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涯赤手空拳對付四個人遊刃有餘,沒一會兒功夫,四個人也全趴下了。
“你!還打不打?”林天涯用手一指白衣光頭男子說道。
那白衣男子玩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而且還是功夫高手,頃刻之間把他的六大主力打倒在地,當然,我射到那兩個也被他算在了林天涯的身上。他知道今天碰到高手中的高手,要靠武力暫時不能征服,就說道。
“這位女俠。今天之事和你沒有任何關係,請你不要介入這件事。如果你肯退出的話,我給你10萬塊怎麼樣?”
“呵呵!如果我碰不到的話,我還真不願意管你們的閒事,但是我既然撞見了,我是不會袖手旁觀的,我不管你們有什麼深仇大狠,但罪不至死,何況要廢了一個人。”
“女俠當真要管?”光頭白衣人問道。
“今天我是管定了。”
“好!今天就看在你的面上暫且放他一馬,後會有期。撤——!”白衣人知道再糾纏下去也不回有什麼的好的結果,果斷的帶人離開。
“師傅!我這樣做對不對?救了我們的敵人。”林天涯眼睛看着我,問道。
“呵呵!很難說,只要你自己的覺得做的對就可以了。這個人還不算是很壞。”我知道林天涯正在對自己的所作所爲覺得鬱悶,就說道。其實,這件事我也會這樣做的。
白衣人帶着他的人馬走了。馬濤掙扎着站了起來,撲通一下就跪下了。後面他的幾個小弟見自己的老大給我們跪下了,也都掙扎着跪在我和林天涯的面前。
“兩位大俠,感謝你倆的救命之恩。要是沒有你倆的話,我怕是就完了。”馬濤擡起頭,好恭敬地說道。
“呵呵!我關心的不是這些,而是你的人把師傅有電棍給點倒了,而且還把我倆給綁架了,說吧,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們。”林天涯並不買賬,徑直問道。
旁邊那幾個人早就嚇得褲子都尿了,那電棍的那個小子面色灰白的往前一步,弓着腰,走到我和林天涯的跟前;“兩位大俠,都是我的不對,請您原諒我,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那小子說着話,便左右開弓的扇起自己的嘴巴來。
那幾個參與者見狀,知道也脫不了關係,也走上前來,站成一排,噼噼啪啪的扇起自己的耳光來。沒一會,這幾個人的嘴角都流出血絲來。但是林天涯假裝沒看見一樣把臉轉在一邊。
馬濤站了起來,走到林天涯的面前;“女俠,都是我管理不嚴,才害的你們師徒受了委屈,他們幾個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混過來的,您就放過他們吧!”
林天涯看了馬濤一眼,冷冷的說道;“這事我說了不做主,還是問我的師傅吧。”林天涯笑着看我。
“算了吧!這件事就這麼揭過去吧。天涯,我們走。”看着幾個人的臉都自己扇腫了,我覺得也差不多夠本了。再下去就沒意思了,畢竟都是人。
“走!”林天涯忘我身邊一靠,我們師徒兩個轉身就走。
“慢着!”馬濤從後面喊住我們。
“還有什麼事?不服還是怎麼着?”林天涯一位馬濤等人有節外生枝,轉身的瞬間,眼裡又露出備戰的神態。
“別誤會,別誤會,今天要是沒有兩位在場的話,我們這些人就完了,爲了表示我們的謝意與歉意,今天想請二位吃頓飯,也算是當面道謝,不知道肯不肯賞臉?”馬濤在一邊小心的說道。
“嘻嘻!師傅,我們去不去?”林天涯聽見馬濤要謝我們,會心一笑,轉首問我。
“不去了吧?!時間這麼晚了。”我確實有些擔心,我倆都是上班的正經人,和這些黑道的人沒有什麼來往,當然也不想有來往,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師傅,我想去,幹嘛不去呀?他們謝我們是應該的。”林天涯抱着我的胳膊,我多少感覺到他有些在向我撒嬌。
“師傅!您給個面子好嗎?”馬濤見狀,也走到我的身邊央求道。
“去嗎?”我歪頭向林天涯證實。
“師傅!我想去。”
“好吧!去就去!”
馬濤見狀,高興地喜不自勝,親自在前面帶路,他那羣小弟在後面跟着,浩浩蕩蕩的走下這片廢墟樓。門外的黑影裡,停了不少的車輛。我對車不太懂,但是感覺都是豪車。馬濤親自給我倆開車門,然後把我倆讓了上去,這輛車很寬敞,我們三個人坐在一排竟然還顯得很寬敞,我第一次坐這麼寬敞的車。
車子在城市裡飛快的奔馳,不一會,就來到“華天帝皇”,這是龍城唯一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這地方我還是第一次來。
我倆被簇擁着來到二樓的一個單間,單間很豪華,不用贅述,但是坐的人並不多,那幾個跟我們鬧矛盾的小子都沒過來,只有四個人陪着我倆,我倆也毫不客氣的坐在主賓的位置上。
馬濤很客氣,很恭敬,叫了一桌子的好菜,紅酒是拉菲,白酒是錦上添花,都是高檔上品,我也都是第一次品嚐,也唱不出什麼味道。馬濤一一遍一遍的道謝,其中的一個人又一遍一遍的向我道歉,最後竟然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林天涯,根本每當回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大俠,俠女,能不能告訴我你們的名字。”馬濤把酒杯托起來,恭敬地問道。
我倆如實相告,其實沒有什麼可怕的,不就是黑社會嗎?我喝一點酒,覺得勇氣增加了不少,何況我倆都是高手。我當時心裡喜滋滋的想。
“蘇大俠,林俠女,剛纔我在洗手間裡,手下的人已經跟我交代清楚了,他們是收了你們公司韓端的錢纔對你們不敬的,既然今天你們對我馬濤有恩,又坐在一起喝酒,就說明你們沒有把我馬某當外人,也就是自家人,那麼,韓端就是我的敵人。蘇兄,只要你一句話,我立即就把韓端給你抓來,你說怎麼處置都行。”馬濤端着酒杯,跟我神情嚴肅的說道。
我愣了一下,接着又笑了;“馬兄,那都是我們同事之間的事,這些不用你們插手的。”說着話,把酒杯一飲而盡。
馬濤哈哈一笑;“有道理,就你這身手,別說是一個韓端,就是十個韓端也不是對手。你的徒弟都這麼厲害了,就別說你了。”聽了他的話,大家哈哈一笑,各自把杯中酒喝了個精光。
這個夜晚,我喝了很多酒,馬濤親自把我倆送到樓下,看着馬濤遠走,我就拉着林天涯往樓上走,這丫頭傻笑着不肯往上走,我疑惑的看着他,他卻從兜裡掏出兩張銀行卡,在我眼前晃着;“師傅!沒人十萬,要不要?”
“錢!哪裡來的?”
“馬濤給的,每人十萬,拿着。”說着話,把一張卡遞到我的手裡。
“不行!我們不能收別人的錢。還回去。”我喝醉了的時候有點假清高。
“切!你不要我要,他要是被人挑了手腳筋可不是20萬能治好的。我正愁沒錢花呢!”林天涯斜了我一眼,把卡裝進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