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是神婆
“可惡的蘇壞壞,我走了,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別問我去了哪裡,也別再找鳳丫和小護士了。她們不會理你的,也不會說我去哪裡了的。”
一看這口吻,就知道是小櫻寫的。
一種絕望的感覺,從我心頭涌起。
這時,羅琦還在昏迷中,我探了探她的呼吸和心跳,還好都很平穩。
我嘆了口氣,決定明天帶着羅琦去找一些寺廟和道觀裡的和尚、道士。他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
再醒來時,太陽已經升到了中天。羅琦早就醒來了,正在臥在病牀上,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姐夫,我怎麼了?爲什麼會進了醫院?發生了什麼事?”
我忍不住一驚:“羅琦,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你真的全忘了嗎?”
羅琦扯着自己的長髮說:“我只記得我和你到外面吃燒烤、喝啤酒,喝醉了,醒來就躺在病房裡了。”
我一時無語,其實這也是好事。那些驚悚可怖的事情,她沒印象了最好。
她看上去氣色好多了,但這只是表面。她體內的陰邪蟲卵,一旦吸收了足夠多的陽氣,就會長出實體的蛆蟲,侵蝕她的肌體,控制她的腦神經。
我又抱着僥倖,打了一下小櫻的手機,還是關機。
於是我就不再寄望能得到小櫻的幫忙。
那就只能夠按昨晚的計劃,帶她到一些寺廟、道觀去求助高人異士。
“小櫻就曾經去大悲寺找過至善老道,從而讓符術境界更上一層樓。至善老道肯定是位高人,應該幫得了羅琦!”
事不宜遲,我就立即帶着羅琦,去找至善老道。
花了大半天時間,才找到大悲寺。可悲的是,至善老道外出雲遊了,也不知身在何方。
我只好乞求廟裡的其他道士,來救救羅琦。那些道士看着羅琦,都搖頭嘆氣說道行不夠,幫不了羅琦。
我知道只要一走出了大悲寺,羅琦的命就算是走到盡頭了。於是我毫不猶豫的,捐贈了10萬的香油錢。廟裡的道士看了,無一不搖頭嘆息。
“施主,除了至善道長,本廟的道士都只是普通人,治不了女施主的病。不過,至善道長離開前,也留下了一些道符,現在就轉贈施主。”
有個高高瘦瘦的道士,就拿出了幾張紅紅綠綠的符籙給我。當然,連我捐贈的香油錢,也還給了我。
我嘆了口氣,不管有沒有效果,就把這幾張符籙都粘在了羅琦身上。
走到這一步後,我已經盡力了。既然大悲寺的道士都幫不了羅琦,那其他道觀寺廟,我也不想再跑了。現在只能祈求,這幾張符籙真的有效果。
再回到出租屋,已經是晚上十點多。我一直擔心黏在羅琦身上那幾張符籙是否真的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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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羅琦的氣色一直不錯,看上去並沒什麼不妥。於是我們就洗了澡,很快就睡了。
“羅琦,我只能做到這一步了,別怪我!”
……
睡到半夜,我突然感到手臂劇痛,睡意全無。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羅琦在用勁的掐我!
只見羅琦滿臉恐懼之極的神色,眼睛睜得大大的,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我。
我就問她怎麼了,爲什麼掐我。
“姐夫,你……你剛纔好恐怖!你自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羅琦就把她的手機遞給了我。
她的手機裡,錄了一段視頻。
視頻裡的我,眼珠凸出,正用兩手死命的捏着喉嚨,捏出一種女人的腔調,在唱着《天涯歌女》!這種嗓音,連我自己聽了都覺得毛骨悚然!
羅琦對我說,她被我的歌聲驚醒後,拼命的掐我、捏我,都無濟於事,直到我把歌唱完,她才弄得醒我。
我立即覺得全身冰寒,硬生生的打了個冷戰。
“姐夫,你到底怎麼了?跟姐姐……死……死……”
羅琦眼神充滿恐懼,“死”字在口中轉了好幾次,終於還是沒把話說完整。因爲那樣太不吉利了。
但是我知道她要說什麼。她要說的是,我跟羅虹死前的情況差不多。其實羅琦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我又想起了楊穎、羅虹、何東的死,他們的死,都和麗蕾、羅明有關。
不過,羅明不是已經被滅了嗎?這一次又是誰在作祟?
我想了想,猛的咬破手指,滴出了一滴血,仔細看看,血裡果然有一隻蟲卵!我嚇了一大跳!我竟然也中邪了。
然後我又叫羅琦刺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出來,看見她的血裡,果然還有一隻蟲卵!只是數目沒有這麼多了,看來是符籙產生了效果。
體內有蟲卵的後果是什麼?大概是和那蠟臉女差不多,體內長滿蛆蟲,整個身體都被侵蝕掏空,成爲空殼。
我、羅琦和蠟臉女,三個本來沒打過照面的人,身上都出現了陰邪蟲卵。這表面看起來很偶然。如果只是我們三個體內長出了陰邪蟲卵,那倒還沒什麼。但在整個廣府市,幾百萬人口,真的只有我們三個人長了陰邪蟲卵嗎?
一想到這裡,我的頭皮都要炸開了,內心隱隱生起一絲驚悸。我突然又想起了羅明毀滅之前的那番話,他說,他的“夢想”將會延續下去。
難道,真的有一股兇邪勢力,躲在背後在作祟,延續着羅明的“夢想”?
不過,眼下我也沒心思去想那麼多了,必須儘快消滅自己體內的陰邪蟲卵。
而小櫻和至善老道都找不到人,我還能依靠誰?難道只能等死?
等等!貌似有個人是不會坐視我等死的。
那就是附在我身上的老婆婆——江鳳丫的奶奶的鬼魂。
我心裡突然就有了主意,於是虔誠的祈禱起來:老婆婆,輔車相依,脣亡齒寒,請你救我脫離災難吧!
我默默的唸叨了好久,不過那老太太還是沒有現身。
但是我知道,她可能就是我唯一的希望。所以我還是平心靜氣的,充滿虔誠的繼續唸叨着。
大半天過後,我突然感覺身上一暖,那老婆婆就已經出現在我面前。
“小娃子,你可真夠磨人的呢,老身被你吵了大半天,耳朵都要聾了!”
老太太一臉不耐煩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