力拆遷這種事壓根就是不對的,要是說有什麼獅子大開口那倒是刁民,可穆大叔這麼一個老人,那誠哥等人也都下的起手,我也是醉了啊,不修理一下,難解我心頭這個氣。我一個閃身,避開了一招之後,伸手抓過一個混混的手腕,輪起來,當做武器在空中舞動,那混混啊啊啊啊的叫個不停,沒三下功夫,幾個混混就被我擺平了,我故意留下了那個誠哥,就是讓他有機會打電話叫人來。
這個事情鬧大了纔好。誠哥見我一個人勇猛之極,震驚得不行,一個人就幹了幾個人,真沒看花眼,誠哥指着我,“好小子,有你的,你是練家子,我真看走眼,怪不得你這麼囂張,不過敢在這裡和我們作對,天皇老子都保不住你,你死定了。”誠哥拿出手機叫人。我看他叫人,心裡樂開花了,叫啊,叫多人點,事情鬧大了,你們就不好收場了,到時候如果是關巾幗直接來了,我就有好戲看了。我故意很低調說道:“我是練家子沒錯,但如果你們不是逼人太甚的話,我根本不出手,麻痹的,我也是年輕人,和你們比起來,我簡直就是活雷鋒,對於你們這樣的行爲,我感到可恥,人的底線都沒有了,當什麼人,去做畜生好了。”
“說得很好。”那老者大聲叫道,“做人就是要有底線,不然和畜生有什麼分別。”
“你等着,小子,我的人很快就到了。”誠哥叫道,“叫你牛逼,我等下讓你變傻逼了。”
那個老人拿着我的手機也開始打電話,他還真是報警來的,打電話完畢之後就把手機遞給我,對我說:“年輕人,你很不錯,你的底子很好,有沒有興趣去當警察,或者軍人?”
我搖頭,這兩個職業我都不喜歡,我喜歡的是賺錢,和女人啪啪,然後沒事就可以去裝逼,踩踩那些公子哥,這纔是逍遙的人生嘛。老人也沒說什麼話,就等着警察來。不出一會兒,警車就來了,這一次來的警車好像有點多,足足有六輛警車,好像要抓什麼恐怖份子似的。一個年約四十的左右的警察下來之後,那個誠哥先跑着過去,這附近的警察局都和關家關係很好,也都打點過?了,警察大多是過來走場子的,但門面上功夫,誠哥還是要走走流程的。
誠哥走到這個警察前面,馬上來一個自我介紹說道:“我是誠哥,是關家公司的人呢,這一帶?的居民樓都是關家之前徵收的,那幾個老頭都是沒事情找事情,你們走走場子就行了,話說回來,帶了這麼多人來,是上面的人派來的?”誠哥覺得剛纔自己打電話,一定是上面覺得自己很有功勞,所以派警察來給自己撐場子,上面的人對自己太好了啊。
“關家的人?”那個警察看了一眼誠哥,很奇怪的眼神。
誠哥也是覺得奇怪:“什麼,你們不是關家派來的人?”
“不是,抱歉。”然後這個警察一手打在這個誠哥的臉上,誠哥直接被嚇傻了,警察怎麼打人了?
“我們是朝陽區的。”那個警察看着被打蒙的誠哥,“你們這是暴力拆遷,還涉嫌毆打他人,你說,我是你們的人嗎?”
誠哥覺得冤枉了;“你看看,你看看,這些人都是那小子打的啊。”誠哥指着倒在地上發出痛苦叫聲的小弟們。
朝陽區的?那不是這裡區打?那個地方的警察爲什麼跑這裡管事的?對了,應該是那個該死的老頭打電話的,麻痹的,沒想到老頭還是有點能耐,連朝陽那邊人都過來,但這裡是城關區,這是越界管事了,這邊的警察也不是好惹的。誠哥捂着被打的臉,後退了幾步,然後拿出手機又打電話。
這個警察看見那個補丁老人,馬上小跑過來,本來是嚴肅無比的一張臉,見到老人後,更是恭敬得好像狗看見獅子似的:“俞老爺子,來晚了,路上有些堵車,這些人渣我一個個收拾。”
“你來得正好,我的這個朋友,穆大哥的房子被拆遷了,你說,怎麼辦?”俞老爺子說道。
俞老爺子?我腦海想着,俞姓的人?不會是那個俞吧?可應該不是那個老人啊,我可是看過電視報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