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緊緊的看着這個素未謀面的女子,只見這個女子神情悠閒而瀟灑,一張臉卻是青灰色,彷彿戴着一張人皮面具,又彷彿這就是她本來的面目。這個黃雀帶着面具,因爲她的那一張臉皮太過詭異了。
風塵戴人皮面具還是很自然的,但這個黃雀的人皮面具就很不自然,難道她長得的很醜啊?
對,應該是這樣的吧,或許是因爲太醜了,所以九爺纔不喜歡的吧,好吧,原諒我的想法有點齷蹉。
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或許她覺得自己太過美麗了,怕引起我驚豔,才戴面具的,我頭一次感覺這麼好奇啊。
面具下的,這個前四的琅邪榜女人到底長着一副什麼樣的面孔呢?
她揹負着雙手,悠然笑了,道:“這麼盯着一個女人,是不是有些沒禮貌呢。”
她雙眼好動人,是的,動人,我見過穆若師父的,蘇青衣老師,以及澹臺青衣等人的眼睛,她們的眼睛都很好看,很迷人,但我突然發現這個黃雀的眼睛卻是最動人的,嗯,感覺嘛,什麼說呢?好像那一雙眼睛你一看見之後,就會忽略她的那一張臉,真是很神奇的說。
眼神是一個人的底牌。
你想搞懂一個人的底牌,捷徑就是把她的眼神讀通讀懂。再妖怪的男女,花招再錦繡再繁多,唯一劃不過去的,是眼神。如果真的遇上連眼神也做得了透明秀的角色,那她就是牛逼的牛逼了。
毫無疑問的是這個女人的眼神幾乎到了一種詭異莫測的境界了。
我望着這雙眼睛,微笑着道:“,前輩,我沒有看到你的面目,可是光這一雙眼睛,足可以讓我對你刮目相看。”本來想叫大姐的,但又怕她生氣,小姐?更加不幸啊。
黃雀目光也落在我的臉上,道:“你的師父穆若給我打電話了,我聽說你了你的想法,你想救澹臺青魚。”
我笑了笑,果然,師父對我真好,馬上就給黃雀打電話了,道:“嗯,是的,前輩,我覺得澹臺青魚前輩在監獄裡太過悲慘了,我想救她出來。”師父應該沒說我的丁丁是因爲她硬不起的話,這樣我還是有點面子的。
黃雀道:“可是你憑什麼來說動我呢?”
我認真的想了下,好像真沒什麼條件說得動她啊,錢?別扯淡了,我的相貌?更加被扯淡了,我最後還是老老實實道:“我是蘇九爺看中的人!”
黃雀默然半晌,忽然笑了起來。笑聲雖很大,她面上卻仍死魚般全無表情:“就憑這個?你知道要是去救澹臺青魚,得付出多大的人力,物力,財力?”
我眉毛一挑,好像有點不爽我啊,我雖然是晚輩,但給點面子嘛,我咳嗽了下說道:“前輩,這個,我知道我很菜,但澹臺青魚我是一定會救的,因爲我說的話,男人承諾了就要做到底.....而且,澹臺前輩是一個女人,不應該遭受這份罪。”反正,她不知道我和澹臺青魚的約定,隨便我什麼扯淡。
黃雀眼睛抹過一絲動人的眼神道:“女人?呵呵,小小年紀花腸子倒是挺多的,蘇九倒是怎麼看重你的?一看你我就是知道你是一個多情種的男人,你知道不知道,我很不喜歡花心的男人,尤其是自以爲是的男人。”
一種強烈的壓迫感突然壓得我的喘不過氣來,媽蛋的,琅邪榜的第四名,就是牛逼啊,得劍走邊鋒啊。
我突然一笑:“前輩,若不是美女,我就立刻走。”難道她嫉妒澹臺青魚?這些人的關係好難琢磨啊。
黃雀目光閃動着,笑道:“我若是絕世佳人呢。”
我考慮一番:“那要看看你到底的姿色到了何種地步,畢竟,美女我見了不少,應該算是有點免疫了。”
“那麼你看看我的姿色如何。”黃雀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小傢伙,你想看我的廬山真面就說,你這點小心思還瞞不過我的。”黃雀笑道。
我鬱悶,我草,成精了這些人,都可以猜測我的想法,我就是想看她的真面目。
“你想看?”黃雀問。
“對。”
“你很直接。”
“在美女前面,我從不虛僞。”我說,這點我還是很自信的,我覺得我的人品還是不錯的吧,是吧。
“那我就給你看看。”黃雀淡然說道。
那個一直站在那裡的姑娘很快端來了一盆水,水的顏色居然是紅色的,很是詭異。
我驚異,這是幹啥?難道用這個水去洗臉?露出真面目,好牛逼的說。
我半眯着眼睛,黃雀的手放在水盆種,動作輕柔的洗手臂,露出了她的手來。
我從來也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手。現在展示在我眼前的這雙手,幾乎是十全十美,毫無缺陷,就像是一塊精心塑磨成的羊脂美玉,沒有絲毫雜色,又那麼柔軟,增之一分則太肥,減之一分則太瘦,既不太長,也不太短。
黃雀柔聲道:“你看我這一雙手是最美麗的嗎?”
