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的五音不全,但今天我可是說要豁出性命來陪着清雪的,所以清雪在要去和一起唱歌的時候,我沒什麼猶豫。來了一段青藏高原的,最後聲音都喊破了,清雪唱歌的時候我聽着人認真,我沒想到她唱歌會這麼好聽,好像鄧麗君的甜蜜的聲音,她也很喜歡唱甜蜜蜜,我聽着是如此如醉的,我說道:“清雪,沒看得出來,你這麼吊,你以前什麼沒告訴我的歌唱水平這麼牛叉。”
清雪給我一個超級的白眼,有些埋怨的說道:“某人好像從沒和我一起去唱歌呢,所以,不會明白我唱歌的水平的。”
我被她犀利的眼神弄得很鬱悶和愧疚。好像真的呢,在金洲的時候我有好幾次去ktv。可就是沒帶上清雪,那個時候我滿腦子都是趙若丹,睡覺的時候想,上課的想,根本就沒能容下任何人,但最後沒想打的是,清雪和我走在了一起,一直都在背後默默的關心我,。我說道:“我錯了,我以後有時間的話,會帶你來唱歌。”
“那行啊,不過你得要好好的鍛鍊一下。”清雪眨巴眼睛幸福的說道,“到時候我們就來一個合唱版。”
我點頭,走過去,牽着清雪的手:“清雪妹子,我要和你一起白頭到來。”
“安子,你眼睛看不見,直接就走了過來,真有你的。”清雪笑着。然後靠着在我的肩膀上,我的手就要很直覺的摸着清雪大腿的時候,敲門聲就響起來了,我心裡罵道,媽個比的啊,剛纔來了一個,現在又來推銷什麼啊,有沒有搞錯,要不要這樣,我和清雪曖昧一次容易嗎?明天我就要回去了,媽蛋的。我只能叫清雪過去開門,一臉鬱悶的站在坐下來。清雪笑去開門。
看見門口的時候,李清雪也是愣了一下,然後笑着說道;“你是來找安子的?”肯定不是來找自己的。雖然也是京城人,但彼此都沒什麼來往。關巾幗,是一個很要強的強勢的女人。她和安子有什麼關係呢?
“關巾幗?”我問道,我聞到了她身子上那一香水的味道,現在,我的嗅覺又是這麼敏感的,所以馬上就說道。
“是的,我可以進去嘛、”關巾幗問清雪,要是清雪說不可以進去,關巾幗真沒牛逼膽子衝進去。
“當然可以。”清雪笑着說道,讓開她走進來,然後關上門。
“居然來找我,倒是很奇怪啊。”我笑着說道,手摸了下,清雪知道我要做什麼,趕緊給我倒一杯酒。
關巾幗意外的看着我,說道;“你的眼?”
“我的眼睛看不見了。”我說道,我和這個關巾幗可不是熟人所以不會告訴她太多關於我的事情。
“我認識一些很厲害的眼科醫生。”關巾幗沒懷疑的說道,是真的可惜和遺憾。
“不用了,我已經聯繫上了,我的眼睛不會一輩子看不見的。”我說道,“還是說出你的目的吧,你找我做什麼?”
我纔不相信關巾幗會來看我的眼睛呢?我和關西少的矛盾,可是一輩子的矛盾,我說道:“對了,你弟弟呢,去美國了吧,我可能果斷時間去美國,這樣的話,可以看見他,他的身子好多了吧。”
關巾幗不知我是真關心呢,還是虛僞呢,說道:“好多了,他不想在神州所以去美國,我估計這輩子也很少回來了,哦,你去美國,是因爲一些神秘的事情嗎?”
“什麼事情?”我馬上問道,心裡有一種不安,這關巾幗知道我的什麼事情嗎?
“聽說你手裡有一種藥。”關巾幗可沒時間在這裡唧唧歪歪的,打開天窗說亮話,“清雪,你的病,我聽說了,現在好起來,不是嗎?”
