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她和一個姑娘在露天的咖啡廳裡坐着。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姚娜說道:“來的路上,兩人說說笑笑的,挺和諧的,怎麼了”
“沒事,”寧北辰便放心了,想到遇到英姨他們的事兒還沒告訴歐陽浩,兩人就合計結婚,頓時想通了:“姚娜,你逼婚”
姚娜咧開嘴笑了,果然,時間只說是下週,卻不敢說死是下週幾,這丫頭真是逼婚,堂堂的姚娜居然也有今天,寧北辰哭笑不得,“姐,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蘇雪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小時後,在地下室看到姚娜的感覺很有些新鮮:“姚娜姐你怎麼來了”
“順便過來看看,”姚娜順手扯起白紗,在自己身上比劃着:“好看嗎”
蘇雪連連點頭,姚娜的身材凹凸有致,五官又有種大氣的美,自然好看,寧北辰盤腿坐在地上,正在收納吐息,閉着眼,假裝不知道蘇雪已經進門,姚娜使個眼色,蘇雪便蹲在寧北辰面前,輕輕點着他的鼻子:“寧北辰,我回來了。”
寧北辰繼續盤着腿,默默地轉個方向,蘇雪便跟着繞到另一邊,繼續點着他的鼻子,見他不爲所動,蘇雪慢慢地化過去,吐氣如蘭,寧北辰感受得明顯,正要睜開眼,蘇雪突然前傾,吻在他的脣上,姚娜默默地轉身,挑了一下眉。
蘇雪只想蜻蜓點水罷了,正要起身,寧北辰的手搭在她腰上,用力一壓,兩人離得更近了一些,蘇雪悶哼一聲,寧北辰用力一咬,出血了
蘇雪推開寧北辰,按着出血的傷口:“寧北辰”
那一瞬間涌出的情緒寧北辰自己也無法理解,有蘇雪歸來的欣喜,卻也有不忿,有心酸,也有霸佔,或許這就是愛的霸佔吧,哪怕一分一秒,自己也不能容忍蘇雪離開,自己根本無法想象她可以甩開自己的場景,一旦,寧北辰突生一絲懼意,如果替骨可以解了蘇雪的六星命格,沒有了加持的關係,蘇雪,還能一如既往嗎
寧北辰心生後怕,當蘇雪擔心兩人的愛甚至是因爲牽絆產生的時候,自己也在擔心,這層牽絆不再存在後,蘇雪的心意他迷茫地看着蘇雪,蘇雪擦去嘴角的血,嬌嗔道:“你還在發呆,看你乾的好事,嘴要腫了。”
輕撫着她的嘴脣,寧北辰幾乎要無視姚娜的存在,再一次霸道地吻上去,蘇雪連忙捂住嘴:“剛纔趙助理過來找我出去喝茶,原來她在長江集團沒什麼朋友,有心事的時候也沒有人可以傾述,她找我聊聊女人的心事,我想花不了多長時間,所以沒有告訴你。”
“她在長江集團是最親近杜庭宇的人,毫不客氣地說,一人之下,萬一之上,誰對她也不可能完全親近,所謂高處不勝寒,正是如此。”天色已晚,寧北辰提議先去找歐陽浩。
一行人離開寫字樓的時候,已經過了下班高峰,卻不知對面樓上,幾人的影子正好落在杜庭宇的眼裡,他站在落地窗前,一手按在窗戶上,呼出的白氣打在窗上,水氣上來,蓋住了窗戶,連帶着他被玻璃映射出的臉也變得模糊。
歐陽浩得知英姨等人的決定,欣慰不已,姚娜抱着白紗盤腿坐在沙發上,頭靠在蘇雪的肩膀上:“我要結婚,現在就要結。”
“明天天一亮,我們就去領證,我現在的身份信息就在南城,”歐陽浩一把將姚娜抱起來,姚娜順勢用兩條腿索住他的脖,抱緊他的脖子:“好”
歐陽浩從未像此刻這般暢快,突然,他停下了:“還差一件事情,還差一件重要的事情。”
“柳絮兒。”姚娜不愧是歐陽浩肚子裡的蛔蟲。
“是,妹妹,我的婚禮不能缺少她。”歐陽浩將姚娜放下,這一天,沒有人比自己更期待這一天,千忍萬忍都是爲了今天,甚至蓋過了仇恨,但更少不了妹妹的缺席。
“明天去找她,然後一起去領證。”姚娜抱着歐陽浩的脖子:“老孃終於把自己嫁出去了”
寧北辰轉頭看着蘇雪,正要開口,蘇雪撇嘴,他便打住話頭:“等找到岳母,改了你的命格再說,我知道,小丫頭,你就使勁地折磨我吧。”
歐陽浩緊緊地抱着姚娜,兩人已然容不得其餘人的存在,寧北辰和蘇雪輕手輕腳地走出去,帶,姚娜將頭靠在歐陽浩懷裡,歐陽浩的手也未從她腰上離開:“姚娜,姚娜。”
“等了這麼久,你知道我心裡有多難受嗎好多次我問自己到底值不值得,可是每一次都敵不過自己內心的想法,我要等你,就算是最壞的結果也不過如此。”姚娜擡頭道:“我們要感謝那個九尺先生,對不對如果不是他背地裡捅了大汗和巫師一刀”
歐陽浩點頭道:“沒錯,如果不是他,我們面對的結果會比之前嚴峻許多,這個人的橫空出世,改變了所有的結果,也讓我們和千雲徹底如釋重負。”
“那這個人後面怎麼樣了呢”姚娜對這個九尺先生格外好奇:“你看,他搬空了墓室,替琴瑟報了仇,破了巫師最後的希望,而且,巖畫上繪着琴瑟的畫像,附近還有琴瑟的石雕像,就像”
“他要讓琴瑟看着自己爲她做的一切,讓琴瑟明白自己對她的心意,”歐陽浩說道:“這是他獨有的表白方式,這個人,給我的感覺並不好。”
“不好”姚娜從歐陽浩懷裡擡起頭,說道:“可是對女人來說,特別喜歡這種方式,你想想,這個男人只對自己好,爲了自己,不惜冒這麼大的風險,這種毫無疑慮的愛情,想想就覺得熱血沸騰,這個男人,對琴瑟的愛,比大汗和巫師更濃烈。”
“但不覺得這種方式裡還隱藏着一些說不出來的意味嗎”歐陽浩說道:“如果僅僅是替琴瑟報仇,他爲什麼要弄走所有的陪葬物他圖了財。”
姚娜一怔:“好像有些道理,如果是毫無純粹的愛意,何必貪圖那些陪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