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小別勝新婚,葉舒此刻無比激動,抱着狐狸精就跑了。
這裡的學生多數都很強大,但依然沒有看清楚葉舒是怎麼不見的,唯有一些道教學生認出了步罡踏斗,不由滿臉驚歎,葉舒這一手當真是登峰造極了。
學院後山,人煙稀少,依山傍水中,風景優美。
葉舒抱着柳幽幽跑到了山腳,然後鑽進了林子裡。
柳幽幽都沒心思琢磨葉舒怎麼這麼厲害,因爲葉舒的某條棒狀物正頂着她。
“你這死壞蛋,就想着幹壞事嗎?太討厭了!”
柳幽幽羞惱道,擡手就是一錘。葉舒將她按在樹上,低頭就是熱吻。
柳幽幽的惱聲淹沒在了**當中,喉嚨裡只能出咿咿呀呀的嗯嚀。
**越燒越旺,葉舒放空了自我,對柳幽幽毫不設防,任由狐狸精的魅惑衝擊自己的腦海。
他渾身燥熱,跟吃了十公斤春.藥似的,完全不想保持冷靜,眼中唯有美人。
也不知道親吻了多久,葉舒熱汗直流,直接開始脫柳幽幽的衣服。
柳幽幽可算回過神來了,趕緊推他:“死壞蛋,這是學院呢!”
柳幽幽哪裡放得開,她再怎麼性.感誘.惑,內心依然是純潔的女孩,根本不可能跟葉舒在林中瞎搞。
葉舒強忍**,言語中火熱無比:“你這個小妖精,越來越迷人了,我實在忍不住了。”
“必須忍住,這可不是家裡,不要胡鬧。”
柳幽幽又羞又惱地看了看四周,雖然沒看到人影,但還是害怕被現。
葉舒再次摟住她,翻越高山,直接沒入了崇山峻嶺中。
兩人沒入一片齊人高的花海,這裡已經不是學院的範圍了,四周唯有鳥獸。
柳幽幽終於放鬆了一些,紅着臉看了一眼葉舒高高挺起的褲襠,嬌嗔道:“臭變態,快把它弄下去。”
“小姐姐,這個弄不下去,我沒辦法的,不過你有辦法。”
葉舒壞笑一聲,直接將柳幽幽撲倒在花海中,兩人摟着打滾,跟孩童一樣嬉鬧了起來。
葉舒**沒有消散,但也不至於化身禽獸,他對柳幽幽是愛和欲並存,暫且還能忍下。
花香四溢,蟲鳴鳥叫,偌大一片花海,唯有葉舒二人。
花枝不斷搖晃着,兩人在花海中嬉戲,耳鬢廝磨,衣衫凌亂。
最初的溫情過後,雙方都難以自抑,葉舒已經脫了衣服,眼中火熱一片。
柳幽幽露出香肩,半邊白兔搖晃着,頭完全亂了,額頭上都是汗水。
“別……壞蛋,你會死的……”
柳幽幽抱住葉舒的頭,咬嘴道:“我會吸死你的。”
她說得正經,也是害怕葉舒被吸乾,但這種情況下,她這話就跟挑逗葉舒一般,讓葉舒興奮得把褲衩都頂破了。
“那你吸死我吧!”
葉舒難以抑制**,他是一個正常青年,在家裡又時常遭到誘惑,哪裡能忍得住,一伸手就把褲子給脫了。
柳幽幽看他如此,更加急了,一巴掌拍過去:“我說真的,不是挑逗你,你忘了我是狐狸精了啊!”
一巴掌把葉舒拍懵了,葉舒眨眨眼,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
“講道理,我覺得我已經扛得住了,我現在很叼了,我們試試吧,我不會被你吸死的。”
以前在家裡,葉舒始終不敢碰柳幽幽,就是怕被吸死,但現在他很自信,有鬼神之力,他已經不是凡人了。
柳幽幽不依地推他:“不要這麼色啦,真的會死的,我現在六尾了,我偷偷問過師姐,她們說……人類碰到我就會那個的,直接就會被吸乾的。”
“我不是人類了,你看我跟你摟摟抱抱,也沒事兒啊,幽幽,我真的想……”
葉舒難受得一匹,跟自己所愛的人啪啪不是很正常嘛,不泄出來如何是好啊。
柳幽幽聽他這麼說才仔細打量他,神色相當詫異:“你好強啊,我離開之後你經歷了什麼?”
柳幽幽十分好奇,葉舒只得忍下**跟柳幽幽一五一十地說了,連蠱配都說了。
柳幽幽原本聽得入神,還一陣陣後怕,但聽葉舒提起蠱配和央依,當即氣歪了嘴。
“好啊你,竟然跟一個陌生女人……噁心死了,滾開!”
柳幽幽氣得不輕,一腳踹開葉舒,小嘴撅得老高。
葉舒挺着棒狀物苦笑:“都是因爲蠱配啊,我也沒辦法,那蟲子太賤了。”
葉舒連連道歉悔過,柳幽幽哼了一聲,看都不看他。
狐狸精吃起醋來可不是開玩笑的,葉舒黯然垂淚,死皮賴臉湊過去抱住她:“等你畢業,我立刻去大別山提親,咱們生個可愛的女兒吧。”
柳幽幽嘴角一彎,昂臉一哼:“說得好聽,我可不想嫁給你,我可是天之驕女,大把男人追求我。”
小狐狸開始自賣自誇了,葉舒心裡一笑,低頭咬她晶瑩的耳垂:“可你就是喜歡我。”
“去死啦!”
兩人又打鬧了起來,**再次燃起,葉舒口乾舌燥,非得來一才行。
柳幽幽也**強烈,但最後還是擔心戰勝了**,她翻身將葉舒壓住,不准他亂動。
“聽話啦,不能冒險,就算你變強了也不能亂來,你要是被吸死了我可怎麼辦。”
她說着很污的話題,卻不得不讓葉舒警惕,葉舒不是自大的人,要是被吸死了就虧大了。
他想了想,貼近柳幽幽耳朵道:“那邊有條河,我們去洗白白,然後乾點羞羞的事。”
柳幽幽俏臉紅,擡手就打:“說了不行啦!”
“不啪啪,乾點別的。”
柳幽幽臉色更加紅了:“哼,又要我用手啊,太變態了,下流!”
以前在城南公寓,柳幽幽就時常用手幫葉舒解決,這會兒想起,不由羞得脖子都紅了。
葉舒正兒八經一咳:“不用手也行啊。”
柳幽幽不解看他:“那怎麼弄?”
“嘴……”
“滾!”
花海中傳來葉舒的慘叫聲,羞惱的狐狸精把他往死裡揍,揍得那叫一個慘。
“哼,你這個變態的傢伙,淨想着不乾不淨的東西,太壞了,我不理你了!”
柳幽幽氣鼓鼓整理衣衫,葉舒摸着下巴撓咪咪:“我只是說了‘嘴’,以你的那方面學識,應該不明白的啊,怎麼秒懂了?”
柳幽幽可是大別山清純無邪的小狐狸,以前多懵懂啊,現在咋懂“嘴”了?
葉舒一問,柳幽幽耳根紅透了,轉身跺腳:“我爲什麼不能懂,師姐們經常說啊,我都一百八十歲了,我就是懂!”
小狐狸還倔強了,葉舒笑出聲,撲過去摟住她就往河裡跑:“你還不是很懂,讓叔叔好好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