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曦,你說什麼?!什麼叫做我夢中的一切都是真的?”以前,我也曾經想過,爲什麼我會莫名其妙地夢到唐寧和江澈的魂魄穿越到了別的時空,而且,夢中的一切,是那麼的清晰,讓我覺得不像是夢境,倒像是真真切切發生的,我也一度懷疑,是不是唐寧和江澈真的穿越了,但是因爲沒有證據,我一直不敢相信,現在聽到鳳曦這麼說,我心中立馬就升起了濃濃的希冀,若是唐寧和江澈真的穿越了,那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最起碼,她能夠和江澈在另一個時空再續前緣。
“暖暖,唐寧和江澈的魂魄穿越到了一個叫做九州大陸的地方,九州大陸現在共有大燕、西涼、南楚、東陵、吳、羌、陳、拓拔、北疆九個國家,吳、羌、陳、拓拔、北疆五個國家國勢逐漸衰弱,大燕、西涼、南楚、東陵四國鼎立,實力不相上下,而唐寧和江澈,現在就在西涼。唐寧穿越到了一個叫做唐天晴的女子身上,她穿越過去的時候,正是唐天晴要嫁給百里澈的前夜,當時唐天晴不小心溺水而亡,唐寧剛好代替她活了下去。她父親是當朝唐國公,現在雖然沒有了實權,但多年戎馬,還是爲他在朝中累積了不小的勢力,不過唐國公無心權勢,現在已經逐漸淡出朝堂,他對他唯一的女兒唐天晴甚是寵愛,唐寧有這個一個父親,很幸福。至於江澈,他則穿越到了西涼國右相百里澈的身上,他是胎穿,自始至終,他就是百里澈。只是,他穿越之前,已經飲下了孟婆湯,所以,他不記得他在二十一世紀的種種,自然也記不得唐寧。”鳳曦看着我,無比認真地說道。
從鳳曦的口中,我知道了唐寧和百里澈在那個時空的故事,故事和我在夢中看到的一切一模一樣,只是她還告訴了我一些我不知道的細節罷了。
忘記了唐寧的百里澈,身邊已經有了一個叫做蘇涵煙的女子,對於唐國公的逼婚,他心中自然是一萬個不樂意,休了唐寧,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唐寧本來覺得,被人休掉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更何況,對方還是她並不感冒的當朝右相百里澈,只是未曾料到,百里澈竟然是她朝思暮想的江澈。
既然尋到了他,依照唐寧的脾氣,無論如何,她都是不會放手的。做下堂婦她不在乎,但是,她一定要守在江澈身邊。
南楚與西涼向來不和,近日南楚兵士在西涼邊境尋釁生事,傷了不少的無辜百姓,西涼國君大怒,一紙詔書就令百里澈成了十萬大軍的監軍,誓將南楚兵士逐出西涼邊境。
洞房之夜,唐寧給自己化了一個醜得連她自己都認不出來的妝,百里澈只見過她的醜妝,並不知曉她的本來模樣。得知百里澈要去西涼邊境征戰之後,唐寧以本來面目,女扮男裝,便一路跟隨去了邊境,想要成爲百里澈的貼身侍衛,守護在他的身邊,讓他重新記起她。接下來,便有了我在夢中看到的那一幕。
唐寧和江澈在九州大陸的故事一定會有很多的波瀾起伏,但是我相信,百里澈終有一天會愛上唐寧,他們,也會相依相守,再不分離!
睡了一個美美的懶覺之後,我第二天我還是決定去上課,李炎的血,對我來說,的確是最好的良藥,昨天晚上又喝了一碗用他的血衝的藥之後,一大早醒來,我頓覺神清氣爽,只是,我的頭髮依舊掉的有些多,我想,用不了一個月,我就會徹底地變成一個禿子。
翻了個身,我發現我的身邊竟然有人,不禁嚇了我一跳,昨天晚上鳳曦明明是去隔壁睡的,我的牀上怎麼會有人?!莫非,鳳曦半夜又跳到了我的牀上?
那人鑽在被窩裡面,整個身子都被被子給緊緊地裹了起來,而且,裹得很緊很緊,我竟然都無法把杯子從他的身上扯下來。
雖然我看不到那人的臉,但是我卻能夠大致看出那人的身形比較修長,顯然要比我高上很多,那身形,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男人。
男人?!鳳曦不是男人。
我不禁打了個激靈,我的牀上,怎麼會出現男人?!該不會是有什麼野男人趁夜深人靜的時候溜進了我的房間了吧?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檢查了一下我自己身上的衣衫,我昨天晚上比較累,連澡都沒有洗就直接睡了,睡前身上穿着的,還是和沈顏、鳳曦一起吃飯時穿的大衣和牛仔褲,可是現在,我發現我身上穿的,竟然是睡衣!