我吞了下唾沫,我草,這個手太美了,比蘇青魚來世還要美啊,要是給我打飛機,我呸,我特麼沒出息想,要草,要啪啪啪,纔是硬道理啊,我不得不承認的說道:“這一雙手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人的手。”我說的大實話,青衣,拉拉,詩詩,張融喜,在黃雀這麼女人的手的前面多少有點黯然之色的,這一雙手所散發的魔力足可以把男人殺死。
黃雀嬌笑着,道:“實話我喜歡聽,因爲我有這個驕傲的資本。”
黃雀那雙毫無瑕疵的手一拉袖子,她的衣袖就斷落了下來,露出了一雙豐盈而不見肉,纖美而不見骨的手臂。手,本來已絕美,再襯上這雙手臂,更令人目眩。
我的眼神有些曖昧了,這雙手要是握住自己的武器的時候那是多麼的欲仙欲死啊。
“接着啊,別停。”我趕緊說道。
她身子輕輕地扭動,說完了這句話,她身上已只剩下紅色內衣,那雪白的肌膚使得我的眼神炙熱,霧裡看花,最是銷魂。
“你真是夠流氓的。我接着脫。”
黃雀銀鈴般笑着,褪下了鞋襪。她的腳踝是那麼纖美,她的腳更令人銷魂,接着,她又露出了她那雙修長的、筆直的腿。她走到了我的前面,撩起那一一隻腳輕輕似蛇的繞在我的腿上,輕微的摩挲,不溫不火的。
在這一剎那間,我連呼吸都似乎已停止。黃雀柔聲道:“現在還不夠麼?”
“我要是不看你的臉,我要死了也不會瞑目的。”
“對男人而言,你是要身材,還是要臉蛋。”
“兩個都很重要,很重要,前輩,接着脫啊,我會當一個誠實的孩子。”
黃雀接着開始脫衣服,是真的脫衣服,我以爲她開玩笑?
她這樣真的好嗎?
難道我知道我硬不起來了,就這樣調戲我。
我草,他就是一個女流氓啊。
我口乾舌燥的看着她。
完美的軀體,現在體毫無保留地展示在我眼前。
她的胸膛堅挺,雙腿緊並……
在這誘人的軀體後,那一面特大的鏡子更加襯托出黃雀的天仙般的風姿。
那舉手投足,一轉眼,一蹙眉,那瘦削的肩,飄移的眼神,無不在煽動着誘惑的我叛。
那實在可以令任何男人犯罪。
“這樣總可以了吧。”
細腰如水般扭動,顧盼生輝的笑容似漣漪般可掬,她周身散發出迷死人不償命的誘惑。
我覺得自己體內已經開始有變化了,熱,很熱。我下面得武器開始有點反應了,我草,這他媽的太特別了啊,難道我想草她的心理連澹臺青魚都毒藥都有點不管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