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島主。”那個武裝人員敬禮,離開。
“安子,這個延吉四郎將會是你的對手。”老爸緩緩的說道。“一些人,一些事情,還是你要親自處理的。”
“爸,我知道。”我對於日本人向來沒什麼好感的,而且,還是三菱集團的人,這可是日本大財閥。
我都得罪了三井家族的,也不怕多得罪一個,據說,在島國,三井,三菱,住友三個財閥控制了島國大半個經濟命脈,怪不得這麼吊了,一直在背後做推手。不知道那個日本的首相安倍是不是也是他們的人。
“安子,我過幾天要去談一些事情,希望可以成功吧。”老爸顯得有些憂心愁愁。
“爸,是什麼事情啊、”我皺眉的問題,能讓老爸有這樣的神色,肯定不是一般的事情,現在老爸的武力是大圓滿的境界了,單對單的話,老爸絕對可以虐殺任何人,但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武力就可以擺平的。
老爸突然笑着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事情,無非去神州。美,見一些他們的領導人,然後讓我們射日島成爲一個真正的國家。”
“成爲一個真正的國家?”我口吞了下唾沫說道。
“對,真正的國家。這樣你以後你就是這個國家的國王,你就可以和其他過的領導人平起平坐的,。”老爸說道,“要加入聯合國,這樣那些國家纔會正確的對待我們,我們現在是一個島嶼,隨時都有可能受到一些國家進攻,別看這一艘航母很吊的樣子。但攻擊力不是很強的,當時普京賣給我的時候,我可是花費了一大筆錢來修復的,不過想必之下,這一艘航母照樣可以虐越南那種蠻夷的國家,但對付一些大國,那就難了,我們也有一些戰鬥機。可都是二手貨,真正的戰鬥機那些人是不會賣給我們的,尤其是普京,他現在正在對我手頭上的石油感興趣呢。”
“爸,這個石油,你們不是談攏了嗎?”我問道,老爸在下一盤很大很大的旗,我都覺得無比牛逼了。
一直覺得老爸牛逼,可是沒想到這麼牛逼。
老爸哈哈大笑說道:“安子,油田這個東西可是大事情,要是這麼輕易談攏就不會爆發那麼多局部戰爭了,我是故意拖延時間的,目的就是想讓其他的人來找我,這樣我就有足夠的條件來讓射日島變成射日國了,加入了聯合國之後,以後你出訪其他國家,我們就不會低人一等,尤其是去神州出訪的時候,國家一號領導人會親自接待你的,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沉思了一下,點頭;“爸,我知道了。”這應該是以後踏入京城做最後的準備的,因爲我一旦是射日國的領導人了,我就可以提出一些要求和措施,當年殺安家的人以及一些家族,全都跑不掉。
老爸確實是一個高深莫測的人,我確實沒想到會有這一層。共華歲圾。
“你會成爲這個國家第一任國王。”老爸站起來,陽光曬在他的身上,我感覺老爸很偉大,可是,我又覺得他這一生都是在勞碌的奔波着,我還看見老爸有一根白頭髮了。
心裡莫名的有些惆悵起來,原來,這一切的背後都是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困苦和艱辛,以及對於我這個兒子的愛。
“島主,那個延邊四郎依舊在門口等着,他說今天一定要無論如何見到你。”那個人又回來報道。
“安子,去見見這個人。”老爸說道,“我就不去見了。”
“嗯,好的。”我說道,我也想看看這個對手,老爸說半個對手,那估計也是很吊了。
“安子,我和你去。”安南姐對我說。
“姐,我一個人處理。”我自信的說道。“相信我。”
“那好。”安南笑着說道。
很快的,我就見到了那個叫延邊四郎的人,是一個一米七這樣的男人,四十左右,一聲西裝打扮,單眼皮,目光有着一種兇狠,尤其是看人的時候,給人的感覺,他就是一隻吃人的餓狼。我注意到這個人的手指保持得很好,修長,看上去就是一個彈鋼琴的,可是,我敏銳的察覺到,他手指上那種染過的人命,是的,他的身上有一股殺氣,確實是一個對手。
“你就是延邊四郎?”我帶着一種傲慢而自負的態度對着這個島國來的男人問道,
“你是誰?“延邊四郎說道,”我要見的是安沅君,我有一些事情要和他商談。‘
我笑了笑;”你的武裝直升機很漂亮,送給我吧。”我對着他的座駕倒是有些興趣。
延邊四郎哈哈大笑:“如果你喜歡,我可以送一架飛機給你,不過,我要見的是安沅,希望你給予通報,我有要事相見。”
“我老爸不會見你的。”我說道,點出我的身份。
“你是安子?”那個延邊四郎目光閃爍,“你就是那個三井家族吃了不少虧的安子?”
“哦,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很好,看樣子我的威名都轉到你們日本了,可喜可賀啊。”我笑着說道,心裡還是有些得意的,三井家族可是牛逼家族,我估計現在我成爲三井家族手中最牛逼的黑名單之一了。
“當然知道你的名字。”延邊四郎改變了之前對我不是很友好的態度,以爲我就是一個小人物而已,“之前一直聽說過你的名字,不想在這裡看見你,你本人很厲害。”
“客氣了,客氣了。”我說道,“延邊先生,來這裡是見我父親,我知道,不過,我父親對你可不什麼喜歡見,所以就叫我出來見見你如果你有事情呢,就等他有空再說吧。”
“安子。”延邊四郎鄭重的對我說道,“雖然神州和日本有很多的糾紛,尤其是關於最近釣魚島,但那是國家的事情,我們需要坐下來談談家族的事情,你覺得呢?”
“我和你不是很熟。”我也是鄭重的說道,日本人向來大大的狡猾。
“現在不是熟了?”延邊四郎倒是厚臉皮的說道,“你的父親一直都是我這一生最敬佩和敬重的人。”
“你說的?”我問。
“對。”
“那你可以當一隻走狗嗎?”我馬上說道。
“你。”延邊四郎沒想到我這麼出言不敬,還這麼直接說出來的。
我故意說道:“延邊先生,這就是你的虛僞了吧,你可是說你最敬重的人是我爸爸,但你嘴裡和心裡想的可不一樣,你都敬重他了,做他的一條走狗又如何呢?如果你不做,那就證明,你剛纔的話是奉承虛僞的話,如果你做了了走狗,我考慮一下。”
延邊四郎眼眉一直在抖動,劇烈的抖動。
那淡然的殺氣也是在醞釀。
我則是保持風輕雲淡,這個延邊四郎,是一個不錯的對手。
但他不會是我的對手的。
“父親,這個人簡直胡說八道,敬重一個人,不是要做一直走狗,而是要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
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
我一看。
一個身高一米六,身材靈巧的女子走了過來,二十左右,一張精緻的巴掌大的臉,眼睛很具有朦朧美,水汪汪的,好像芭比娃娃似的。
這個女孩子是延邊四郎的女兒?倒是長得不錯,不過是不是乾女兒呢?
這可是引起我的一些好奇了。
“幽美,這裡沒你的事情,回到飛機上。”延邊四郎喝道,隨後抱歉,“安子,幽美不太懂事,你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