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說道:“我也不跟你廢話,我此行前來是爲宋家人的事而來的!”
刺史笑道:“嗯!”
侍郎說道:“我說你這個一心爲民的好官,怎麼會連一個碧玉年華的姑娘都不放過,竟還調動官府力量滿城搜抓,妨礙其他百姓正常生活!”
刺史說道:“這個大人您有所不知,這個姑娘大鬧我府,還對我動手,您想想看,在我府中都還如此猖狂,那素日在民間還不知惹了多少事了,本官只是想略微懲戒一下而已!”
“我有所不知,只怕我知道的比你都詳細,小姑娘爲什麼會在你府中鬧事?還不是你威逼她在先!”侍郎皺眉道。
刺史說道:“威逼?我沒有啊,大人您一定要明察啊,下官只是見宋姑娘才華橫溢,希望犬子可以與之攀親!”
“哦!”侍郎瞪眼說道:“原來還不止威脅,竟還有逼婚,這可是你自己說出來的,這是什麼罪名,刺史大人不會不知道吧!”
刺史笑了笑,說道:“大人,這個姑娘是下官府中的歌妓,在下爲她的婚姻做主應該沒有罪吧!”
宋蓮君聽後大怒,站起來嬌聲道:“你胡說,我哪裡有是你的歌妓!”
刺史說道:“這個我全城的百姓都知道,侍郎大人您不信的話,在下這就把我的戲班叫來,給宋小姐上妝,然後在宋城走一圈,看看有誰不認識!”
宋蓮君聽他這麼說才真正怕了,嚇得不敢再說。
侍郎見宋蓮君不再言語,心想刺史說的話也許是真的,真這樣的話可壞了。侍郎眼珠一轉,一計浮上心頭,說道:“是你的歌妓,你就有權利安排她的婚姻大事了嗎?”
刺史怔了一下,說道:“怎麼?”
侍郎說道:“大唐律令,除非是未婚女子以及未訂婚女子,主人才有此權利,可是人家宋小姐,早已有媒灼之約,大人此舉算不算得是濫施職權啊?”
宋蓮君聽在心裡,雖然在心裡極力爲自己辯護,可表面上也只能裝啞巴默認,自己哪裡有與人訂婚啊?
這時,宋憲臺說道:“不錯,小女早已與人訂婚!”然後宋憲臺指着計天爲說道:“我身旁這位小兄弟就是宋某未來的女婿!”
宋蓮君和計天爲都驚得張大了嘴,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一起看看宋憲臺,計天爲苦於不能講話,有委屈也說不出來。
宋蓮君更是想要噴血,怎麼正爲自己處理罪名的事,就處理出一個老公給自己了呢,而且還是跟自己關係如此單純的天爲哥。
刺史看兩人的表情便知道此事未必是真,可是又沒人言語辯論,也沒有辦法。
宋憲臺說這句話並不全是爲了承接侍郎說的那番話,他早就有意思讓計天爲和宋蓮君成親,如此剛好趁着這個機會讓他們兩個結爲連理。
聽宋憲臺這麼說,刺史只好賠笑道:“這個,我事前也不知道,不過你說他們兩個已經訂婚,那可有什麼證明?”
宋憲臺說道:“證明自然有,不過是在男方家中,不過你看不看也無所謂,再過幾日,小女和天爲就要正式成親,到那時刺史大人不會再有什麼疑惑了吧!”
刺史只好點點頭,對侍郎說道:“那是當然,若是宋小姐真與這位小兄弟訂婚,下官自然沒權利再管,請胡大人原諒下官之前的不知情!”
刺史故意突出“之前不知”這幾個字,也就是說不知者無罪,胡侍郎也不能因此給刺史定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