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着酒杯,敬了舞臺上的拉拉,示意她可以開始了,其實森林酒吧的那些鋼管舞的表演,我都看過,確實很燃,尤其是半夜的時候,那些鋼管舞的妹子先是穿着比較多的衣服上去,然後以下面的男人在下面粗着脖子大喊着脫,脫,快脫。氣氛很是熱烈,嗨翻天,然後那些妹子就會要妖冶的開始慢慢的誘惑男人的,脫衣服,脫褲子,有些妹子玩到高興的時候,直接把那凶兆都丟下來,直接在上面磨起來,好不熱鬧。
想起森林酒吧的那些熱血噴張的場面,我就有些亢奮起來,拉拉算是一個極品的美女了,尤其是她那一對大胸,我有時想想着,她的胸會不會在跑步的時候,突然撐開衣服呢,好像她基本都不穿凶兆呢,大白天的穿着緊身衣服就上街,回頭率是百分百,每一個男人都被她的大胸所吸引住。
拉拉上了舞臺後,一雙欲說還休的眼看着我,帶着挑逗似的眼神,接着將黑又直的長頭髮猛地的向後一甩,慵懶的向後仰着嬌弱細嫩的咽喉發出一種令男人蠢蠢欲動的聲音,她的胸部故意壓低一下,讓人可以肆意窺視她裡面的春光,但又不是很明顯,然後她雙手握着粗大的鋼管,緊緊的貼住,讓身體順着鋼管緩緩的向下,似乎磨蹭着她的什麼部位--直接,很直接,動作很具有挑逗性,果然是留學的人啊,動作就是乾脆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我就喜歡這樣的人,喜歡這樣的美女挑着鋼管舞。
拉拉上舞臺表演後,那些小弟們也是驚呆了,一個個覺得口乾舌燥,加上拉拉本人有事極品妹子,更是亢奮得不行,一些小弟已經把手伸進褲襠裡,雖然是拉拉大小姐,但曖昧無罪,yy無罪,反正拉拉大小姐也看不見,就這麼射起來吧。
叫喊聲不停,一個個叫大小姐威武。
拉拉更是放得開,像一個美麗勾引人不償命的妖精在舞臺上來回的扭動蛇一般的身子,她本身也是會點功夫的,所以一些高難度的動作更是能展現出來,尤其是身子直接貼着鋼管的時候,我看見的胸部整個春光了。
拉拉似幽靈一樣的從舞臺下來,然後來到我的背後,一隻手撫摸着我臉,又是一段舞蹈,把我當做了鋼管舞,嫵媚的眼神,勾人的笑容,白嫩的手指,撫摸我的肩膀,我的臉,我的大腿,最後要來到我的大腿根部的時候,我直接按住她的手,微笑的說道:“美女,這個不行,我是一個有節操的男人啊。”拉拉愣了一下,然後低下頭,輕聲的對着我說道,沒讓那些小弟聽得見。
“安子小弟弟,不是你不行吧?你好像沒什麼反應啊,你的褲襠還是平平的。”拉拉魅惑的眼神,。“這樣,好像會嚇死我哦。”
嚇死你妹妹啊,你是嚇死我纔對,我正色的說道:“拉拉姐,我不是不行,我的行不是容易就硬起來的,你明白的。”
拉拉呵呵的笑着,覺得沒意思了啊,以爲這個小流氓會忍不住的,沒想到這麼淡定,看樣子自己還是小看他了,定力會這麼深,坐下來,和我喝了一杯酒,說::“厲害,我要是對別的男人這麼做的話,那個男人會忍不住了。”
我笑了笑,我的丁丁要是正常的話,我肯定也忍不住了,但現在,我淡定,牛逼的淡定。
這或許在拉拉的眼裡,我是牛逼的真男人,美女誘惑,就是淡定。
“呵呵,看樣子我有些小看你了。”拉拉笑着說道,是真的驚異,這個流氓不是看見美女就硬,就衝動不行嗎?自己可是渾身解數了,他都沒反應,能剋制下來,真是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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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自信自己是一個美女,一個大美女,不過我的表現出乎意料。
“拉拉,你的舞蹈很精彩。”
孝義的聲音傳了進來。
白色衣衫,金絲的眼鏡,黑色皮鞋,風度偏偏的一個男人。
“孝義大哥你剛纔看見了啊?呵呵,我在美國學了幾個月的。”拉拉笑着說道。
孝義笑道:“拉拉,你一直是一個很有天賦的女孩子,學什麼都很快。”心裡卻是無比的妒忌,爲什麼拉拉回來這麼久了,就在今天,在安子的前面跳舞了?爲什麼,爲什麼,他認識拉拉可是二十多年了,難道自己的感情比不過認識安子感情?
