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到底是誰啊,敢這麼對許哥這麼說話,簡直是太不把許哥放在眼裡了啊。”
“就是。簡直也太把自己當做一回事了,聽口音也是外地人的,麻痹的,今天真是流年不利啊。”
“許哥,幹掉這個混蛋,想剛纔打敗安子一樣,幹掉這個裝逼男。”
不少京城的公子哥在大喊着,真的沒辦法了,這京城人向來都是自信和有無比牛逼傲氣的,現在來了一箇中年男子。敢這麼說話,太不把他們房放在眼裡了啊。
王恆對着那些冷言冷語的嘲笑,只是淡漠的說了一聲,就讓那些公子哥全都閉上嘴巴了;“你們別唧唧歪歪的,許娘炮要是不行的話。你們上啊,實在你們不行的話,給你們的老爹打電話,我叫王恆,告訴你們的老爹,我來京城了。要報仇的話,快點,我就要兩天,過後就回去了,想報仇都沒機會了呢。”
那些京城公子哥此刻才第一次知道王恆,不過大多是年輕的後輩,不知道王恆是琅邪榜的第一名。也不知道當年紫禁城三傑的事情,即使從老爹嘴巴知道的,也是不以爲未然的,畢竟都過去這麼多年了,王恆這種老古董的傢伙應該退出舞臺了,現在,是京城年輕公子哥的後臺。
但現在,王恆這麼說了,京城的公子哥才覺得他們是多麼的無奈和鬱悶,因爲。他們只能乾瞪眼,不能真正的像一個男人上去單挑王恆,都不是武者的高手,更沒有帶什麼牛逼保鏢來,只能被王恆無比狂妄的語氣侮辱着,只能默默的承受着。
許正陽看着王恆,一般人都是右手來吃飯,寫字等等,右手力量也要比左手的力量大,特別是一個用劍的人,如果突然從右手傳到左手,一定會很不自然,但王恆敢這麼說,肯定也是把左手練成和右手一樣的隨意自由。
許正陽是沒有絕對的把握的心理,是不會去做那個事情的,他現在後悔的是,剛纔真應該用盡全力來擊殺安子啊,安子看樣子只是受點傷而已,雖然安子被他打敗了,但看樣子,安子還是很有精神的。
他想從安子的臉上看出那種被打敗的痛楚和鬱悶,以及憤怒,但出乎意料的是,安子笑嘻嘻的,好像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情,他的心態,也真太好了吧,這一點很是讓許正陽不爽。
可是,如果不應戰的話,許正陽覺得自己的就弱了名聲的,要是身子剛纔和之前一樣話,絕對毫不猶豫的上去和王恆來一次等量級的對打的,可,安子的那個驚鴻一出,讓他受了點內傷。
雖然是很細微的,很渺小的傷痕,但,王恆是一個無法看透的敵人,所以,許正陽才這麼小心翼翼。
許正陽深深呼吸一口氣,陽光下,他的臉上散發一種奇怪表情,說道:“王恆,你來京城改就是爲安子是吧,看樣子,你是插手管這個事情了,好,我要讓你和女帝看着,我親自帶走安子。”
這些人敢公然和神州特權部門做鬥爭,簡直就是找死。“你要和比武的事情,我可以應戰,但不是這個時候。”許正陽緩緩的說道。
然後許正陽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等他打完電話之後:“我已經人過來了,你們要是想走的話,可以,我不攔着你們但明天我肯保證你們會成爲一切媒體的報道的對象。”安家不是想捲土重來嗎?那好吧,自己就讓他麼的徹底在全國人民出名。
如果不是這個王恆突然殺出來的話,許正陽還真不要打電話給部門的人調來大部隊來裝逼,但此刻,王恆來,強行帶走安子等人的話,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出動大部隊。