而且,我在睡衣裡面,竟然沒有穿內.衣!
怎麼會這樣?!
我緊緊捂住我的胸口,鳳曦一定不會那麼無聊,大半夜的跑到我房間裡給我換衣服,也就是說,我身上的衣服,是被窩在被窩裡的這個野男人給換下來的?!
昨天晚上,我真的睡的很沉很沉,我睡着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我都記不得了。睡衣,從我的腿上滑落,我剛好瞥到我大腿內側的吻痕,看到這吻痕,我瞬間凌亂,吻痕,吻痕,我該不會是和這個野男人做了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吧?!
若是我真的和這個野男人做了什麼事,那我豈不就是紅杏出牆了?!我以後,還有什麼臉面還面對顧長風!
想到這裡,我氣到了極點,恨不得現在就把還窩在被窩裡睡得美滋滋的野男人給閹了!
心動不如行動,我下牀,翻箱倒櫃地找出了一把剪刀,就開始剪那野男人身上的被子,那野男人睡得正香,我的動作,微微驚動了他一下,他翻了一***子,由側睡變成了平躺,此時他雖然依舊蒙着頭,但是,他的下半身卻露在了被子外面。現在,他的下半身只穿着一條平角內.褲,盯着他雙腿之間微微鼓起的某個地方,我危險地眯起眼睛,攥緊了那剪刀就狠狠地向那野男人的某個地方刺去。
只是,我還沒有刺穿這野男人的某個地方,一隻修長而又美好的大手便將我攥着剪刀的那隻手捏在了掌心。他捏我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用力,可是,我的手卻是動彈不得,手中的剪刀,也滑入了他的另一隻手中。
“你這個不要臉的***,***,你快點放開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雖然我被這個野男人給鉗制了住,但我依舊是凶神惡煞地威脅道,見那野男人絲毫沒有放開我的意思,我繼續發揮我河東獅吼的功力,“不對,我先要閹了你,然後再殺了你!你昨天晚上親了我,我還要把你的嘴脣給割下來!”
“暖暖,你真是好狠的心吶,竟然要這樣對待你的親親老公我。”哀怨的聲音從被子裡面傳來,隨即,便是一張俊美得令人尖叫的臉,一點一點貼近我的臉,隨着他的靠近,淡淡的青草香氣將我的身子緊緊包裹,讓我覺得說不出的舒服,“剛纔,要不是我反應比較迅速,你就真的把我給閹了。暖暖,要是我變成了太監,你該多麼心疼啊!”
那顆不安的心,一點一點變得安穩而又舒適,原來,是顧長風。只是,顧長風不是說要兩天才能回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而且,回來也不跟我說一聲,還把自己的臉用被子給矇住了,他這擺明了就是故意耍我的嘛!害得我剛纔那麼慌張!
想到這裡,我沒好氣地對着顧長風說道,“你變成了太監最好!我纔不會心疼呢!天下男人千千萬,一個不行接着換……”
我還沒有說完,顧長風暴怒的聲音就在我耳邊響起,“風暖暖,你說什麼?!你竟然要去找別的男人?你去找別的男人試試!信不信我把你給……”
見顧長風忽然頓住,我知道他是沒詞了,我心下不禁有些得意,微微扯脣,看着他笑道,“把我給怎麼了?把我給閹了麼?顧長風,有種你就把我給閹了!”看着顧長風被我氣得臭臭的俊臉,我心中笑得更是開懷,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心理***還是怎麼的,看到顧長風被我氣得死去活來,我竟然是那麼的開心。
“風暖暖,你要是敢去找別的男人,我就把你給非禮了!”顧長風的魔爪隔着睡衣襲上我胸前的柔軟,理直氣壯地說道。
“顧長風,你放手,鳳曦還在隔壁呢!”好吧,我承認,不過是一天多沒有見到顧長風,我就想他想的快要發瘋了,但就算是我真的很想他,但是也不代表,在大白天的,我的好朋友還在這裡的時候,願意和他做少兒不宜的事情,是以,我急忙就要阻止他的色豬蹄繼續對我進行下一步的襲擊。
“她早就已經回去了!”顧長風色眯眯地盯着我,張開嘴就含住了我的耳垂,充滿磁性的聲音,吹吐在我的耳邊,“暖暖,我好想你……”
“不就是一天沒見麼,有什麼好想的!”我故意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對着顧長風說道,只是,身體的顫慄,卻出賣了我對他的想念,“對了顧長風,你不是說兩天才會回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