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爾似乎在等什麼電話的,還是坐在大廳裡面的椅子上,大門有四個守衛人員,要想進去的話。先殺掉這四個守衛士兵。不過我在考慮的是,要不要先等內爾接電話之後,才殺掉他,畢竟,我也想知道他到底等誰的電話。這麼一想着,時間就過去了,聽見手機的鈴聲,內爾拿着手機,因爲距離有些遠,加上下雨的緣故,我聽到不是很清楚,但靠着超強的視力,我看見內爾的表情變得有些獰笑和恐怖起來,也就是一分鐘之後,內爾把手機收起來,隨後走到大門前面。大聲的說道;“全部的人集合到這裡。”
我皺眉,這出什麼事了?內爾難道有什麼發現嗎?一陣雜亂腳步聲,瓦羅留下的大部分的士兵都集合在大門前面。一個人尊敬上去問了下內爾首領是不是要出去?內爾說道:“不,你們要全部把守在這裡,有人混進來了,可惡的神州人,我之前派出去的一個小分隊已經死了,能這麼石肆無忌憚的人殺了我們的士兵,除了神州人我找不到其他人了。那個叫安子的人很有可能混在我們中間,現在,你們要一個一個的盯着,兩個人一組,用我們的特殊的信號進行試探,誰要是試探不出,那麼他就是神州人,殺無赦。”;
內爾話落下,先拿出手槍。然後喊道:“馬上開始進行試探,猶豫着,我就幹掉他。”
我臉色一變,我草泥馬的,這還有特殊的言語刺探啊,我不知道,那我不就是暴露了。
“快,快。”一個長官的男子對我們說道。不行了,只能趁着排隊的時候,先幹掉這個內爾了,他的前面已經站滿了幾個親衛兵,看樣子是比較有點武力的人。我雙眼一眯起,突然暴喝一聲,這一聲音就好像少林獅子吼一樣,震動得整個空間炸裂開了,那雨滴也因爲這個巨雷的聲音變得飛散開來,那些緬甸士兵突然受到這麼一個比獅子吼還要強悍的爆炸聲音,耳膜生疼,一個個雙手雙手捂着耳朵,尤其是在我身邊幾個士兵,當場就昏迷過去了,我看見那些人的耳朵都冒出血來,爲了要殺這個內爾,我剛纔可是把全部的勁力全部通過這個聲音爆發而出。整個瓦羅都聽見我的聲音。淒厲痛苦的叫聲不絕於耳,就是一個呼吸之間,我的身子竄露出出去,即使前面是密密麻麻的人,但之前被聲音震傷之後,軍隊已經沒那麼堅固了,我的身子像一道黑夜下的白色閃電疾馳而去,幾個士兵悍不畏死的攔着我的去路,我殺氣橫起,手中的匕首連連劃過,啊啊啊的聲音響起,血液飛濺,我知道自己的時間很少,所以,沒有任何的猶豫衝上大門裡面,內爾應該是有武術的根基的,他剛纔也是被我聲音震傷了,但很快的就恢復過來,見到我殺了過來之後就喊着:“攔住,攔住他。”
“攔着我者,死。”我大喝一聲,全身爆發強大無比的氣勢,緬甸人之前對神州人肆意的殺害和凌辱,所以我對這些人不會有什麼仁慈的心情,見一個殺一個人,一刀下去,就有一個緬甸士兵倒下去,都是刀刀斃命。目標越來越近了,那些緬甸士兵也是倒黴,因爲之前集中了很多人,開槍的話就掃射到自己的人了,所以我用匕首的時候,那些人是看着我一個個收割他們的生命而毫無能力的,我也不知道少了多少人,我只要往前走,往前,往前,去殺那個內爾。
“該死的神州人。”
那個內爾也是一個狠人,反衝回到大廳中,直接拿出了一把衝鋒槍,毫不猶豫的對着我掃射過來。
突突突突的聲音響起,那些被掃中的士兵成爲了箭靶子,一個個的倒下,我的身子靈活在雨滴中來回的穿梭,每一次過去,都有人死掉,不是被我的匕首殺死,就是被衝鋒槍掃射的,。很多緬甸的士兵也因爲死在內爾的手下,很是無辜,但這我有什麼關係呢?我的身子幽靈一樣的,像凌波微步一樣終於來到了大廳裡面,外面都是一排排死去的緬甸的士兵。
“接着。”我一步一步的走進去,衝鋒槍裡面已經沒有子彈了,那個內爾看着我走進去,本來想用手槍來嚇唬我的,但很快的放棄了這個白癡的想法,我能避開衝鋒槍的掃射,一定也可以避開手槍的。
“你是人還是鬼?”內爾用無比恐懼的目光看着我。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說道:“我是一個神州人,我知道你現在很害怕,你也不要這樣的絕望的表情,衝鋒槍我是可以閃避,但你們幾個人要是輪着我掃射,我也會死的,我只不過佔據了時機而已。”
“你就是那個安子吧。”內爾對着我緩緩的說道,“我之前不什麼相信你會這麼厲害,但現在,我相信了,你是一個真正的高手。”
“當然,你不用拖延時間了,那兩個美國人不會回來的。”
我看穿他的意圖。估尤匠弟。
“你。”內爾驚魂未定的看着我。
“想不到吧,我已經催眠你的一個帶隊的人了,現在,只怕那兩個美國人已經被幹掉了,。”我說道,“美國人不是萬能的,不是什麼時候都來救你的。”
內爾說道;“想不到你早就進來了,我應該提前發現纔對。”
“剛纔是誰給你打電話的?”我問道,“京城那個人是誰?”
只有找到背後的人,我回到京城之後,纔可能殺了他。
在背後捅刀子,我會放過他嗎?
休想。
絕不可能。
哪怕這個人位高權重。
“是不是我說了,你就不殺我。”內爾說道,。
“你有資格和我說條件嗎?”我手腕抖動,匕首一閃而過。
嗤。
然後內爾的一邊耳朵落在了地上。
不過這個人倒是一點哼都不哼。
“不要低估我的殺人之心。”我說道,“你沒資格和我說條件。”
“你會催眠,爲什麼不直接誒對我催眠?”
“一般人我可以催眠,但你不行。”我說道,“性格堅毅和內心狠辣的人,不容易催眠,這就是我不想催眠的原因。“
”謝謝你這麼評價。”內爾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會成爲朋友。”
“你不配。”我冷冷的說道。
內爾說道:“殺了我,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只不過是奉命來殺我。”
“那不是我的問題,我只要殺你就行了。”
“殺了我,還是有其他的人站出來戰鬥。”內爾說道,“緬甸國還是處於戰火之火,只要我統一了緬甸,緬甸人才過上好的生活。”
“誰知道你是仁君還是暴君呢?”我譏笑的說道,“不過這和我沒什麼關係,你抱着美國人的大腿,就要殺你。”
內爾說道:“哼,小子,你知道個屁的政治,我是靠着美國人,不這樣我就會死,但我的對手也靠着你們神州人才能和我打戰,我們緬甸纔是最悲劇的一個國家,是被神州和美國當做小局部戰鬥的,我們夾在中間,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我沒有說話。
因爲我想起了歷史。
當年俄羅斯和日本人打仗。
打戰的地方不是子他們的國家。
而是在我們的國家。
死都是我們的人。
這就是小國的悲哀。
這就是國家的悲哀。
只是,現在被緬甸給接過來了。
“只有打敗我的對手,也就是你們神州人扶植的人,我才能統一緬甸。”內爾自信的說道,“這樣,我才能結束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