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泉心裡那個憋屈,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咱七尺男兒就是給美女摸的,難道你們喜歡被男人摸不成?
當然這只是鬧個笑話,他沒放在心上,展顏一笑道:“覺得怎麼樣?易老師這個造型還可以吧?尤其是我的髮型,你看看,花了不少錢才弄成這樣的。”
衆人異口同聲,恨鐵不成鋼地道:“腦——殘!”
果然,其實我自己也是這麼認爲的。易泉說不出的尷尬,臉上鋪滿了厚厚一層黑線。
接着又是一陣惡搞的鬧劇,最終衆人都笑趴了肚子收場。
何中騰融不進這些鬼靈精的氣氛,只得搖頭苦笑回了自己的房間,臨走時不禁多看了女兒幾眼,發現她笑得像朵花一樣,不由老懷大慰,女兒長大了,終於交到了屬於她的朋友,這是個好開始,看這模樣,她顯然走出了內心那層陰霾,老祖宗顯靈了,內牛滿面。
何中天后步跟上,與兒子進了房間談心,這也是個很難得的機會,二人談的正是何倩雨的話題,一杯紅酒一句話,笑容滿面,其樂融融。
客廳上,幾個人商量了一下等會玩什麼遊戲,但不管玩什麼,都要等慕容老師過來了纔好開始,不能冷落了母老虎大人。
不錯,自從易泉失蹤後,慕容雪荷的脾氣更加火辣了,動輒就拿這幫人當出氣筒,班裡可算是哀鴻遍野,呼天不應叫地不靈,都祈禱着易老師趕緊迴歸崗位,治服那隻潑辣的母老虎。
想當初,易老師在的時候,她還像個女人,可是現在,完全內分泌失調了。
“對了慕容老師什麼時候纔到?怎麼她不跟你們一起來?”何倩雨剛聽完一個笑點極低的笑話,臉上帶着羞花閉月的笑意,忽然問道。
“後天就期末考了啊,她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哪裡像我們這些不良學生這麼清閒。”有秀才氣質的張昱天扶了扶不知什麼時候配好的眼鏡鏡框。
衆人皆深有同感,會心地笑起來。
“聽說她的閨蜜也會來,等會可有得熱鬧了。”陽辰若有所思道。今晚過來的的雖然不多,但幾個老師都是禍水級別的御姐女王,光是想想就覺得養眼。
“誰去打個電話催一下吧,不知道路上會不會出什麼事,比如堵車什麼的。”杜海椒貼心地提醒一句。歐小珍接到信號,立馬就走到一邊去拿出手機翻通訊錄。
易泉一邊p股倚在堆放食物的長桌邊上,看着現場寥寥可數的幾個人,對何倩雨問道:“爲什麼只有這麼幾個人過來?班裡其他同學你都沒有請嗎?”
何倩雨被問到了痛處,卻也坦然視之,從容不迫地道:“我不喜歡那麼熱鬧,生日嘛,跟自己的知心好友慶祝就行了,要那麼多閒雜人等幹什麼?浪費食物污染環境。”
霸氣外露,大公主果然氣質不凡吶,談吐還是那麼犀利。
衆人皆腹誹起來,一來發現自己很榮幸,承蒙何家千金的賞識,二來覺得她性格雖然比以前溫和了,也願意與別人交流,但挑對象卻嚴格得很,一般人還是無法接近她左右,依然冷漠得像一座冰山。
嚴格地說起來,何倩雨之所以願意和這幾個人打交道,歸根到底還是受了易泉的影響,因爲班裡也就數這幾個人和易泉走得最近,難道是傳說中的愛屋及烏?
這一層暫時還沒有人想到,也懶得去研究,總不能以爲絕色無雙的何倩雨看上了易老師那個賤骨頭吧。
這妮子,還是那麼冷傲,但也急不來,需要慢慢調教。易泉淡淡地笑了笑,忽然好心血來潮,轉開這個話題,好奇地道:“對了,我走了以後你們班還上體育課嗎?”
“肯定上啊,大學又不同高中,沒必要爲了考試就取消別的副科吧?那不是咱們青雲大學的風格。”一臉老實相的呂德接過話茬道。
“哦?”易泉搔了搔下巴,若的所思地問道:“那不知接我下班的新老師是誰呢?我認不認識?他夠不夠資格教你們?”
這話可以分兩層意思來理解,一是他看得起這幫小鬼,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有資格教的,二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典型的臭屁類型,擺明是說他無人可以替代,除了他就沒有人能治這些小鬼頭了。
曹包也過來插了句,憨厚地笑道:“你認識,好像和你也有點交情呢,是唐老師啊。”
“唐老師?哪個唐老師?”易泉摸着腦袋回憶起來,一時間不大想得起這號人物,因爲他先入爲主地以爲代替自己崗位的肯定是男人。
“唐紫燕啊,就是那個大美人,聽說她還請你吃過飯。”歐小珍已經給慕容老師打完電話,得知了情況,一臉笑嘻嘻地走回來,也湊個熱鬧。
“什麼?居然是她?”易泉大感意外,不但不是男人,而且是個美女,還是專業班的,這班人也太他m幸福了。
頓了一會,他突然才反應過來,活像尾巴被人踩了一下,蹦起數尺高,慌張張地道:“不對,你們是怎麼知道她請我吃過飯的?”
“啾,就學校裡那點事情,有哪一件是秘密的?特別是你易大俠的新聞,從來就不是什麼秘密,任何風吹草動都記錄在案呢。”
“就是……”
衆說紛壇,不知把易泉鄙視了多少遍。
我滴媽呀,還讓不讓人活了,敢情在青雲大學教師的苦逼底層就連最起碼的隱私也沒了嗎?易泉唯有悲天憫人,他本以爲這事兒是個秘密,卻自己忘了那時候在超市裡遭遇搶劫的事件,事情起因可不就是他和唐紫燕去買東西,湊巧遇到了慕容雪荷跟戴玉蓉,然後才碰巧遇到一個傻愣搶劫犯,當時還上演了一場感人肺腑的英雄救美。如果轟動的新聞,想叫人不知道都難。
“那算了,我只能說我們倆是清白的,你們千萬別想太多。”易泉惡趣味的此地無銀三百兩,本來是很清白,但他這麼一說反而讓人感覺他一身騷水。
“我們也沒說什麼呀,莫非你做賊心虛,此地無銀?”杜海椒第一時間逮住他的字眼,條件反射地和他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