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問!以y結尾發音爲【i】時變化形式是什麼”
“爲什麼我要回答這種問題啊啊!”
“冬馬,你還有五秒的思考時間”
“唔~變y爲i再加ly”
“下一題,‘first,the color of thes neakers that I want are red instead of black’主語是什麼”
“我怎麼會這種問題啊!”冬馬忍無可忍的喊道。
而自愧禍首的凌緣卻義正言辭的反駁“嘛~我可是在檢查你的英語哦,明明之前還被老師訓斥語法蘭的要命,我給你買的基礎語法你真的有看嗎?”
“無路賽!!”冬馬惡狠狠的看向凌緣。
雖說很有氣勢的樣子,亦或者說是惱羞成怒,但是這裡是教室,而且正在上課。
果然老師並沒有坐視不理,“冬馬同學請你出去!”
全班是視線都集中了了過來,幸災樂禍的,冷漠的,漠不關心的,以及唯一的擔憂的視線——來自哪個粉毛團子,貌似有些擔心凌緣和冬馬的處境。
很難想象這個班裡會有這麼多的惡意去看向冬馬和紗。
託這傢伙那不善表達的交際能力和彆扭的性格在班裡幾乎沒有交流,而且記得一開學的時候就暴打了一名向她搭訕的男生。而女生這種生物對於一個身材高挑,美麗的孤高叛逆的天才音樂少女態度可想而知。
倘若是個男生的話肯定會受到追捧,可如果是女呢?還是與自己一個班的。這些善妒的生物又怎麼可能會不去幸災樂禍呢。
冬馬冷冷的看了那位老師一眼,沉默的走了出去。
凌緣向老師點了點頭,也跟了出去。
一直帶着好學生面具的凌緣,按照通常的道理來講肯定會被從輕處理或者雷聲大雨點小的進行處罰來表演給這些人看。
但是,凌緣並不覺得這些事情有去找冬馬重要。至於平日所維持的假象在凌緣看來不過一文不值!
倒不如說,以凌緣的家世就算是在這所私立的總武高裡爲非作歹也沒有人敢阻止,即使這裡是被稱爲到處都是富二代的總武高。
看到怒氣衝衝快步向別處走着的冬馬,凌緣追了上去。
“如果你是想要我向那個混蛋老師道歉的話,請回吧!委員長”冬馬冰冷的說着。
“高一的學園祭早就結束了好長時間了,不用那個稱呼來稱呼我。還有就是我並不是來當說客的,我想說的是要不要再來比試一場!”
“你還不服輸嗎,四比一君。”滿臉冰寒的冬馬和紗想到了什麼,面容緩和了下來,語氣也難得揶揄了一下。
“請務必不要用那個稱呼來稱呼我!!!”凌緣捂着臉一副被人挖掘出黑歷史的樣子!
“難道不是嗎?信誓旦旦的說和我比試,還說隨便我定,結果慘敗的四比一君”冷着向前走着,不想被凌緣看到此刻自己的笑容。
“喂!明明是你擅自曲解的我意思啊!”凌緣一臉冤屈的說到。
“明明我是說在鋼琴上的比試啊!隨便你定是指的鋼琴曲吧!結果某人擅自變成了鋼琴,小提琴,吉他,架子鼓,貝斯的比試我都說了我只會鋼琴的!”
“這個就不歸我管了”凌緣並未看到此刻的冬馬和紗早已沒了那滿臉的冰寒,取之的是一抹美麗的微笑。
“話雖如此,某人還是時不時的賴在我家不走吧?”
“既然答應耀子女士的委託,我自然會完成,話說你就這樣對待你的鋼琴老師嗎冬馬同學?”
“囉嗦!”聽到凌緣提到那個人,原本舒緩的心情再次的低沉,那個自己一直視爲敵人的女人,那個自己視爲一切的女人,毫不留情的拋棄自己去歐洲,自己所認爲的一切那一刻都是那樣的虛假。
(果然,還是沒有解開這個結嗎)凌緣並非白癡,更不是情商低的人,在冬馬和紗面前故意提起冬馬耀子只是想知道那個心結有沒有解開。
凌緣並非聖人,更是不看到女色就走不動的白癡。之所以去接近冬馬和紗,只是不想當冬馬和紗明白耀子女士的時候,反而子欲養而親不待。在一開接受冬馬耀子的委託成爲冬馬和紗的鋼琴老師的時候,冬馬耀子拜託凌緣如果可以的話請解開自己女兒那偏執,怪癖所帶來的死結。
凌緣問爲什麼是自己的時候,冬馬耀子的回答卻是“是女人的直覺哦,凌緣君的話可以改變我家的傻女兒的吧!”
凌緣在猶豫是否接受時,看到了那個撫摸着小狗玩具卻一直留着淚的冬馬和紗。
明明是有着孤高,怪癖氣質的不良,卻哭的像個孩子。
那時,剛剛離家出走不久的凌緣突然想到自己這一世的母親——那個溫柔的給自己彈奏愛之夢的女人。她去世的時候凌緣好像哭的比冬馬和紗還要不堪,明明重活一世可心腸卻變得更加柔軟。
所以凌緣去接近這個孤高冷豔卻又銳利的傢伙。
“吶,你要比試什麼”冬馬問道。
“guitar!”
“因爲某個好心人的幫助我現在的吉他水平在直線上升哦”
“好心人”
“就是第二音樂教室的哪位啊”
“哈?”
看到冬馬這樣的表情凌緣不由的偷笑,第二音樂教室裡那個彈鋼琴的人正是冬馬和紗,這種事情去音樂課一打聽就知道了。
但是看到冬馬一副裝傻的樣子凌緣忍不住升起調戲的心。
“嗯,真是一個溫柔的人啊”
“是!..是~嗎”看到冬馬那副表情凌緣忍不住的偷笑。
“雖說只是週三下午才一起合奏,但是每一次都是溫柔的引導着我。”
“嗯…嗯~”冬馬臉紅的低着頭快步走着。
“節奏錯了就將我帶回去,慢了就停下等着我,即使失誤好多次都耐心的等着。”
“第..第一音樂教師到了!這次我先彈!”沒等凌緣說話,就快步的去下吉他撥弄着調音。
凌緣則是轉過身身體輕微的顫動的因爲憋着笑。
(不行了,這傢伙太有趣了,哈哈哈)
至於最終的比試結果?
因爲某人的惡趣味而心慌意亂的冬馬和紗果不其然的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