“都是學着玩的。”拉拉笑着說道,“孝義哥,最近公司的生意好嗎?”
“好,一直都好。”孝義笑着說道,坐下來,“安子,第一次和你喝酒哦,喝幾杯。”
“行啊。”我說道。
我和孝義喝了幾杯。
看樣子孝義不是經常喝酒,喝了幾杯酒之後,臉色有些紅起來了,他推了下鼻樑下的眼鏡說道:“拉拉,準備到你的生日了,你想要什麼禮物呢,我給你買,你不知很喜歡摩托車嗎?我打算從美國買一輛回來送給你,它可是貓王開過的摩托車哦,雖然是老了點,但很有象徵意義。”
“貓王開的那一輛摩托車?”拉拉高興起來,“真的嗎,孝義哥,我之前在美國的時候去過貓王的故居看了,但那一輛車不是不賣嗎?”
“那就看個人的手段和魅力了。”孝義挑眉,看了我一眼。
“好吧,你裝,我讓你裝,我沒你這麼有錢。”我心裡說道,那個眼神啊,分明是譏笑我。
譏笑我是一個窮屌絲,但我真的窮啊,沒辦法也去美國弄一個古董車來送給拉拉。
“安子,我記得拉拉其實除了喜歡摩托車之外,她也很喜歡駿馬,我可是聽說最近有一匹駿馬要拿來拍賣哦,好像起價才五十萬,你買來送一下拉拉。”孝義笑着說道,“沒問題吧。”
沒問題你麻的,你叫我去弄五十萬,這不是叫我去殺人嗎?不對,我好像真的有點小錢,不過我沒那麼白癡去買馬給拉拉,送點幾百塊一千塊的禮物就行了,難道買貴的她就高興嗎?
“安子,沒問題吧。”孝義見我沒說話,又是問了一聲。
“有問題,買不起。”我笑着說道,平淡的聲音。
“安子,孝義哥和你開玩笑呢。”拉拉笑着說道。“孝義哥,送什麼禮物不重要,重要的合適。”
孝義呵呵的笑了笑,這個笑聲我聽着很不爽啊。
孝義說道“我上去拿點資料。”
等孝義走後,拉拉說:“安子,別把孝義哥的話放在心上,剛纔他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啊,沒關係的。”我說道,我纔不會和一個白癡生氣呢。
樓上的一個辦公室。
孝義把酒架上一瓶紅酒拿下來,然後拉開了抽屜,拿出一瓶藥,接着,拿出一顆放在酒液中。
“安子,你以爲你能鬥得過我嘛,等下我就要你出盡洋相,哈哈哈 ”孝義忍不住大笑起來,。“跟我鬥,我讓你連死都不知道什麼寫的,只要你喝了這個酒,你就會像發情的公牛看見美女就要搞,到時候我就可以出手了,哈哈啊,真是一個好計劃啊。”
那藥絕對可以讓一頭公牛喝下都會發瘋的找一個洞口乾起來,更別說一個正常的男人了。
拉拉,我就算操不到你,我也不會讓你和別的男人走在一起的,你永遠是我的。
孝義拿着那酒瓶,下樓。
“安子,我特意拿出來收藏十年的紅酒,乾一杯。”
孝義笑着說道。
“孝義哥,你很大方,那我們來乾一杯。”
孝義給我倒酒。
“乾杯。”
孝義端着杯子。
我也端着杯子。
“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