“女帝,王恆,知道你們武力絕頂,但你們也不要忘記了,這是京城,即使你長翅膀了,也飛不出京城的,你們牛逼是吧,可以,我給你們一次牛逼的機會,現在走,能走多遠就走多遠,我看是你們走得快,還是我的情報部門抓你們快。”許正陽拿着牛逼閃閃的尚方寶劍說道,“我看你一個家族是拿什麼資格和我們國家部門斗爭的。”
女帝有些皺眉,這個許正陽還真是一個很不好伺候的人啊,玩陰的,也玩的這麼光明正大的。
女帝還在等電話。
“對啊,你們牛逼是吧,去牛逼給我們看看。”
“許哥,這些人都是危險分子,一個個都要抓起來。”
“這些人很有可能和外國間諜勾結在一起了,意圖顛覆我們的國家主權。”呆溝長才。
那些公子哥見許正陽拿出手機打電話之後,就開始落井下石和譏笑起來。
看你們這些地方人拿什麼來京城部門的人鬥。
一個個覺得渾身舒坦了,覺得心那叫一個爽啊。
“安子,還有你那個。”一個公子哥指着我和巴黎,“傻逼了吧,你們地方人來,現在叫人啊,看你們在京城能叫什麼人來。”
“對,叫人啊來。”一個公子哥也跟着指着我們的鼻子,
巴黎有些鬱悶,摸着了下鼻子,說道:“問天,我們京城沒人嗎?我好像是記得有一個叔叔吧。”
“少爺,是有一個叔叔。”問天笑着說道,“要不,我給他打電話,少爺來京城了,也不能不見他老人家。”
“還是不要了,我這人最不想打擾老人家的生活了。”巴黎笑着說道,“我們來京城是來走一下的,等下次來的時候,再親自去拜訪他老人家一次吧。”
“哈哈哈哈,就你京城有什麼人啊,傻逼一個。”
“就是,看他拿裝逼樣子,以爲他那個親戚是什麼牛逼人,肯定是傻逼來着。”
“丫就知道裝逼,京城是我們的京城人的地方,怎麼時候讓外地人來說話的。”
“傻逼,叫你那個傻逼親戚來啊,讓我看看他是誰?”
“對,你要是不敢打電話的話,我幫你打電話,可以了吧。”
幾個公子哥對巴黎冷嘲熱諷。
“白癡。”巴黎搖頭說道。
“話說,你看人家都一口一口叫你傻逼了,你的親戚真牛逼嗎?”我屁顛的來到巴黎前面笑着說道,“又是在騙小孩,嚇唬別人的吧。”
“我從不和那些白癡較真。”巴黎正經無比的說道,“人家叫我打電話我就打電話啊,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對,我們不和白癡較真。”我說道。
“許正陽,你來不來,左手你都不來啊。”王恆再一次問道。
“不來。”許正陽淡然的說道。
王恆按摩了下太陽穴:“求你了。”
許正陽還是說道:“不來。”
“你這個娘炮,你這個白癡,你沒有種,你不是男人。”王恆突然開口罵道。
“隨便你什麼說。”許正陽還是平淡的說道。
“算我剛纔沒說,你的涵養功夫倒是學得很厲害了。”王恆沒辦法了,總不能直接殺過去,而且許正陽不是一般人的。
“嫂子,你看,要不我拖着他們,你帶着安子走。”王恆輕蔑的的說道,“讓我來教訓一下這些白癡。”
“王恆,不用,我們要光明正大的離開這裡,等消息。”女帝說道。
“對了,蘇老的喪禮,我忘記了,我進去燒香。”王恆說道,“我先進靈堂了,等下見。”
王恆進靈堂,沒人敢攔着。
那些蘇家的人本來不認識王恆,又是京城人,但剛纔見王恆這麼趕對許正陽說話,又好像和張天明你熟悉的樣子,誰敢阻攔啊。
”來人了。”
“來人了。”
“大部隊來了。”
“安子傻逼,巴黎傻逼,一幫地方傻逼們,這就是我們京城的力量。”
“男的給我跪下來,女人,站着讓我們狠狠爽一下。”
那些公子哥毫不掩飾的大喊大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