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局嘴巴長大,最後實在忍不住了,雖然是有下屬在這裡,但不能忍受了,“你大爺的,我是你大爺,你這個混蛋,你以爲這樣我就當你出去嗎?沒門,我告訴你,我不整死你,我就不是馬局。”
“哦,這樣啊,你拉屎還是這麼臭嗄”我笑了笑,別了下額頭的頭髮,做出一個帥氣的不行的動作,“馬局,你這麼動怒做什麼呢?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馬局的手機震動,他從口袋掏出來,是一條短信,然後打開一看,傻逼了,短信內容居然是小姐那種,一個晚上全套服務四百塊,毒龍什麼的八百塊。馬龍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手機,這是在開玩笑嗎?自己堂堂的一個警局一把手居然被這種垃圾信息給轟炸了,雖然信息上面說有姐妹花什麼的,但他媽的,爲什麼自己的手機收到短信了?
“馬局,你的臉很難看啊?爲什麼呢?”我天真的問道。
“混蛋,你是搞的鬼。”馬局憤怒的看着我,有黑客在背後幫着安子,怪不得,怪不得了。
“安子,你不會走出這裡我。”馬局緩緩的說道,“我今天就在這裡看着你,我倒要看看誰來救你。”
下屬去拿着椅子來給馬局坐在。
馬局坐着,可那個臭味太過令人難受了,說道;“叫人來清理一下。”
一個下屬馬上出去,這裡真他媽的難聞了。安子這個人也真夠噁心的啊,居然叫人炸了警局廁所,要不要這麼無恥啊?
馬局坐着的時候,那些下屬只能站着,很快的就有人受不了了,真的太臭了,沒辦法,只能戴着防毒面具。
我看着有些好笑,花旗哥真是夠無恥的啊,連廁所也炸掉了,不過我知道真正的重頭戲在後面呢。
我對這個馬局沒意思,他不是我的對手,我要打的是那個任菱湖。只有打擊到任菱湖,我才能在這個城市成爲真正的地下掌權者,只有那樣,我才能讓穆若師父幫我引薦共進會的人,也只有這樣,我才能去京城。不過我之前我和黃雀說定了,過幾天就要和她去京城,所以我要搞定任菱湖,用最快的速度搞定。
馬局的手機再一次響起。這一次是任菱湖打來的,馬局走到了那邊聽電話,說道:“領導。”任菱湖說道:“安子呢?你沒有對他屈打成招吧?”
馬局是想屈打成招的,但膽子又不夠大,所以只能說道:“沒有,我就是讓他涼快一下。”頓了下,氣憤的說道,“領導,這個安子在挑戰我們警局啊,他派人炸掉了這裡的廁所,還把局裡的線路給切斷了。”
任菱湖在那邊沉默了,他也沒想到安子會這麼大膽:“沒什麼人受傷嗎?”
“沒有,就是這裡太難聞了。”馬局捂着自己的鼻子說道,“領導,我請求支援。”
“我知道,我知道。”任菱湖說道,“這個安子是想搞大事,那我們就和他玩玩,你看着他,我們找出他的證據,對了,他的一些我會派人封起來。”
“領導,就要這麼做,他不是有錢有小弟嗎?”馬局冷笑的說道,“我們天天派人去查他的酒吧和會所,斷了他的後路。”
任菱湖說道:“這些都是小事,我們要的是在安子自動伏法,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馬局說道:“是,領導,我會認真的在這裡看着安子的。’
任菱湖說道:“那就多辛苦你了。”
馬局和任菱湖結束了通話。
馬局回到椅子上,實在不行了,也拿着一個防毒面具給帶起來。
幾分鐘之後,那個之前去找人來清理衛生的警察快速的跑回來了:“馬局,環衛部那邊的人說沒空。”
馬局一下就站起來了,摘掉了面具:“你說什麼?他們敢?”
“馬局。”警察苦着臉說道,。“那邊的負責人說今天的清潔工和掏糞工全都不上班。”
馬局鐵青着臉,市裡面的掏糞工是有特定的人選的,不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這個工人,但現在居然人都不上班了?難道安子的人提前請人走了?
“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個小時之內,我不想聞到這些氣味。”馬局下死命令說道,“無論花多少錢,你請來,明白?”
那個下屬說道:“是,是,馬局,我馬上去找人。”
馬局說道:“把門打開。”
一個警察把秘書的門打開,馬局走了進去,我坐在角落邊上打這哈欠,見他進來,笑着打招呼:“哦,這不是馬局嗎?不戴防毒面具了?怎麼了?來和我鬥地主嗎?”
