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認識我舅舅”嚴主任覺得很不可思議眼神看着我。
在他的世界裡,能認識舅舅,都是一些官商大人物的,這個安子明明是看上去就是小人物?是一個高中生,爲什麼能認識舅舅呢?
難道這個傢伙是低調的豪門弟子?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我露出一個冷笑的表情,下一秒鐘,這個嚴主任被我捏住了脖子。
我輕而易舉的提着他,嚴主任的雙腳踩空,臉色漲紅的看着我。
“我和你舅舅正好有點恩怨呢,正愁着找不到突破口,現在你自己撞上來來,很好。”我笑着說道,“你在這裡當醫生,一個月沒什麼錢,但你可以仗着你舅舅大肆收錢,而且可以和一些藥商進行勾結,我想你得到的錢沒有幾千萬也有幾百萬吧,這樣的錢,你是不是會分一點給你的舅媽呢?我查了下,你舅舅屁股挺乾淨的,我查不到什麼齷蹉的事情,現在好了,你說,一個領導的親戚利用他的名字和威望在外面做一些壞事,會不會很有爆炸性呢?”
我一邊說着,一邊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一定要順藤摸瓜找出胡樹的’貪贓枉法‘的證據,即使找不到,也要讓他成爲’名人‘我就不信上面的人能保住他何時。
“你,你快放下人。”
醫院的一把手這一次帶着幾個保安走了進來,見到我提着嚴主任的時候,嚇尿了。
“噓噓,不要說話,你是醫院的領導吧。”我指着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我現在告訴你,你最好不要說話,多說一個字,我讓你下地獄。”
那醫院一把手張開嘴巴,只有呼吸的氣,他真的被嚇住了?這個少年的眼神和那恐怖的氣勢令他顏面掃地,但.....他心裡馬上想到,少年,你知道那個嚴主任的背後的來歷嗎?你敢這麼牛逼?
“安子,這個傢伙就是二把手的親人啊?”太保帶着兩個墨鏡男子走了進來。
我把嚴主任丟在了太保的腳下,太保擡腳就踩上去。咔嚓的一聲,嚴主任的肋骨被踩斷了幾根。
“拖走。”太保說道。
嚴主任一直在地上喊着:“你們敢,你們敢,我舅舅是二把手,你們死定,你們死定了。”
“這麼喜歡叫?”太保笑了着說道,“那先脫去廁所打一頓吧,記住,別打頭。”
兩個墨鏡男子拖死狗一樣把嚴主任拖出去了。
“安子,我明白你的意思。”太保說道,安子可不想把人打死,“不會死人的,我保證,他的智商還是好的。”
“順藤摸瓜,把最後的一些利益團伙都挖出來,讓二把手慢慢頭疼一下。”我說道。
太保點頭,離開。
“你是這裡的院長?”我對着那個院長說道。
‘是,是,你是?”那個院長對着我客氣又害怕的問道。
我先把慧琳媽媽的事情說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這個醫院是領導,但這個醫院是金洲的,金洲,我說了算,你明白我的話嗎?”
“明白,明白,我馬上把專家集合起來給病人開刀動手術。”
“你們可以出去了。”
很快的,辦公室就剩下我和慧琳姐。
“安子,我看不透你了。”慧琳對着我萬分複雜的說道。
“在你前面,我永遠是那個安子。”我握着她的雙手,親着她額頭,“會好起來的,以後金洲我們說了算。”
慧琳撲哧一笑:“搞得你好像是金洲皇帝一樣。”
“我真的是皇帝,你就是我的愛妃。”我傲然的說道,雖然我不是很爽慧琳姐老媽,但爲了慧琳,我忍住了。
“好吧,不管你是誰,你是什麼身份,我只要你記得,我是慧琳。”慧琳情深的看着我,低聲的說道,“你想不想看見我穿醫生衣服的樣子。”
慧琳指着牆壁上掛着的醫生制服。
“這個,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我有些一下沒反應過來。
慧琳輕輕的咬着我耳垂說道;“你不是很喜歡制服誘惑的嗎?一定想有過這個場景嗎?”
