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下手的速度賊快,在我反應過來之前將那團遮羞的浴巾給甩了出去。
我連忙伸手攔下來,這正常的生理現象怪我咯.
見安雪一直沒出聲說話,我跟她之間的氣氛顯得既古怪又尷尬。
“我一直守身如玉,對她就算有那意思,也沒有付諸.”
我只好坦白從寬,免得讓安雪亂想,我可不想跟安雪之間有什麼隔閡。
但話還沒話完,安雪居然快俯下了身體,代替了先前女人的位置。
安雪給我的感覺跟那個女人明顯不同,接連不斷的觸電感侵襲着我的神經。
對於安雪我主動還來不及,身體裡更加不會有任何抗拒的行爲。
不得不承認現在成了陰體的好處就是跟安雪接觸不需要那種聚陰符了,隨時隨地都可以.
我漸漸由被動轉爲主動,雙手用力直接將安雪摟抱進了浴缸之中。
這麼長時間的分離,着實讓我想她快想瘋了,此時此刻我真想把安雪融進我的身體之中。
在我火熱的迴應之下,安雪已經由最開始的主動轉爲被動接受,望向我的雙眸裡愛意流轉。
看的我整顆心都軟了,視線更是無法再從安雪的身體上移開,我迫切的想佔有安雪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
見我要去撕扯她的衣服,安雪白皙的臉龐上劃過抹潮紅,居然還有幾分扭捏的感覺。
“又不是第一次了,還害羞啊?”
我輕咬着安雪的耳垂,打趣說道,雙手緊緊的摟着她的纖細的腰肢。
安雪的俏臉微微脹紅,小腦袋往着我臉上蹭來,帶動的氣息讓我不禁陶醉。
“把門關上,要是有人進來多不好。”
安雪小聲說道,原來她難爲情的地方在這裡。
我也是大意了,誰要安雪這幕來的這麼突然,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當下心念一動,飄浮在房間內的陰氣迅速襲將大門襲捲閉合。
這次我可留了個心眼,剛纔的女人分明是用鑰匙開門進來的,此刻我直接用陰氣將門堵死。
“好了,現在這裡是我們專屬的二人世界~”
我輕笑着說道,一把將身上
的安雪按翻,往着浴缸裡沉去。
安雪的身體頓時沉入了水中,在水底大片白嫩的肌膚隨之露出。
我輕笑着,不斷將安雪身上礙事的衣物去除掉,直到完整無遐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快速貼了上去,以我的特殊體質,在水底跟陸地上無異,安雪這種魂體更不用說了。
這種感覺是普通人絕對嘗試不到的,我很享受跟安雪的這次時光。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我跟安雪確實從認識到現在這種親密的接觸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此刻如膠似漆的纏綿更加驗證了那句俗語,雙方不斷的宣泄着對彼此的思念。
在這種忘乎所以的環境之下,我不記得跟安雪纏綿了多久,直到安雪徹底累了才停下來。
安雪雖然是魂體,但從茅山急匆匆的趕來,加上又是剛剛癒合,難以支撐是肯定的。
我不一樣,維持我身體能量的就是陰氣,我整個身體到處都瀰漫着陰氣,根本用都用不完。
我輕摟着陷入昏睡中的安雪,這種安逸的舒適感讓我真的不想再脫離。
我記得有人說話,華夏人就是太愛安逸了,連命都不要就是要安逸。
此時此刻,我覺得這句話真的很貼切,假如只能存在最後一分鐘,我情願選擇在這種安逸中度過。
安雪睡的很沉很香,我按壓住了給她輸送陰氣的念頭。
現在我這種形態剛剛聚成不久,對於陰氣度的把握沒有底,更何況她是安雪,容不得我有任何的冒險。
“媳婦,我一定會保護你永生永世,除非我們彼此消亡。”
我柔聲在安雪耳邊說道,她似乎有所感應,身體動了動,往着我這邊靠來。
涼涼的紅脣再次印上了我的脣,感覺心中暖暖的。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就在此時,我留在隔壁房間的陰氣突然有了輕微的動靜,蘇軌師叔似乎有動靜。
我的心頭一緊,見安雪仍舊沒有醒轉的打算,爲了不打擾她我沒有起身。
隨着意念一動,我的意識直接從這具軀體中鑽了出去,意識離開,我的軀體也尤如沉睡了一樣。
看着牀上的
自己跟安雪,兩人緊緊摟抱着的模樣確實有夠恩愛,我泛起抹笑意,快速往着隔壁房間走去。
毫無阻攔,我的意識快速凝聚附近的陰氣形成暫時的軀體,同時帶過來的還有安雪替我們買的新醫服。
原以爲蘇軌師叔會甦醒過來,但是到了房間纔看他仍舊只有殘存的意識,不過嘴脣在微微張動着。
我這纔想起,蘇軌師叔現在可是人,需要正常的營養跟水分補充,一時大意差點把這茬給忘了。
我連忙給蘇軌師叔灌了兩大口進去,他燥動的身體才稍身有了好轉。
看着外面已黑的天色,多半是還得去弄點吃的才行。
心裡這麼想着,我從蘇軌師叔身上摸了把錢纔出門,還好他帶了錢.
身體一而再的撕碎,就算我兜裡有錢都早成了碎渣了,只能借他的用了。
一路出去無阻,連那個女人也沒有遇上,由於跟剛纔跟安雪的事情讓我此刻心情極爲舒暢。
再次回到走廊上,一直沒有露面的女人居然跟我迎頭撞上了。
我的出現,女人的雙眸裡明顯泛起抹異彩。
再次面對她,我反倒有幾分尷尬,剛纔都進行到了那種地步。
“有需要可以打電話讓我們前臺送過去的,沒必要自己親自出去買。”
女人抿着紅脣說道,似乎忘了剛纔坑我的事情。
“下次就麻煩你了。”
我出聲回了句,沒有跟她再繼續纏下去的打算,快步從她身邊穿過。
在平行的那一瞬間,女人的軀體突然快速往着我身上靠來。
我心頭一緊,下意識想閃離開,但又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只好耐着性子接住了這女人柔軟的身體。
“小心點,這要是摔到哪兒都疼。”
我輕聲說了句,這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晃了晃腦袋不敢再多想下去,還是趕緊去給蘇軌師叔餵飯的好。
心念一動,我加快了往前走的步伐。
但讓我頭疼的是這個女人非但沒有離開,居然不緊不慢的跟在我的身後
我的心中不禁打起鼓來,難不成她還想進行先前沒有完成的交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