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人欺負你?!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欺負我的弟弟。”刀哥在那邊有些誇張的說道。
“是的!我遇到坐地虎了。可是我又不能出手,畢竟剛來上班不是?”我苦笑着解釋。
“嗯!有道理。兄弟!你等着,我這就去你們單位找你。龍城市鳳凰縣小李家村對不對?”那邊的刀哥話語突然嚴謹起來,這讓我有些害怕,我知道刀哥是個不善言辭的人,但是發起狠來連老虎都害怕。
“別到單位找我,直接來李家村對面山後的陳家村來吧,我在村口等你。”
“好的!兩個小時以後準到。”
那老叔看見我再打電話,眼巴巴的看着,見我掛了電話,小心翼翼的問道;“小兄弟!能成嗎?”
“問題不大,這幾個哥們是我在市裡的哥們,混社會的,人也義氣,好打抱不平,這件事不能給你說圓滿解決,但是教訓一下陳峰還是沒問題的,你就在家裡等好吧。”刀哥答應來,我知道這件事就成功了百分之八十。所以,我的心情突然也輕鬆下來,這幾天鬱悶死了。
兩個小時過後。我接到刀哥的電話。說是到了村口了。
我和阿虎還有那受傷的老叔一起直接就來到村口。我擦!感情是來了一個加強營,大概有十多輛車的樣子,清一色的越野,當然車型有些不太一樣,再看刀哥,大熱天理都是一身的黑衣,而且是野戰軍裝備,墨蘭軍裝,皮靴,手套,貝雷帽,戴着衣服大墨鏡……後面幾十個人也是清一色的裝備。這哪裡是什麼黑社會,分明是組織嚴明的特技武裝大隊嗎?!
在旁邊的阿虎直接看呆了,嘴裡吶吶到:“師哥!這分明是海豹突擊隊嗎?!”
“兄弟!在這樣的鳥不拉屎的地方竟然有人敢欺負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刀哥走上來,幾分誇張的抓住我的手,說道。
我掏出事先阿虎給我準備好的葡萄香菸,給他一支,然後自己點一支;“唉!說來話長。”我就認真仔細的把自己跟陳峰的恩恩怨怨講了一遍,最後又把50歲老叔村民和陳峰的那些恩恩怨怨說了一遍。
“行!說吧,打算怎麼處理陳峰那小子,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都行。”刀哥對50歲老叔說道。
“首長,首長!其實也不用那樣的,那樣不好,只是教訓他一下,我們上訪的時候不要再讓他聯絡鎮上那些地痞流氓攔截我們就是了。”50歲老叔生性善良,所以並不想把事情鬧大,在他的眼裡,沒有什麼事情比把補償款順利的拿到手更加重要。
“好的!明白了。兄弟!你的意思呢?”刀哥轉首問我。
“其實我也不想把他怎麼樣?畢竟我把他弟弟的卵子給人家踢破了!要是再把他教訓狠了也有些過分。”我說的是實話,陳峰這小子,該揍,但是因爲我的事我不想讓刀哥揍他,我要自己親自出手。
“好的!明白了。出發————!”刀哥水都不喝一口,拍拍身上的塵土,招呼着所有的兄弟上了車。在車裡跟我打一個招呼。浩浩蕩蕩的朝山的那一邊呼嘯着奔馳而去。村民們都好奇的出來看,這個小山村,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陣勢,就跟特警部隊出來拉練似的。
我不由得擔心,擔心刀哥出手別太重了,要是鬧出人命或是弄個殘廢什麼的可都不太好。就忍不住又給刀哥打了個電話,告訴他酌情處理。這個時侯,我似乎覺得事情鬧得有些大了。
正在擔心,我的手機就咿咿呀呀的響了。低頭一看,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
“喂————!是李師嗎?”一個幽幽的女聲。
“是的!是我。你是?”我確實沒有聽出那邊是誰來,不過從聲音可以判斷,那是一個漂亮柔情的女人。
“是我呀!秦逸兒!”那邊聲音大了不少,但還是聽不太清。這女人就是這樣子,平時說話跟鶯歌燕語似的。“還沒想起來嗎?”
這個女人我可不能忘,我來這窮山惡水的地方修煉可是有一半他的功勞,要不是她的話我怎麼會把陳圓的卵子給踢破,要是不把人家卵子踢破的話估計發配不到這裡,和女魔頭的那點恩恩怨怨,大不了走人,可是現在不行,還欠公司一屁股債呢!
“想起來了!怎麼會不記得你!大美女呢————!”我不忘調侃。
“謝謝你呀!”那邊聲音雖小,但是感情真摯,語重心長。
“不用客氣了,應該做的,任何人見了都會這麼做的。”
“你在那邊怎麼樣?過的還好吧?”
“還行吧!這邊很漂亮,青山綠水,挺有詩意的。空氣新鮮……”我感覺自己有點象小地方的導遊一樣。
“哇!這麼漂亮呀!那我過去玩好不好,順便看看你,說什麼也要當面謝謝你呀!”秦逸兒有些興奮地說道。
“呵呵!謝就不用了,倒是歡迎前來旅遊,這裡風景真的不錯的——————!”我自己都有些懷疑自己,幹嘛說這些,這不是明擺着想引誘人家來嗎?!可是自己和她並不熟,甚至沒有像樣的正面說過一句話。
不過這確實是個美女,嬌柔之處,勝過溫蓉姐三分。
“好呀!好呀!要不大後天禮拜天我就過去,到時候你可要陪我呀。”那邊秦逸兒的聲音變得興奮起來。
“沒問題!絕對的做好你的嚮導————!”
“李師,你真好——!”那邊嬌柔一笑,輕聲說道。
我的心裡一顫!丫的!不會是哥們又來桃花運了吧,和溫蓉姐的姐弟戀還沒有結束,竟然就又來了個秦逸兒。心裡想着,苦澀的搖頭。其實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自己救了人家,她也許只是想當面過來謝謝我。
過了電話,心情沒緣由的沉重,自己的這些反映,說明了一個問題,這個時侯,我的感情正處在枯竭期。
這個年齡,本來就是一個執着卻不安分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