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京城。某一個頂級豪華的俱樂部。溫順興在打給維納斯電話之後,就喝了一杯紅酒,坐在柔軟的沙發上,臉上露出一個譏笑的神色。說道:“這個維納斯真的是把自己當成意大利的女皇帝了,以爲可以爲所欲爲,要不是我看中她在意大利的勢力的話,我根本不想和這樣的人通話,簡直是降低我的身份,一個小小的資本主義國家敢對我這麼說話,真是好笑之極。”包廂裡還是有不少京城的公子哥的,聽到溫順興話之後立即順着他的話說,無外乎就是說我維納斯的壞話。溫順興最近的心情不什麼好,尤其是在生意上,損失了不少錢,他的一些公司在香港和美國上市, 用的都是別人的名字。主要是他這個官家庭出來,要是用自己的名字了,被人查到了不好,所以一般都是空手套白狼的,當然了,也是要投資一些的。現在的投資環境不什麼好,他都損失了幾個億了。好在資本雄厚,可以任意花錢和投資。
雖然溫順興沒能幹掉安子,但絲毫沒有動搖他在京城的地位,那個獨龍也是被安子打敗之後,已經連夜滾出京城了,現在溫順興身邊也就是幾個超級保鏢,個人的戰鬥能力雖然不是頂級的。但團隊的能力還是不錯的,而且他也相信在京城沒幾個人敢刺殺自己來着的,故此,一般他來俱樂部的時候都很少帶人。溫順興喝了幾杯酒,和幾個北影的妹子聊天之後就要去廁所放水了,他就喝了幾杯酒,沒有喝醉呢。出去的時候,很多人都和溫順興打招呼,這個俱樂部雖然他是客人,但很多的時候,他也是有錢賺的,要想在京城開一個豪門的俱樂部,絕對是需要大手筆和手腕,以及人脈關係的。至少溫順興有這個能力。
溫順興走進了廁所之後,就哼着歌曲,心裡不知道什麼的就想着維納斯,他是見過維納斯的,早年流血意大利的時候,和這個女人關係倒是不錯,算是朋友關係吧,那個時候維納斯還不是世界上頂級的武者,但也是差不多了。家族也不是她在掌權,但維納斯的個人魅力還是很能吸引男人去征服的,要是發生點感情,也是理所當然的,至少溫順興是這麼覺得的,所以他追求維納斯,事情的結果是維納斯不鳥自己,事後溫順興也算是看得開,沒說什麼。不過畢竟是傷男人面子的,回到京城之後,溫順興很少和維納斯聯繫,偶爾節日的時候問候下,這一次要不是知道安子去意大利了,溫順興還真不打算給維納斯打電話呢,這麼久不見,維納斯倒是脾氣長起來了,對自己也不什麼客氣的,這是一個很鬱悶的事情。
溫順興一邊拉着拉鍊,一邊開始放水。一般而言,男人在放尿的時候都是很放鬆的,很嗨皮的,溫順興的也不例外,哼着曲兒,等一下要去一個超長腿的妹子去車震,所以他要提前釋放一下,噓噓到一半的時候,廁所突然進來了一個人,。有人進來撒尿很正常,但問題是這個進來的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洋妞。所以,溫順興一下就有些傻在那裡了,回頭看着這個美麗的外國女人,一邊說道:“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或者是我走錯地反了。”自己可是沒喝醉,這裡分明是南廁所啊。女來麗劃。
這個外國女人一句話都不說,溫順興也是警惕之人,立即收回自己的老二,說出自己的名字;”我叫溫順興,知道我的人對叫我一聲溫大少。“混圈子的人都知道大少的名字,如果這個女人是有人請來殺自己的,那麼也是要顧忌的。這個女人似乎是一個啞巴,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溫順興打了一個冷,接着又說出自己的家庭背景,沒辦法,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必須要拿出在老頭子啊。外國女人終於說話了,她的身子以一種瞬間的速度,來到了溫順興的前面,然後一隻手提着溫順興的脖子衣領口,溫順興被人提着脖子,很是狼狽,但公子哥的傲慢和氣勢不是馬上就被消失不見了。依舊冷靜的說道:”這麼 有勇氣,是哪個僱傭兵的。”
“我家主人要我告訴你,做人不要太過得意 了,說了不該說的話。”女人終於說話了,“即使你是溫家的人,也不要忘記了,你的屁股不乾淨的,要是我的主人把你在美國一些上市黑幕事情抖出來,你以爲你能這麼安心的在京城做一個大少爺?”
溫順興臉色變了下,公司的一些黑幕,只有少數人知道,比如那個溫候集團,這裡面做的可是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一些國家保護文物都被溫候集團用卑鄙的手段’買下來了‘。察覺到這個女人帶來的恐怖殺機,溫順興說道;“你的主人,是維納斯?”也只有維納斯在這麼短的時間,敢做這個事情來,在神州沒幾個人敢這樣對他搞小動作。外國女人有着強烈的自信和敬仰,說道“是的,我的主人就是我維納斯,我家主人要我告訴你,做人最好要低調一些,她要合作的話,會合作的,無需別人來說明,懂嗎?”溫順興說道:“那我懂了,你可以放開我了。、”女人說道:“好的,我現在就離開。”臨走的時候,女人說了一句讓溫順興臉黑的話:“你的小東西很精緻啊,請容許我這麼說,先生。”溫順興愕然,接着咆哮了一聲,心裡是一萬個草泥馬在滾滾而過。
“該死的維納斯,等你殺了安子之後,我要把你的城堡給炸掉了。”溫順興露出一個報仇心切的眼神。
很普通的四合院。
一顆大樹下。
兩個男人在下象棋。
一邊下着,一邊對話、
“安子目前在意大利,肯定去見維納斯的,大哥,你不打算去嗎?”是一個叫長生的男人,來到京城之後,解決了一些麻煩,然後閒着沒事就和安沅下象棋。
“我不是很喜歡去意大利,我跟喜歡去法國。”安沅笑着說道。
長生說道:“我想法國的人不會歡迎你的,尤其是法國的一些皇室家族。”
“長生,不要把我說得這麼不受歡迎,我相信法國人是開放的,是大方的。”
“對,對,法國人很開放,你把人家查理國王的皇冠都拿回來 了,還讓法國一些頂級高手顏面無存,他們一定很不歡迎你的。”
“那個皇冠我就是看着喜歡,而且,我覺得法國人從我們神州拿走的東西少嗎,我就是拿了一件,也算少嗎。”
“那麼說,你是去法國嗎、”
“那還是不去了,我現在喜歡在京城,雖然是有霧霾。”安沅笑着說道,“畢竟是自己的國家。”
“你要不去意大利的話,我估計安子不會拿到雪蓮的。”長生說道,“安子拿不到雪蓮,我們就不會得到李家最大的支持。”
“我只是單純的把清雪當成我安家的媳婦,至於 李家是不是支持我們,我不去想。”安沅說道,“憑着我和浮生多年在海外發展的實力,我們已經可以抗衡一些頂級家族了。”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自負啊。”
“我若不自負,天下人誰還這麼自負呢....將軍,你輸了。”安沅淡然說道。
遠在意大利的維納斯在接到手下的電話之後, 還是沒什麼表情,溫順興以後和她說話會低調一點的。
“安沅,你以爲你不來見我,我就不會讓你出來嘛,這就是一個好機會。、”維納斯緩緩的說道。“你會來意大利見我的,我保證,否則,你就等着那個叫李清雪的女孩子永遠的變成植物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