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任職單來到人事處,敲了門,在得到迴應後就走了進去,和當初一樣,王天陽還是一如既往地坐在椅子上,他剛毅的臉上露出了笑意,似乎早就知道我要到來了,他對着我說道:“你終於來了,前些天校長就和我是你要回來了,可是我等了很久都沒看到你來見我,這來見我了也不帶點好東西過來,是不是太不夠面子了。”
“王哥你說笑了,我怎麼可能不給你面子了,我現在都還要求你幫我蓋章任職呢?”
王天陽說笑道:“你可是校長身邊的紅人,你居然說求我,是不是太折煞我了,好了,拿單子來吧,我給你蓋上,你也早點任職。“
我把任職單放在王天陽的面前,他從抽屜裡面拿起章子出來給我蓋上,我很高興地說了一句:“謝謝。”
剛準備拿着單子離開他又叫住了我說道:“着什麼急走,先聊聊,我也給你說點事情。”
我再次坐了下來,聽着王天陽訴說起來:“你知道這張單子代表什麼含義嗎?”
我搖了搖頭,表示並不知道,他又說了起來:“這張單子一旦蓋上就表明你只有這麼一次任職的機會了,如果以後再出現什麼錯誤,就再也不能回到學校任職了知道不,所以我要你好好考慮一下,如果你願意再等個一段時間等停止期限結束,或許就不用籤這樣一個單子。”
我想了想問道:“那停職期限是多久?”
“2年,停職期限是2年。”
“那算了,我還是籤這個單子吧。”
我很是肯定地告訴了王天陽,王天陽點了點頭,對着我再次說道:“或許,你可以去問一下校長爲什麼要你籤這麼一個單子,因爲這樣一個單子全校也沒有幾個人簽過……忘記了一點,這張單子還有一個隱形的規定,就是任職期前面的時間不能提升任何的職位,其實間接的就表明,你只能坐在這個位置上不能被調動了,沒有任何往上走的機會。”
“謝謝王哥的提醒,我明白了。”
“嗯,多加註意。”
離開了人事處,我就朝着原本的辦公室走去,下樓的時候,我與谷正帆碰了個照面,看見是我下樓,他表情很是憤恨起來,咬牙切齒地對我說道:“雷浩,你居然還敢回來。”
說着,谷正帆就伸出拳頭向我打來,可是拳頭在半空中就停了下來,然後又馬上收了回去,他對着我冷哼了一聲:“如果不是學校下了硬性規定,我絕對會把你痛打一頓。”
我也對着谷正帆瞪了一眼,“是嗎,那我就要多虧這個規定了,不過我可以很直白地告訴你,谷正帆,你這個位置可不好坐,別到時候怎麼摔下去的都不知道,我想:前面已經有着很多先例了,應該不要我去多說了吧。”
“你給我等着,我一定會再把你送了出去,等新的大會開展那天,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說完,谷正帆就用肩膀對我撞了一下離開了,我發現,每一個任職財務處主任的人都和我有着碰撞,或許是我們所坐的這兩個位置就像着相互排斥的磁鐵一樣,誰也不會對我有着好感,只會一味的遠離。
回到安保處,這個久違的地方,一打開門,我就看到老大一本正經地坐在裡面,手上還拿着一個手機把玩着,我拿着單子走了過去,假模假樣地說道:“報告處長,新人雷浩報道,請檢查資料。”
老大把身子偏了過來,一本正經地看着我:“終於過來了,你這個位置可真是難坐啊,上面一直在給着我壓力,條條都是針對學校治安問題的保障,如果哪一次沒坐好等待的就是通報單了。”
我笑了笑,然後回道:“但是老大你不還做的好好的嗎,不然你就不會這麼悠哉地坐在這裡把玩手機了。”
我給了老大一根菸,老大點燃後,眼睛立刻注視到我放在桌子上的單子,拿起來一看,他立刻嚴肅起來,半會兒後才說道:“你怎麼會籤這麼一個單子,我以爲你過來不要籤這單子的,是校長要你籤的?你可知道這單子表示的含義?”
“嗯,她把這張單子給了我,說要我去簽了。”
老大面色複雜了起來,再次說道:“這單子不是校長的,校長手上沒這樣的單子,老校長當初沒把這種單子的管理權交給校長,而是給了穀雨,這單子肯定是穀雨給的。”
“穀雨給的?他爲什麼要給顏佳馨這麼一張單子,難道他這麼希望我過來任職?他不是特地把我給停職了出去,又讓我回來這到底是想做什麼?”
“他要你真正意義地離開,你懂嗎,停職代表着還可以回來,而這張單子簽了就沒有再次回來的權利了,所以這是一張非常極端的單子。”老大說完就表情苦澀地抽起了煙。
而我也面色複雜變換着,看着這樣一張蓋上紅印的任職單,我情緒頓時無奈起來,原來,穀雨在此之前就想好了怎麼去應對我會回來的局面了,我大致可以想象到顏佳馨從穀雨手上拿過這張單子的無奈場面,他可真是老謀深算啊,真是一隻老狐狸。
我沒有表現的太過感嘆,最後還是把這一張單子給收拾了起來,對着老大說道:“既然都簽了就不去想後果了,如果穀雨真的想讓我離職,那他就來吧,看是他先讓我離開,還是我讓他先下臺。”
老大點了點頭,把煙掐滅了起來說道:“1個月後,新的大會就要開展了,所有的規章制度與換位都在那裡有了真正意義上的變化了,而校長和他們的爭鬥也在1個月後要見分曉了,到底是誰先到達彼岸只有在大會上才知道了,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現在的陽輝好像是站在中立的角度上面,上一次的事情他和穀雨似乎已經鬧翻了。”
我表情再一次詫異起來,因爲這個消息實在是讓人驚訝了,這無疑是在大會前一個最致命的消息,也是對我們來說最有利的一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