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解釋一下缺那一章的事情:因爲某些內容不合適,被屏蔽了,我正努力修改以求釋放。昨天訂閱掉得好慘,慘到要哭暈在廁所裡了!
大領導沒有反對,而是像魯方巖一樣用鼓勵的目光看着我。
“在前期工作中,我發現了一個名叫香水俱樂部的組織……”
我把香水俱樂部、合歡派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從頭到尾簡明扼要地講了一遍,當然這裡面涉及到魯承志一戰一羣的事情就不必提了,但是合歡派在京城的後臺,人稱盧公子的事情卻是必需要說。
講完之後,我強調道:“覆滅合歡派這個組織,不僅僅是要讓他們爲自己的罪行付出應有的代價,更是向國內所有法師發出信號,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力量,以及國家的決心,依法治國,不是空談,既然在這片土地上生活,想在這片土地上掙錢賺取好處,就要遵從我們的管理,服從我們的法律,沒有人可以做化外之民!”
依法治國這可眼前這位大領導剛上臺時提出的口號,這麼說叫投其所好,還是馮甜提醒我一定要加進來的。
當然,這麼明顯且赤果果的馬屁,做爲聽多了馬屁的領導們當然能聽出來,所以都只是會心一笑,但是領導在不在意是一回事兒,我說不說是一回事,這是態度問題。
果然大領導聽完之後,點了點我說:“小蘇啊,不要光把口號喊得響,你們還是得拿出點真東西來才行啊。”雖然是這樣說,但語氣卻顯得很輕鬆隨意。
我一時拿不準是什麼意思,便沒敢接這話頭,幸好魯方巖及時接了過去,“小蘇的提議正合我的心思,我們當初就犯了調子太手下手太軟的錯誤,以至於所有人都想上來踩我們一腳,發的文件全都是一紙空文。而這次我們偏要反其道而行,機構建立在地方上,在山南做試點,聲勢卻要打在全國,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有自己的力量,也要讓他們知道我們這次的決心有多大!不管牽扯到什麼樣的勢力,不管背後有多大的後臺,都不會有任何客氣!”
大領導看了看我,微笑道:“你有幾成把握?”
其實我一點把握都沒有,尤其是在看了馮甜給我的關於合歡派的資料之後,可是現在卻只能硬頂上,當即朗聲說:“我有九成把握可以解決合歡派!”
“嗯!”
大領導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而是有些沉默,從茶几上拿起一顆煙點了起來。
魯方巖卻突然說:“說起來我選中小蘇來開展這項工作,還有個緣頭,算是舉賢不避親!”
大領導好奇地向魯方巖偏了偏頭。
魯方巖就說:“他是晦清大師親自選定的身後執禮人,跟晦清大師是望年交。”
“哦,鬱老將軍啊!”大領導嘆了口氣,“父親臨終前還念念不忘想見鬱老將軍一面,可是終究沒來得及啊!”
我聽了心裡就是一驚,這晦清的人脈關係之廣遠超過我的想像,聽起來竟然跟大領導的父輩關係也非常密切。
就這人脈資厲,他當年要是不出家,那妥妥的也是一個開國功臣啊!
由此也可以想像得出晦清對鏟滅那個法師組織的意志有多強烈,強到可以拋棄所有的榮華富貴,哪怕賭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可惜他最終還是失敗了,哪怕是成功升維,也依然是受到了未知力量的侵染。
唔,最後他被我一把火給燒的事情可千萬不能讓面前這兩位知道,不然跟晦清的香火情就能變成把我燒成渣的怒火了。
大領導嘆完之後,把剛吸了兩口的香菸掐死在菸灰缸裡,緩緩站起身,在客廳中踱了兩步後,沉聲說:“法師是一個特殊羣體……”
魯方巖立刻變魔術般掏出本子做記事。
“這個羣體有好的一面,也有壞的一面,看待這個羣體,我們要辨證的來看,要發揮他們好的一面,也要約束他們壞的一面,靠什麼來約束?自然是我們嚴格的法律法規和能夠對他們執行法律法規的力量!既然在這片土地上生存,還要獲取好處,那麼就必須服從國家的管理,這是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又想拿好處,又不想受約束,甚至還想反咬一口,天底下哪有這麼種好事!小蘇剛纔說得好,在這片土地上沒有人,也不應該有人可以做化外之民,隨心所欲,用私規來約束行爲,那跟黑社會有什麼區別?如果你也這樣,他也這樣,大家都想按自己的心意欲望行事,那麼依法治國就是一句空談,就是一個笑話!”
聽到這裡,我看到魯方巖明顯鬆了一口氣。
官話我聽不太懂裡面的深意,但魯方巖的表情我能看懂,心裡不由暗暗一喜,這事兒是成了!
沒成爲神仙,那就得接受人間法律的約束,成了神仙你也就不用在這地界呆着了,到時候誰管你受什麼約束,那是升維之後別的地界的事情了。
接下來大領導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魯方巖自己跟幾個人碰個頭,拿出個條略來,看看怎麼協調行動。
大領導交待的挺簡單,而且說的多是“xx同志”之類的稱呼,我也聽不明白哪個是哪個,全然是鴨子聽雷的感覺。
這個時候我只需要腰板挺直的坐在這裡保持嚴肅就可以了。
交待完了,魯方巖都一一做好記錄,大領導突然向後面叫了一聲,“小彭,拿出來給我看一眼。”
就從旁邊房間裡走出個戴眼鏡的年輕人,看起來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手裡拿着個本子,過來交到大領導手中。
大領導簡單看了一下,接過筆刪改了幾句後,簽上字交還給年輕人,“先給晴生同志他們幾個看一下,明天吧,以會談紀要的開式發下去!”
魯方巖臉色本來已經輕鬆下來,但聽到這句話後,立刻又重新緊繃起來。
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等到告辭出來,坐到車上,聽了魯方巖的解釋才明白過來,大領導這是在爲我們的行動背書,另一方面也是借我們這次行動之威來宣告中央的決心和意志。
但我們還沒有開始行動,他就已經確定下發,等於是把自己的臉面和威信也壓上了,如果我們成功的話,那自然一切好說,表明領導高瞻遠矚,下得一手好大棋,可要是失敗的話,那這份下發的會談紀要就等於是打領導的臉!
當大領導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就意味着我們沒有任何退路了。
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合歡派,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