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馬打滾看到了長青。
在一個他絕不想看見長青的時候。
長青似乎從樹上長出來的一片葉子一樣,瀟然的落地了。
沒有人看到他怎樣走出來。只知道他忽然便站在那裡,像自古以來他一直都是站在那裡。
警衛團的人如臨大敵,這個人就是殺了蘇兵以及阿布薩達的華夏高手?
馬打滾這是第一次看見長青,難道這個神州人就是格格?格格不是女人的嗎?
那這個男人是誰?呆協見劃。
馬打滾寧願這一輩子都不想看見這個人,長青的雙眼似帶着奇異的魔力,只消望了一眼之後,馬打滾覺得任何的陰謀詭計的無濟於事,在絕對力量前面,任何的陰謀都要化成粉末。隨風而去。
馬打滾的警衛團團團的把馬打滾圍着,主要是防止長青突然刺殺總統。
馬打滾先是揚手阻止警衛團的人開槍射擊,在這個時候馬打滾終於顯示出了總統強悍的一面,走出了包圍圈之中,對着不遠處的長青道:“你就是那個神州來的格格?你來殺我?”
長青彷彿一尊沒有感情的雕像,眼神沒有任何感情,緩緩的說道:“殺你?我是想殺你,只不過似乎有些不可能,量力而行。”
馬打滾皺眉,因爲這句話沒有說他是不是格格。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長青笑了笑,終於有點人類的反應:“如果我說我看你不順眼你相信嗎?”
話落下,長青手中的刀鋒反射出一竄耀眼令人不敢對視的熾熱光芒,警衛團的人都不由下意識閉下眼睛。
而就是這個時候,長青突然奔行起來,似在叢林中奔跑的一隻露着獠牙的獵豹,他奔跑的路線是詭異而曲折的,沒有任何的固定路線。
“殺了他。”秘書長大聲的駭然叫着,長青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前來刺殺一個總統。
警衛團的人畢竟是受到了高強度的訓練,瞬間拔出了手槍對着似一道殘影的衝過來的長青射擊。
砰砰砰的槍聲不絕於耳。
濃密的子彈射擊向衝過來的長青。
長青在這一刻把完美的閃避步法發揮到了極致,身子似隨意的變化着,不受到任何地球吸引力的影響,身子骨似海綿的柔軟,一顆顆子彈從他的身子一寸的地方橫飛而出。有一顆子彈從脖子大動脈的親密接吻而過。
長青的身子搖搖晃晃似水中的行駛的小舟,但速度奇快,也就是三秒鐘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警衛團前面。
“一幫鼠輩。”
長青吐出這四個字之後,周身瞬間浮出漩渦流,強大的吸力使得警衛團的手中的手槍都吸進到漩渦流的空氣之中。
馬打滾駭然下意識的把秘書長使勁推到前面,防止長青手中的刀劃破自己的脖子。
秘書長髮出一聲淒厲的叫聲,只見一刀輝煌而燦爛流星似光芒一閃而過。
前面兩個警衛人頭都飛在半空中,這一刀刀光使得秘書長都尿褲子了。
二十個警衛團的人被長青所發出九字真言出來的漩渦流震得東倒西歪,這樣就有了很大的空間讓長青從容的奔行過去。
“給我滾。”
長青左手似老鷹的鷹爪似的把馬打滾的秘書長扔出去。
馬打滾就在眼前。
馬打滾的看着殺神修羅的長青感到一種無能爲力的悲慟感。
難道自己要死在一個華夏高手手下?
