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昏迷8個小時又23分鐘醒了過來,因爲昏迷的時候,我剛看了時間,當時正在祈禱,快點昏,快點死!
此刻!
我用“衣衫不整”來形容自己並不妥當,因爲除了蓋在身上的被子,我什麼都沒有,昨晚的記憶那麼清晰,烙印在我的腦海中。
昨晚發生了什麼,我心裡明白的很,不就是又被人算計了嘛。只不過這次被算計的有點狠,連我的清白都被算計沒了,我雖然不在乎這東西,但我畢竟馬上要嫁人了。
算計我的人也真是恨我,不但想讓我丟人,還想讓我吃下這個悶虧:昨天睡我的這個男人比我還沒顧忌,比我還囂張,但卻絕對不會對我負責任。
說來也真是搞笑的很,這男人討厭我,跟我做的時候,眼神就好像在看臭蟲,沒想到就這樣了他還能做得下去。
可見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沒一個靠譜的!
我輕哼了一聲,身旁的男人當即睜開了眼睛,極其冷淡的撇了一眼,看的我格外不舒坦——簡直就是把我當個屁一樣,不把我當回事,偏偏味道膈應着他!
偏生我什麼本事沒有,犯賤特別會來事,勾起笑來,把手放到他的腰上,指尖緩緩往上,可是還沒動呢,就被男人給一把甩開。
“別惹我。”語氣危險。
“嘿嘿,瞧瞧多大的火氣啊,昨個兒我難道還沒把你的火氣給泄了嗎?”我笑起來,,神情肆意浪蕩,看着男人身上因爲我而抓出來的血痕,我毫不顧忌的把嘲諷表露在每一個細胞裡,只要這傢伙沒失憶,就能記起昨晚發生什麼事兒!
把人吃幹抹淨了還一臉嫌棄,誰比誰高貴多少啊。
言慕凡,也就是眼前的這個,在此刻已經伸出手扼住我脖子的男人,家世顯赫,家裡是官三代,到他父親那輩,才轉了行當,當了商人。
有家世的人基本都長得不醜,這是基因遺傳問題,有錢了自然能找漂亮的媳婦兒,從而生出更加漂亮的崽子。
言慕凡就是這樣,一切好看的詞朝着他身上套就是了,其中屬眼睛最漂亮,狹長,冰冷,就像是現在。
“想死?恩?”男人附身貼到我的身上,那雙眸子裡透着狠戾,像是我再多話,下一秒他就能大發慈悲的提前送我去見閻王。
“不……想。”我費力的吐出來話,倒是沒多少懼怕,言少爺要是想殺人,我還有說話的空閒?那既然是耍弄,我就不害怕了。
“今個的事情,閉嘴!”說完他起身去準備去洗澡。
“言少,你確定這麼一句話就可以把我給安撫好了?你可要記清楚,昨個兒是你強了我,還是你覺得這種事情說出去對你來說也不重要?那麼我……”
話戛然而止,此刻言慕凡銳利的目光緊緊鎖着我,邪肆的臉龐不帶一絲笑意。
我不在乎的對上他的眼神,這個世界上總有白蓮花聖母的存在,反正我肯定不是;拿走了我的清白的人,必須給我吐回點什麼來。
裸腳的不怕穿鞋的,現在我就是那個裸腳的,怕他個毛線團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