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太平微微笑了下,這樣吧,對於風水的一些應用,要麼用起來麻煩,要麼我短時間也展示不出來,這樣吧我用點我學風水是學到的奇門術吧。
路太平把一個風水羅盤拿出來,然後前後左右走了幾步,說道,我來猜猜下一個進廟門的人來的是誰,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穿的什麼,怎麼樣。
我們一聽,都吃了一驚,我也沒想到路太平會提出這麼一個題目,手裡爲他暗暗捏了一把汗。
路太平拿着羅盤,前後左右轉了幾圈,然後踏了三下地,之後說道:“下一個來的是一個女的,而且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色衣服。”
沒想到他說的這麼準確,我們也就都翹首以盼下一個人,結果沒過十分鐘,果然走進來一個清秀的女孩,穿着一身白羽絨服,像是一個大學生的樣子。
這女孩走進廟門之後,看我們都望着她,一陣莫名其妙,還看看自己全身上下,我們也就不好意思的收回了目光。
女孩離開之後,吳正南第一個跟路太平豎起了大拇指,一副心服口服的樣子,道:“行,我服了,其實我們吳家也懂一些風水秘術,但是我今天對你的風水造詣心服口服,趕明我都向你請教請教。”
連旁邊的張玉驄看他也是一臉佩服。
這個插曲結束了,張玉驄又開始講道:“相信大家都知道,我們這次去神農架主要是幫微清派找到他們師門自古相傳的金錢劍失散的一部分,當然這件事不僅關係着他們的門派,也關係着我們整個道門或者說整個中華大地的安危,這點我父親在你們來之前也都跟你們說過。”
張玉驄接着道:“長沙吳家是盜墓世家,據說這次我們的終點是一個大型的地宮,所以需要一個行家來幫忙,而探查地宮再也沒有比吳家更合適的了。”
吳正南拍拍胸
脯說道:“沒錯,無論什麼暗道機關,我們吳家出手就肯定沒有失手的,再加上龍虎山掌門的千金張玉驄張大小姐和我兩人在一起合作,肯定是珠聯璧合,一點問題沒有。”說完還一副向張玉驄示好的表情,張玉驄又視而不見。
吳正南繼續道:“剛纔大家也報過年齡了,這裡就我最大,張玉驄小一點,下面是王傳宗、路太平、林宇飛,我也就不用江湖身份和輩分相稱了,就叫你們小胖,小平、小飛好了。是不是啊?驄妹。”明明是向大家徵求意見,這吳正南非要單獨跟張玉驄套近乎。
張玉驄道:“叫名字我倒是沒意見,但是你還是別叫我驄妹了,我聽着彆扭,你還是叫我張玉驄吧,當然叫我小張我也能接受。”
王傳宗也說道:“你還是叫王傳宗吧,小胖這個稱呼我聽着可不怎麼舒服。”
路太平和我倒是對小平、小飛的稱呼沒什麼意見
忽然旁邊一個邋遢老道湊近了過來,道:“怎麼回事,小飛你過來怎麼也沒告訴我一聲,你們幾個人是在商量什麼?”
原來是我結拜的哥哥“零蛋”道長,我回道:“老哥,我也是剛到,是想着到了等會兒就給你請安的,但是正好一進來玉驄姐已經在前面等我了。”
這裡面的張玉驄顯然是認識凌旦道長的,對我倆的互相稱呼也是吃了一驚,趕緊打招呼到:“原來是凌旦師叔,驄兒給你請安了,你剛纔和小林互相稱呼什麼?兄弟?是不是我聽錯了?”
“嗯嗯、原來是龍虎山的小丫頭,也別叫我師叔了,把我都叫老了,我和小林結拜了,剛纔我都聽到了,你們剛纔說的我都聽到,這個小夥子說的挺好,不按江湖輩分和身份稱呼,就按年齡叫,你們叫我凌老哥就可以了,反正你們都是小飛的朋友,不要見外。”
吳正南不認識凌道長,但是聽到張玉驄稱呼凌旦師叔,好像也似有耳聞,
當聽到他我我結拜,要我們都喊他老哥,也都是嚇了一跳,不過最後除了張玉驄,堅持叫師叔外,其他人也都接受了這個稱呼。
張玉驄把我們帶到廟裡的一個小屋,這應該是個知客的地方,屋子裡面有茶桌,茶几,還有茶碗,幾個人在裡面開始聊起來,凌旦對我們說的也挺感興趣,聽說我們要去,說是也想去。
張玉驄趕忙勸道:“這趟行程太過危險,我勸師叔還是不要參加吧,畢竟您老雖然身子硬朗,但是也是八九十歲的人了。”
凌旦吹鬍子瞪眼道:“看樣你是嫌我老了啊,而且我知道你們龍虎山,自命玄門正宗,你們三清九派的人,都看不起我們這些沒有玄學傳承,只是學些外門武藝的人,所以纔不想帶我是不是。”
張玉驄趕緊解釋道:“晚輩不敢,晚輩只是怕.”
“你別看我年紀比你們大一些,但是我身子骨要比你們好得多,而且去神農架這一路,你們對付的不是你們最擅長的妖魔鬼怪,而是猛獸毒蛇,這一點,估計你們幾個小孩加在一起也沒有我的武功高。”
“而且我年輕時就曾經在神農架裡進出過不少回,雖然沒去過你們地圖的那個地方,但是也穿越過不少次神農架,神農架外圍的情況我都清楚,由我跟你們去,你們把握也更大一些。”
不得不說,凌老道的話,還是挺有道理的,對於我們確實沒有叢林經驗,有個這個老道幫忙肯定會幫上不少忙。
凌老道繼續說:“而且你們真的以爲我是想湊熱鬧纔跟你去的嗎?我也不知道張掌門是怎麼想的,竟然一個大人也不派,就要你們幾個小朋友一起去,可能張掌門日理萬機,根本就沒想過神農架是多可怕的一個地方,尤其是進入裡面,有無數的兇險,就憑你們幾個小娃子怎麼可能闖的過去,我要不是因爲擔心我的結拜義弟,我纔不想跟你們去叢林裡受那份罪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