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樂的兒女們都在基層工作,大媳婦甘甜還在孜纖工作,二媳婦胡安承伊是在外交部工作,三媳婦唐靜蕾原來在大學裡,讀的是電影學院表演系,自從跟承晨結婚後,她自己也不願意去上班,就在燕京和承晨的工作地跑來跑去,做個自由職業者。後來,給大學的幾個同學拉着,在燕京合夥搞了個文化傳播中心,這些同學拉住她,一是看她的資源多,二是她的資金多。公司裡她佔有70%的股份,說起來是她的公司,可她基本上是個摔手掌櫃。
文樂在燕京的媳婦不多,象胡安承伊等要上班,唯有唐靜蕾沒事,不是在家練練字,就是上公司看看,要不就是去承晨那裡,或是文樂不在家時,跟媽媽們到處去玩。這個春節下來,跟文樂處熟了,把他當成了實實在在的父親,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也就消除了對文樂的恐懼感。春節一過,她送走承晨,也就去自己的公司看看。誰知,這次她到公司裡去,卻讓幾個高管女職員圍住,向她要芳玲牌香水,弄得她是哭笑不得。
她們公司本就不大,百把個職工,平時製做一些音樂、影視,遇到好的劇本,也會拍些電影、電視劇。旗下有幾名簽約的歌手,主要是有李潔媽媽譜曲的歌,都是讓她公司,引得許多歌手是擠不進公司的門檻。再加上香港邱氏電影公司拍出新影片和電視劇,也是交由她的公司在大陸。正是她有這些別人無法取代的資源優勢,即使她這個董事長平時不太管事,交由幾個精明能幹的股東打理,也是財源滾滾進入。
由於,她生姓對錢偏淡,不太去關心賺錢的事,抱着只要不虧損就可以的態度。加上她本身在文藝界素有才女之稱,自己能寫劇本、劇評,書法又有一定的造詣,長相又是貌美如花,在文藝界的名氣,也實在不小。朋友的圈子,是越來越大。在春節期間,幾個股東找她聚會,她仍象以往一樣,在靈山會館請她們吃了頓飯,送給他們每人一瓶香水,二瓶精裝桃紅酒,算是對他們一年工作的認可,也是她的一點心意。
她自結婚以來,對公公家的事,是守口如瓶,即使這幾個股東,都認爲她是花錢買來的香水和桃紅酒。可是,今年在靈山會館小聚時,唐靜蕾看到媽媽柔靚沒事,就拉着她來參加了聚會。她拉着媽媽來的目的,原本是讓柔靚幫她灌醉這幾個股東,省得她年年被人灌酒,回家去捱罵。誰知,柔靚來的時候,幾個股東正在談法國電影,說是燕京某公司正在法國與卡特里約斯公司洽談,想引進電影發行權的事。
柔靚是覺得好奇,就詳細地問起了這個情況,順帶問起了柔靚開的公司,主要運營的內容、模式等。聽到柔靚似乎與卡特里約斯很熟悉,唐靜蕾就問起了柔靚。柔靚笑着說:“你這傻孩子,他和我們沒什麼大關係,喊你應該是喊‘表嬸’。你們想要卡特里約斯發行的電影,我先打個電話給他,讓他交給你們發行,還不是小事情。我從法國回來前,逮着那小子幫你芳玲媽媽,洗了半天的香水瓶,嘻嘻!”
聽到柔靚這話,唐靜蕾和幾個股東,就問起了詳細情況,讓柔靚立即打電話把卡特里約斯發行的新電影給訂下來。柔靚當着他們的面,就撥通了卡特里約斯的電話,說起了引進電影的事。卡特里約斯接到柔靚的電話,討好地問她,說是華達國的好來塢,有他一個好朋友和同學,是以色列人,也是電影公司的老闆。他們公司拍的影片票房收入一直很好,他可以爲“表嬸”的公司做介紹。柔靚報出公司的名稱,唐靜蕾是連忙說要下來。
柔靚就這麼一個電話,就幫唐靜蕾的公司,引入了二個世界著名電影公司的影片,在中國的發行權。當然,她是毫不客氣地批評唐靜蕾,說她做公司不知道利用資源,有步芳玲媽媽在巴黎,文曉竹媽媽在華達國,還有趙玉蘭媽媽在泰國,象歐洲、美洲、泰國周邊國的事情,不說百分之百,百分之七十,讓她們在電話中,就能幫你搞定。唐靜蕾虛心地接受了批評,說:“媽媽,我那裡知道芳玲媽媽有這麼大的能耐,還以爲她就是開香水廠的呢。”
柔靚笑着說:“過些天,你纏着她去一趟巴黎,再去一趟華達國,也可以去泰國,實地看一下,需要什麼,就找媽媽們要唄。”
正是因爲春節期間這次聚會,讓公司的股東們知道了芳玲牌香水,是唐靜蕾家的“土特產”品。這做文化的人,就是一張嘴皮利索,回到公司互相一吹,就把唐靜蕾的婆家吹上了天。所以,唐靜蕾來公司轉悠時,就讓幾個女高管給逮住要香水了。而唐靜蕾歷來是要多少香水,都事先估算一下,從家裡拿個差不多的數。畢竟每瓶售價在一萬多元,她是不捨得胡亂送人。現在被這幾個要好的高管討要,她只好跑回家去要了。
唐靜蕾回到靈山小區,文樂正在跟幾個媽媽商量事情,她也不聲張地坐在一邊。聽到文樂對各個媽媽的企業,是如數家珍一樣的在點評。她坐在一邊聽的是驚訝要命,暗想,難怪是這些媽媽們,沒把錢當回事,每年家裡純收入至少在二千億以上。她是越聽越有味,在各位媽媽都說好後,她突然說:“爸,我有事找你和媽媽,你也得幫我出個主意。”
文樂和衆多老婆們,聽到她插話,也不由笑了起來。文樂讓她說說是什麼情況,她這才說出自己文化傳播公司的事,文樂笑着說:“過幾天,我給你寫一個劇本,只要你認真去拍出來,保證你的票房收入會上十億。其他的事,你自己去跟媽媽們商量。”
聽到文樂這麼一表態,李潔說:“我給你五首歌,支持不算小吧,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