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要和我合作?”
“沒錯,由我這邊出技術團隊和策劃團隊,根據你原先的策劃做一場完全嶄新的改變,當然了,你就是負責與各大集體進行交接,當然了,在商言商,我會選擇好你合作當然也有着很多利益的成分,如果這一次策劃能成功,我要從中獲利的百分之30。”
我頓時猶豫起來,百分之30,唐蕭也挺會獅子大開口的,雖然在此之前,我們是準備以一種最普通的包裝方式去給各大音樂人進行改造,如果能在他們身上得到相對的利潤也是非常之不錯,不過唐蕭這樣的話語,已經直接的表面了要往拿個方面改版。
唐蕭喝完了啤酒,問了老闆又要了幾瓶,我們兩在這樣非正式的場合談論了這麼多正式的話題,而且每一句都字字說到了重點,這可以說是我任職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遇到的情況。
我對着唐蕭猶豫道:“這個事情並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所以我要與各大領導討論一番。”
唐蕭接過老闆給他的酒,隨後說道:“我知道你在爲難的什麼,可是你要明白,我對於你,現在也是一個賭注,而且也是一個一旦投入了就看不到未來的賭注,既然楠木他說願意在你身上賭上一把,那我又何嘗不敢?”
我驚歎,原來,在與我交談之前,唐蕭早已經和楠木有了這個方面的打算,我真的很好奇,唐蕭接下來的行爲到底是什麼。
他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一本正經地說道:“那些漏洞我會想辦法揪出來,這也是個人的一個意願,雖然我不太喜歡他的爲人處事,不過,到現在爲之,我也算是他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血統繼承人,我會任由着顏佳馨來操控集團,但不會准許她無腦子的被仇恨被他人所指引,更不會讓唐氏就這樣成爲他人的玩物。”
我大致聽懂了唐蕭的話語,用着一種極其嚴肅地樣子看着他問道:“唐總出事了嗎?”
“他得了胃癌,已經是晚期了。”唐蕭突然大笑起來,笑的很自在,似乎在他的世界裡,就只感覺到一種種天大的玩笑在他身邊發生着。
我也終於明白了,那樣一個商界的強人爲什麼會突然的退出這樣一個圈子,而且是這樣的無徵兆,原來,在他的身上,再也沒有了去繼續征戰的能力。
我沒有繼續去過問唐蕭他的心情如何,哪怕他真的恨唐總,真的在心裡不喜歡這樣一個人,但他是他的父親,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血濃於水,當真正面對生死關頭,再有天大的仇恨,一切都將是可以被化解的。
這個夜晚,我選擇答應了唐蕭的請求,因爲他真的加入我們這裡,可以說是一個極大的幫助,他告訴我,他所聯繫好的策劃團隊並不是唐氏集團的人,而是從國外所請來的高質量團隊,對於策劃的項目都有着非常好的間接,雖然比不上林氏集團的團隊,但是,一定能高出國內許許多多的公司。
我們在這個燒烤攤待了一個夜晚,因爲我給了老闆1000塊,老闆才一直陪着我們到天亮才收攤,夜晚無聊的時候,老闆陪我們打鬥地主,只不過,我們兩都是個鬼靈精,給老闆的1000塊已經被我們贏了800,再算上原本吃的,老闆本來可以說是虧欠的,但我出於內心的一種愧疚,最後還是把錢給了老闆,老闆似乎看出了我的來頭,也沒和我客氣。
早上,來到車站,唐蕭告訴我,他先要去北京一趟,把自己的團隊安置好,要我先過去,等安置好後再來衡陽和我會和。
我買了早上10點鐘的車票,在車站一直等着,等着10點車來了,這纔來到車上坐下來好好休息起來。
我一下子就睡着了,昨天夜晚的熬夜讓我精神並不能多集中,不過還好,這段回程夠我睡上很久。
當我回來衡陽時,已經是下午了,但我這麼一睡感覺到精神稍微好了那麼許多,但是還是沒有充足的精力再做其他的事情。
來到停車場,交了停車費,這才把車開了出來,我給陳瑤發了個短信,告訴她我已經回來了,只不過她還沒有回覆我。
我把車朝着住處開去,開了一個多小時纔開刀我們所住的小區,剛打開門,我就感覺到房子裡多了些什麼東西一樣,一種熟悉的味道。
我剛準備把門關上走了進去,只聽到一聲“喵”叫。
我立馬回頭,發現那隻讓我熟悉不已的大貓正站在我的身後,我一眼就認出了它,喊道:“幸福。”
我走到幸福的面前,準備把它抱起來,可是它見到我走過來就立刻轉身走了下去,我連忙追了過去,幸福帶着我一直往前面跑,我追着幸福來到曾經的石子路這裡,幸福才停下了腳步,在我面前,顏佳馨似乎腳已經受了很嚴重的傷,她手裡還拿着文件,看着幸福過來,立刻抱起她。
她擔心地看着幸福說道:“你跑哪裡去了,不要亂跑可以嗎。”
幸福對她叫了一聲,然後從她身上掙脫下來,顏佳馨這才擡頭看着我,她面色複雜着,而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語。
她弄了弄自己的頭髮終於對我說道:“你怎麼來了?”
“我跟着它過來的。”我指着幸福回道,半會後,又問:“你還好嗎?”
“還好。”她試着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只不過站的很慢,我想上去扶上一把,只不過被她拒絕了。
她對着我說道:“不好意思,我自己可以,如果不嫌麻煩,就幫我叫一輛出租車,我身上暫時沒有錢了,你幫我墊付一下,下次還清給你。”
我點了點頭,“可以,但是錢就不用了。”
我試着用手機幫顏佳馨叫一輛出租車,只不過這個地方有點偏僻,手機也沒搜索到一輛,我對着她又說道:“要不,我帶你到前面的路口,那邊車多。”
她想了想回道:“不用了,我就待在這裡,好好看一看這最後的場景。”
她轉過頭,看着身後這已經被拆遷的大樓,而那石子路的一半,則是我們曾經最爲之深刻的記憶之路。
我疑惑起來,問道:“什麼意思。”
她眼神帶着許久不見的回憶神色,“因爲我不想再守着回憶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