慧琳沒等我說完,就穿起了那一套白色的衣服,她正要扣着釦子的時候,我撲過,說道你這個妖精,我收了你。
一輛加長版的豪車以不快不慢的速度行駛在公路上。
名叫成多的男子此刻舒服的躺在後坐上,大約一米八的身高,簡短的捲髮,右手的大拇指上帶着一個黃金戒指,此刻一邊聽着車裡放搖滾歌曲,一邊享受紅酒,嗯,身邊美女的特殊服務。這就是男人極品生活。
一個算得上極品的女子,一身紫色休閒裙裝,容貌迷人,娥眉淡掃,五官搭配的極爲精緻,因爲做了一些運動,所以原本白皙的臉蛋上紅暈一片,泛着讓人垂涎欲滴的豔麗光芒。
她的身材凹凸勻稱,高挑性感,烏黑長髮慵懶地披散於如削的玉肩上,渾身散發着成熟魅惑的綽約風姿。
這女子是廣東頂級上流社會交際花,被成多看中了,就直接包了下來。
成多就是負責這一次押送安子回到廣東’主要成家人。
成多有一個怪癖,那就是從不在牀上做那個事情,無論是白天黑夜,任何的地方,他都要在車裡逍遙快活。
車,纔是利多最安全和充滿無法言語的快感的地方。
成多的這一輛車價值千萬美元,裝飾豪華,防導彈,可以說廣東爲數不多的“牛車”之一。
手機震動。
成多接過電話;“哦.....哎,一個小子就讓成家的人這麼傷腦筋,真不明白你們幹什麼吃的.......聖光組織的人都來到金洲了吧,好,先給安子一點見面禮,我還有幾個小時就到金洲了,我到金洲之前,希望你們能把事情搞定.....別跟我說什麼高手,我要的是結果,聖光組織,我可是給了一個億,他媽的,還說價錢低了,要加錢,加個毛啊,把我惹火了,我在這裡滅了他們,對,你就這麼告訴麥子和那些日本人,說我的成多說的話,從不改變,我要人活着,只要不死了,隨便他們什麼弄.....金洲警察?他們是人啊?我等下的電話過去,叫警察回家休息,就這樣了,我在做事。”
“世界上廢物真多啊。”成多感嘆的一聲說道,“安子,安家餘孽,嗯,果然是安家還是有人逃出來了,這一次我要趕盡殺絕,安家的人,都要死。”
我和慧琳姐舒服之後,就陪着慧琳姐在醫院,一直呆了兩個小時這樣,手術室的燈亮起來了,醫生出來說病人沒事,好好休養。
我點點頭。
慧琳爸爸一直對着我感激個不停。
“慧琳姐,叔叔,我先回去了。”我說道。
慧琳姐送我出了醫院大門。
“慧琳姐,整一件空姐的,以後我們玩玩。”我嘿嘿的說道,回味剛纔和慧琳姐在辦公室的瘋狂。島大他弟。
我們可是沒有拉上窗簾的,不知道被外面的人看見嗎?
慧琳姐表現很瘋狂啊。
她很舒服。
她舒服了,我也跟着舒服了。
“知道了,你這個壞蛋。”慧琳笑着說。“開車小心點。”
“嗯,我先走了。”
我驅動車子離開醫院。
天色慢慢的暗下來了。
車出發十分鐘之後,我就察覺有人在背後開車跟着。
殺。
殺個痛快。
加速,車子嗖一聲高速飛行。
過了幾百米這樣,我把車停下來。
這裡,就是讓他們下地獄的地方。
來一個殺一個。
來一雙殺一雙。
看着不遠處的車子緩緩的跟過來,我扭頭看下,還行,有一個垃圾桶。二話不說,快速來到垃圾桶邊上,充滿勁氣的手指倏然抓起用鋼鐵固定好的垃圾桶,一手甩出去。
迎面跟來的小車擋風車窗直接發出桄的一聲。
車窗沒有碎裂開,而是裂出大口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