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與李龍的師徒關係近了一些之後,我也問過他,他的童子之身是不是吳月蓮破的,他紅着臉,點了點頭,說那時候他也不懂男女之事,而且吳月蓮也一直是他的夢中女神,結果在吳月蓮的勾引下就做了那件事,結果後來發現吳月蓮不只和自己,還和其他師兄弟和師父有染,就只覺得噁心,也正是因爲這件事,才萌生了離開童子門的念頭。
而他師兄恐怕最後死因是因爲淋病而死,其實李龍死前前幾天就說身上有點癢,但除了他誰也沒告訴,因爲冬天穿的衣服很厚,也就沒人發現,這次被附身之後,鬼魂加快了他身上淋病發生的速度,所以他最後死時全身都是紅斑和潰爛。
接下來幾個月我就一直專心準備高考了,甚至很少跟其他人接觸,而且一切還算順利,這幾個月也沒人找我,我那時還是七月份高考,考完之後報志願,至於報志願我早就想好了,要報考湖北的大學,因爲那裡離武當山最近。
師父說我們門派的最早的原址就在武當山,但是後來因爲一些事,就離開了武當山,武漢附近的一座小山裡修了個廟,但是這座廟也在二十來年前被毀了。所以我就想着要重建我們微清派,就應該回到武當山附近去。
最好的選擇就是回到我們最初武當山微清派的廟宇去,但是如果不行,也一定在附近蓋座新廟,而且一定要蓋的大一些,這麼一想,我發現我原先一直沒怎麼考慮的一件事,就是我要好好賺錢啊。
蓋廟宇,養教衆這些事統統需要錢,而我這些年降妖抓鬼,因爲幫的都是鄉里鄉親,所以基本也沒收過錢,有時收的都是雞蛋、公雞、豬肉等土特產,有的人比較記恩的就過年過節的來我家看看,比如說孫鄉長這樣一直也沒忘了我對他家的幫助,但是也不會特意給我錢。
因爲估算高
考成績考得不錯,最後我第一志願報了武漢大學的中文系,畢竟好多東西還得需要中文知識才行,而且畢竟我已經一心想要繼承微清派的衣鉢,那麼學習什麼經濟、法律、或者理工類也就沒什麼用了。
在我等成績的時候,縣裡面突然流傳出來一件怪事,說是高考前幾天,一個出租車司機在晚上剛送了一個人去鄉下,然後就返程,返程的時候,突然在路邊發現個白衣女人在招手,他就要這個白衣女人上車了。
上車後,他問這個女人去哪,這個女人輕輕的說了兩個字“城裡”,但是也沒說去市裡的什麼地方,但是司機也沒仔細問,打算到了城裡再問,但離城裡還有一段距離,前後也沒有什麼人家,就要死機停下了,而且給了司機一張百元鈔票。
司機當時也很奇怪,問女人是不是搞錯了,這裡附近也沒有人家啊,況且現在深更半夜的,女人一個人在這下車有危險吧。女人搖了搖頭,沒有理司機的話,連找的零錢都沒要,就徑自下了車。
司機只好開車往前走的時候,還不忘順着後視鏡望一望身後的情況,結果卻發現剛纔白衣女子下車後竟然一閃就不見人了,司機一個急剎車,從後視鏡又看了幾眼,還是沒有,甚至把頭探出車窗,最終還是什麼也沒看到。
司機想起來見到這個女人上下車的詭異之處,突然嚇出一身冷汗,然後馬上開車跑回了家,到家之後,雙手雙腳還抖個不停,他的妻子問他怎麼了,他說:“今天怕是撞到鬼了。”
說完還覺得不對,又把錢包拿出來,好好看了看那個女人交給她的百元鈔票,一看又嚇了一跳,這回司機才發現,這張“百元鈔票”竟然是張冥幣,剛纔自己明明看它是張百元鈔票來的。而這時他想回憶起那個白衣女人的臉,卻怎麼也回憶不起來。
這之後,這個司機就只敢上白班,而夜班
包給了別人去上。
我聽到這個故事,也只當作是普通的都市怪談,畢竟有很多人都以訛傳訛一些故事,傳傳就走樣了,而且即使真有這事,我覺得也沒什麼,畢竟這個女鬼或者什麼東西,並沒有害人,只是沒有付給司機車費而已。
高考等成績的時候,我還是先回到了鄉下,畢竟都一個學期沒有回家了,爺爺看我回來非常高興,同樣高興的還有我的徒弟李龍,爺爺也跟我誇李龍,說這個孩子非常懂事,幫了他幹了不少活,要我別忘了教他一些真本領。
我點了點頭,也問了下李龍最近學的怎麼樣,李龍說最近看了微清要術上的一些東西,連爺爺也把自己當陰陽先生的一些心得交給了他,所以他覺得自己現在進步挺大,發現自己以前在童子門那裡學的全都是一些唬人的東西。
我跟他說道:“你八字純陽,與道有緣,註定在道法上面前途遠大,如果修煉的好,甚至可能超過爲師,好了,你最近看書有啥不明白的,我可以給你講解一下,這本書既是我們微清派入門的基本書籍,也是微清派各種法術的總綱,你一定要仔細鑽研。”
李龍很認真的問我一些問題,我在教他的同時,甚至我自己的一些對法術的認知也提升了。覺得當師父也是件不錯的事,當然被徒弟問住的時候除外,但我也不會不懂裝懂,只是告訴他我也不會。
當然這時胖子也回來了,據說胖子這次也考的還可以,聽說我要報湖北的大學,他就也打算報湖北的大學,說是給我做伴,如果本科考不上,就考湖北的專科。
而王天樑表示也報了湖北的大學,報的是土木工程系,上次以後,王天樑突然對家傳的木匠手藝趕了興趣,而且想再學點風水,把風水和木匠手藝結合在一起。而且王天樑說他很感謝我救了他父親,所以想需要時爲我重建廟宇做點貢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