“你以爲這樣的小把戲就可以難倒我?”馬局居高臨下的看着我,‘你這些個小把戲,我不放在眼裡。“
”吹牛逼。”我沒好氣的說道,“你要是不放在眼裡的話,你進來做什麼?牛逼的話,出去外面聞那種氣味啊。”
馬局牙齦都要出血了,肚子也是有些餓了,然後叫人去定快餐。
“安子。”馬局換了一種比較誠懇的笑容,“這樣吧,我們後退一步,彼此後退,你主動認罪,我也在一把手前面幫你說情,即使你殺了燕平,但這沒什麼,坐個幾年牢出來,就行了,你說呢?你現在還那麼的年輕,出來又是一條好漢。”
“你信不信,雖然我戴着手銬,腳鐐的,我一秒鐘就可以弄死你。”我突然饒有興趣的問道。
馬局本來是站着的,但聽到我說出這麼一句話來的時候,突然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感到恐懼,那是一種來自骨髓的恐懼,就好像是有人在抓着他的心一樣,令他不安。
安子看上去還是那麼的平靜,笑容也是也和剛纔一樣,但在他說那一番話來的時候,,馬局就知道自己命運在瞬間不屬於自己了。
我看着馬局的樣子,有些失望,果然不是和我一個的檔次上的人了,嚇嚇就怕成這樣了,還是局裡的一把手呢?
當然了,我可不是在吹牛逼,我確實有能力可以在瞬間弄死這個馬局。
只是,弄死他,真沒意思。
馬局也是心裡痛恨自己,會怕一個戴着手銬和腳鐐的犯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馬局正要說話的時候,一個下屬走了進來,臉色很不正常的說道:“馬局,我們定製快餐,那家店拒絕送到這裡。”
馬局扭頭,直接一把揪住這個下屬的衣領:“你說什麼?”
快餐店拒絕送快餐來這裡?
馬局狠狠的問道:’難道要我他媽的教你啊,你不知道多打幾家啊?”
‘馬局,我已經打了十個快餐店了,都說不送我們這裡。”那個下屬都要哭出來了。、
馬局直接推了下屬一下,下屬一個屁股坐在地上。
“混蛋,你給我記住了,你打哪一家,就要記住哪一家,等過幾天,我親自去找他們算賬。”馬局陰森的說道。
“是,馬局。”
我哈哈大笑起來:“馬局,別這麼生氣啊,人家快餐店不送到你這裡,你們可以回家做飯啊,是吧,總不能餓死吧?聽我的沒錯,對了,我也是有些肚子餓了,我可以吃點東西嗎?”
“吃個屁啊。”馬局對着我說道,“不錯,小子,有你的,伸手伸得這麼長,餐飲業都被你插手了。”
“我的手伸得很長呢,在四十八小時裡面,你會一一的見到的,我很負責人告訴你,我生氣起來,連我都害怕。”
“你們在這裡看着他。”馬局得出去接着打電話給一把手,這個安子的能耐好像有些大啊。
馬局帶着幾個下屬出去。
其餘的人則是在一邊眼睛盯着我,好像怕我消失掉一樣,眼睛定定的。
“你們不要這麼緊張,我要是走的話,會告訴你們的。”我笑着說道,話落下,我突然微微的皺眉。
奇怪?我好像聞到了一種很奇怪的氣味,然後我的眼睛看中了一隻青色的蛇悠悠的地面上行爬行進來。
竹葉青。
這不是澹臺青魚的小夥伴嗎?
她在這裡做什麼呢?
“有蛇。”
“啊,真的是蛇,爲什麼有蛇的?
那些拿着槍的警察一個個震驚之極,人對於蛇這種東西基本都是恐懼的,雖然是手裡拿着槍。
隨後我看見一個警察又走了進來,看着她的臉,我就知道是澹臺青魚了,穿着警服,好像很有制服誘惑的感覺哦。陣廳丸扛。
類似吹口哨的聲音。
接着,那8個拿着槍支的警察直接被竹葉青咬中脖子,然後下一秒鐘就倒了下去。
“澹臺師父,你這是打算來看我的嗎?”我站了起來,一臉笑意,“不錯呢,你這個打扮我很喜歡。;
我說着,一邊上前,直接一把拉着澹臺青魚的手,讓她豐滿而性感的身軀投入到的懷抱中。
”安子,我可是你師父,你這麼大膽了?不怕我身上的毒了?”澹臺青魚笑着說道。
“不怕,我百毒不侵呢,怕什麼?”好吧,其實我是帶了那一雙牛逼閃閃的手套的,我還是怕澹臺青魚的毒。
“姐姐這一身打扮帥嗎?”澹臺青魚微笑的說道,“我知道這個傢伙喜歡玩制服誘惑,所以故意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