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吼聲是怎麼回事,那丁俊山似乎受傷了,怎麼可能,那丁俊山可是高階戰王,難道這洛水寒也達到了高階戰王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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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不可能啊,一個多月前,這洛水寒纔是中階戰師級別,就算是那洛凝峰迴來,也不可能短時間之內讓洛水寒從一箇中階戰師晉升到中階戰王吧。
剛從議事廳出來的衆人心中大驚,目光和意念全都朝着屋內查探而去。
而就在丁俊山的吼聲不久,只聽得轟隆一聲響,議事廳的牆壁破開一道缺口,那丁俊山竟然非常狼狽的摔向外面的院子,撞倒一座假山,這坐假山都被撞成了粉碎。而那丁俊山的身體之上,已經有着多處血跡。
緊接着,洛海、洛洋、洛水寒、洛水流四人從那缺口之中一躍而出。四人之中,唯有洛洋身上有着一些輕傷,其他三人卻是不像有着受傷的樣子。
看着四人從內屋一躍而出,圍觀的幾大家族中人,立即便快後退,爲洛水寒等人騰出一大塊空地。
看着洛水寒等人的臉上的表情,其中一些人的臉上更是驚駭,甚至有人的腿開始瑟瑟抖,連高階戰王的丁俊山都如此狼狽,這洛家的實力何時到達瞭如此地步。
一些人甚至再也不敢對洛水寒進行意念查探,唯恐惹怒了他。
丁俊山噴出一口鮮血,從假山的碎石屑之中站立起來,抹掉嘴角鮮血,臉色猙獰的說道:“哼,洛家,這是你們逼我的,今天不滅了你們洛家,我丁俊山誓不爲人。”
“哈哈哈……”丁俊山一陣狂笑之後,聲音陡然變得溫柔而卑微,“師傅,徒兒不得不請您出手了。”
“怎麼回事?難道洛家還有連你也無法戰勝的人?”聲音在洛洋鏢局的上空響起。
“稟師傅,那洛凝峰已經歸來,竟然對我暗中出手,既然洛凝峰這個老傢伙都出手了,師傅您也毋須顧忌什麼。”丁俊山看着洛水寒等人的眼神滿是不屑,那眼神如同洛水寒等人已經是死人一般。‘哼,洛凝峰,就算你是戰皇又怎麼樣?你還能夠勝過我師傅麼?一旦有我師傅牽制住你洛凝峰,我只需要片刻時間便能夠滅掉你們洛家。’在丁俊山看來,先前的那種詭異力量,定然是洛凝峰暗中出手。
聽着丁俊山如此說話,洛水寒不由得大驚,以丁俊山高階戰王的等級,他的師傅定然已經達到戰皇級別。一旦有戰皇對洛家出手,那整個洛家根本無法抵擋。剛剛洛水寒等人合戰丁俊山,都已經是極其艱難,再來一個戰皇,就算洛水寒拼盡全力,也沒有任何作用。
洛海與洛洋也是臉色大變,他們心中相當清楚,剛剛能夠讓丁俊山受傷,主要便是取決於洛水寒的天巫者力量,再加上洛海與洛洋兩人的完美配合,才勉強讓這丁俊山受傷。能夠對戰一名高階戰王,已經是他們的極限力量了,現在來一個戰皇,這場戰還如何打下去。
聯合而來的衆家族,聽着丁俊山的話,也是心中暗驚,‘這丁俊山今天能夠如此囂張,原來有其師傅在背後撐腰,再加上這丁俊山的背後還有着太玄宗這個大宗派,這一場戰鬥的結果,大家已經很清楚了。就算那洛凝峰已經晉級戰皇又怎麼樣,這太玄宗的戰皇,定然比一個自己修煉晉級到戰皇的戰者要強橫得多。
不過,現場卻也是沒有一人出聲音,都在等待着這丁俊山的師傅來臨。
丁俊山的聲音剛響起沒多久,只見洛洋鏢局的上空,便凌空飄來一人,這人是一名老者,其背後赫然有着一雙翅膀,翅膀扇動之間,老者的度更加快,僅僅數個閃現,便已經到達了丁俊山的面前。
待這老者站定,衆人這纔看清了老者的面容,只見老者全身雪白,除了衣服,連頭、鬍子眉毛都是白色。但是看清臉上的皮膚,這人哪裡是一個老者,根本就像是一箇中年人。
全身雪白的男子剛一站定,衆人便感覺到一股極其強烈的壓迫之力,那是一種威勢。
現場的許多人,特別是洛洋鏢局的衆人之中,許多人受不了這種威勢的壓迫,竟然跪倒在地。
洛水寒一感受到這種威勢的壓力,一個個空間牢籠立即形成,把洛海、洛洋等人包裹在空間牢籠之中。
只不過,那威勢的壓迫之力,越來越強,洛水寒以意念凝聚而出的空間牢籠,根本阻擋不住,連瞬息時間都支持不了,所有的空間牢籠便全部化爲虛有。
雖然這天巫者的身份極其尊貴,因爲天巫者能夠施展出空間力量對敵,不過,這空間力量也並不是無敵的,那也得看這天巫者的實力如何。
就拿現在來說,洛水寒現在的級別僅僅只是巫師級別,他所施展出來的空間牢籠,最多隻能夠讓高階戰王受到影響,對於這戰皇,卻是沒有絲毫效果。畢竟兩者之間的實力差距太大太大。
按照一般的天巫者來說,以空間牢籠能夠影響高階戰王,那最起碼也得巫宗級別才行,洛水寒能夠以巫師級別的空間牢籠,對戰王造成影響,那也是由於洛水寒對於空間力量的親和度太高,並且其意念極其強橫。
不過,不管什麼力量,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免談。縱然洛水寒的空間力量親和度再強、意念再強,他始終級別太低,在眼前這個雪白男子的戰皇級實力面前,根本起不了一絲一毫作用。
雪白男子眼睛掃過衆人,凡是被目光掃中者,無不立即低頭。雪白男子的目光,最後停留在了洛水寒的身上。其眼神之中卻也是閃過一絲詫異。‘咦,這小子僅僅只是戰師級別,竟然也能夠支持到現在還不跪倒在地。’
雪白男子到現在爲止還不知道洛水寒是天巫者,因爲剛剛的那種威勢壓力,是他隨意而出,哪裡會對區區一名戰師進行特別關注。
洛水寒再也無法施展出空間牢籠,那股威勢力量緩緩的增大,壓迫在洛水寒的身體之上,極其沉重,他感覺到,自己隨時都有可能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