李清雪倒是明白過來了,原來關巾幗找合作來的,不過看安子,他應該不會答應,肯定是直接說什麼都不知道的。
“關小姐,不知道你從哪裡聽到的這個消息,清雪的病情之前已經好差不多了,孫爺爺可是一個神醫。”我說道,“你不會懷疑我手裡有什麼牛逼的藥物吧。就治好了清雪的病情吧。”
我沒等關巾幗說話,又一次說道;“我要是有這麼神奇的藥物,早就是世界首富了。”
關巾幗咄咄逼人的眼神看着我:“如果你沒有,那麼你做什麼解釋?你說孫爺爺我知道,是很出名的中醫,但絕對不是神醫,藥到病除的,他的藥方不會能治療癌症的。”
“你這個女人啊。”我搖頭說道。“我真的不明白,你哪裡聽到的這個消息,我很負責人的告訴你,你想多了。”
關巾幗說道;“那麼,你能解釋一下,爲什麼你去香港,香港那邊的藥物要上市的話其實是很嚴苛的,但我知道,安家在海外這麼多年,早就有自己的勢力了,所以你纔去香港做一些事情,不是嗎?”
“我去香港是旅遊的啊。”我說道。“香港那邊娛樂這麼發達,所以我就要去開一個娛樂公司,懂嗎?”
關巾幗說道:“安子,你當我是傻子嗎?還是你把你當做傻子了,說出這麼一句很白癡的話。”
我說道:“算了,和你說不通,你可以走了,對了,清你喝一杯酒。”
“謝謝。”關巾幗倒是很出乎的拿着酒杯,就喝酒起來,可是,她沒有起身就離開。反而是直接挨着我,用一種很奇怪,或者是曖昧的語氣說道,“安子,我想和你合作。”
李清雪意外了下,這可是太難得了啊,關巾幗對於男性可都是有些抗拒的呢,現在主動對安子,呵呵。
“你會唱歌嗎?”我問道。
關巾幗雖然不知道要做什麼,但還是點頭;“會。”
“唱小蘋果,。”我說道。
關巾幗當然知道這個紅片大江南北的小蘋果。
可是,她這麼一個女人唱這個歌的話,是很不適合身份的。
“什麼?不去唱?”我說道,“那你說什麼合作的事情,是在開玩笑嗎?”
“沒問題。”關巾幗說道,然後去點歌。
李清雪坐到我的身邊低聲問道:“安子,你現在是不是特有成就感,神州第一商業女人這麼聽從你的話,好像你是帝王一樣。”
我故作正色的說道:“清雪,你錯了,我是在教她一些做人的道理,不可以牛逼了,就要別人做什麼。”清雪掐了我的老腰,我忍住了,說道:“別,等下我啪啪你,你就知道錯。”
清雪說道:“你現在興趣在某人身上了。”巨陣爪劃。
關巾幗點了小蘋果之後,我就說道:“一邊唱歌一邊跳舞。”
關巾幗也不是白癡,問道:“是不是我唱歌了之後,你就開始談合作的事情了。”如果是一般的東西和商業的話,關巾幗真沒在乎,但這個關係到一個藥界的,誰控制了醫藥市場,就算是控制了他人的生命。別說什麼牛逼的大官,牛逼的富人,誰不會生病,所以,只要有藥,絕對的吊王。
也因爲這樣,關巾幗才這麼屈尊下自己的身份來和安子合作的。
“這個,我在考慮,可是,我最後答應還是不答應,看吧。”我搪塞的說道,爽,就是這樣爽啊。
關巾幗,你也有這麼求我的一天啊。
不過,關巾幗真是一個很敏銳的人啊,居然猜測到我手裡的藥物。
“好,我相信你是一個君子。”
關巾幗聽過小蘋果,可是沒唱歌。
她先是聽了一遍。
然後開始拿着麥克風唱起來。
清雪努力的捂着自己的嘴巴,想笑。
關巾幗其實舞蹈高手,可是跳這種這麼.......下里巴人的舞蹈,有一種世界末日的感覺。
就好像看見皇帝一夜之間成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