他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來得及實現,什麼就這麼死了?一瞬間,無數的前程往事似放電影一樣的閃在馬打滾的眼前。
長青突然眼睛一眯。右邊的肩膀生出一種詭異的危險氣勢,高手。
國師。
只有國師纔有這種強大的真力使得他的肩膀有一種痛楚的感覺。
但長青還有左手。
他的左手揮動了一下。
響亮的驚天動地的一巴掌。
狠狠的,狠狠的抽在馬打滾的臉上。
馬打滾被長青的這一巴掌打得整個人都倒飛出去,耳邊嗡嗡的響着,腦子瞬間的空白。
“不是喜歡抱住美國大腿嘛,現在叫美國佬來看看。”
長青定住身子。接着,大鵬高飛似的在空中飛行着。
再一次落下的時候,馬打滾右邊的痛楚感才慢慢的消失。
國師一身紅衣袈裟出現在長青的眼前。
“類似你這樣的境界,神州不出十個。”國師的袈裟無風吹動着,獵獵作響,他全身所爆出的勁氣縈繞在周身,此刻任何的人只要一沾上那強大的勁氣都要被震碎經脈。
長青微微的心驚,強大,很強大的氣,不過這一股真氣似乎有所熟悉:“你修煉的神州禪,看樣子,你去過神州派師學藝過啊?”
國師道:“不錯,十年前,我就在神州派師學藝,然後又去日本,美國,巴西,學了一些別的國家忍術,劍術,忍術,可謂博爾精。”
“原來這樣。”長青冷笑一聲,“只是,你不覺得你這個國師還是聽美國人和日本人的話,就是走狗門徒。”
揮動了下手中的刀,長青注視着國師:“你是菲律賓第一高手,我來檢驗下你的實力。”
長青話落下,主動的出擊,宛似猛虎下山,一股強大的氣勁隨之轟向國師的身軀。
國師宛似得道的高僧,露出一個莫名的笑容:“出。”
國師的兩隻手做出了繚亂的手印,一掌擊在半空中。
長青倏然感到一種空氣中多了一堵砌牆阻擋他的去路。
手中的刀想也不想直接劈下。
長青手腕震動了一下。
“你的殺戮太多了,放下屠刀,隨我修行吧。”國師帶着一種高高在上的神色道,“只有化解你心中的殺戮,你才能得道。”
“我就是道。”
長青縱然大笑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種鳥事我不屑做。”
再一次的長青身子化成虛影的似衝向國師對面。
但總是在一米的距離被國師所營造出來的空間真氣形成的砌牆所阻攔。
國師緩緩道:“世間之中不平之事應該讓順其自然,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做好自己的道。”
“你已經踏入道的大門,現在就差一個人師父引領你走向最終點。”國師苦口婆心道,“放下你手中之刀,隨我而去。”
“妖言惑衆,你的這小把戲還是去忽悠你的信徒吧,我長青不信你這一套。道之涵義在於心中有境界自然有境界,不是靠着三言兩語就可以化解的。”
“你以爲強悍到可以阻擋我的前進的腳步。”
長青突然把手中之刀投擲過去。
躺在地上的馬打滾差點要昏過去。
刀插在了他兩條腿中間。
“你會這些禪的真言,我也會,我比你更加徹底?”長青浮出詭異的微笑,直接一個手印。
國師向來從容的臉上露出了一些的異變的神色。
也就是瞬間。
長青右手一張,漩渦流倏然一出,那一柄落在馬打滾兩腿之間的刀回到他的手中,手握刀柄,周圍立時殺氣瀰漫。國師也運起功力,與長青強大的氣勢,分庭抗禮。
兩人中間的阻擋的砌牆倏然被這兩股強大的氣勢衝碎。
國師說道:“你的天賦確實罕見。”
“罕見不是你來說,是我自己說的。”長青露出一個譏笑,這個菲律賓的國師倒是有些真本事,一個人把神州的武術和日本的忍術都學會了,而且很精通。
““國師之名也是名不虛轉,怪不得菲律賓的人把你當真真神,而不是那個總統。”
馬打滾此刻依舊是躺在地面上,他不敢站起來,因爲兩者之間所爆發而出的強大的真氣使得他呼吸都難,有被窒息的感覺,只有躺在纔好受一些,長青的這些話聽得他心頭大怒,但又無奈至極。
國師露出一個似乎也是如此的神色,道:“你今日若是殺了馬打滾只怕我會阻攔你,憑你的能力還不足以殺我。”
長青略一皺眉,一副不耐煩的神色。這裡有太多的雜碎。
國師道:“你若是回頭是岸,我可以幫你和馬打滾說明情況,現在菲律賓正確一個國師,我找個國師已經老了,我也想需要一個轉授衣鉢的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