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是錢了,在富人區,沒有點錢怎麼怎麼這富人區裡混呢?”
於是,我又去了櫃檯,在櫃檯裡找到厚厚的一踏錢。
“富人區就是不一樣,這麼多錢,要是擱在貧民區,早給搶沒了。”
我把需要用的衣服之類的東西都打包好了,蘇小可才弄好。
蘇小可走了出來,經過一番打理,氣質和顏值瞬間爆表。
蘇小可說到:“我好了,走吧。”
下面要解決的,那就是住宿的問題,進入富人區,這可不能將就,必須要有講究,要有格調,就憑蘇小可這氣質,必須要六星級的豪華大酒店才能配的上她此時的氣質。
額,峙城還沒有六星級的大酒店,那就將就一點,降低點標準,五星級的皇家酒店。
入住酒店,一切搞定後,那就開始反擊,我要看看,六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站在皇家酒樓的陽臺上,搖晃着手裡的紅酒杯,看着這偌大繁華的富人區。
“以前做夢也想回到的這個地方,如今回來了,惦記着我和小可的人們,你們好!”
房間裡傳來蘇小可呵斥的聲音:“阮小籍,都什麼點了,還不準備睡覺?”
我:“來了。”
······
次日清晨,貧民區。
想要打探到六年前的那場大火很容易的,時間才間隔六年,很多人都還記得。
我:“大爺,六年前的那場大火你還及得嗎?”
我和蘇小可來貧民區東街一棟破舊的大樓前,一個大爺正在生火打算煮飯,準確的來說,是煮些野菜,我和蘇小可走了過去,房間裡還有三四個衣衫襤褸的孩子。
縷縷煙霧從火堆裡升起,老大爺聽到我們說話,趕緊回過頭,目光閃躲地說到:“我不知道,你別問我。”
我推開破敗的房門,屋子裡很凌亂,我走了進去,看着坐在地上孩子。
老大爺見我走進屋子,急切的跟了進去,說到:“你,你想幹嘛?不關孩子的事。”
看來,這貧民區的人對六年前的那成大火很是恐懼,我已經接連的問了好幾個人了,都被隨便搪塞了。
我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百元大鈔說到:“大爺,你可以餓着,但你得替這幾個孩子着想吧。”
大爺看了一眼我手裡的錢說到:“我不知道,你還是去別處去問吧。”
我接着掏出了一張百元大鈔說到:“大爺,這可夠你們好幾個月的開銷了。”
大爺搖了搖頭說到:“你們快走了,別在問了。”
我能感受到,這大爺明明知道六年前那場大火有關的事,但他似乎有什麼顧慮。
我接着掏出十來張百元大鈔說到:“大爺,你可要想好了,這裡可以夠你們好幾年的開銷,你都這麼大的年紀了,這個冬天很冷,這些孩子可不一定熬得住。”
大爺看着我手上的錢,四處張望,見四周沒人,一咬牙說到:“反正最多也是個死。”
老大爺把我拉到比較隱蔽的角落,蘇小可在盯着街道上是否有異常,大爺娓娓說到:
六年前,那場奇怪的大雨後,很多人都感染了屍毒,無論是貧民區還是富人區,那場大雨,我兒子和兒媳也被感染了,富人區的安全局、非自然研究管理局、lk戰警都出動了,迅速的將感染者隔離。
當時有很多穿着防護服的人拿着兩張照片在找人,整個貧民區都被封了,說是怕感染者逃離。
我:“他們當時在找人?”
我打斷了大爺的話問到。
大爺:“是的,我記得很清楚,因爲當天,就是我兒子和兒媳被抓去隔離了。”
我:“他們在找什麼人?”
大爺:“我不知道,好像是找一個少年和一個少女?”
我:“一個少年和一個少女?照片上的人你還記得長什麼模樣嗎?”
大爺仔細的回想着,好像想到了什麼說到:“他們在找的那個少女就是三個月前通緝的那個屍毒感染者,我還記得那張照片。”
我:“那還有一個人呢?”
大爺:“另一個人的照片也和三個月前的那個屍毒感染者的青年很像,但我不敢肯定。”
我:“你都記得有哪些人找這個少年和少女的?”
大爺:“他們都穿着防護服,看不清面相,但我還記得他們胸口處的胸牌。”
我:“都有什麼樣的胸牌。”
大爺:“有安全局的,有非自然研究管理局的,也有lk戰警的。”
我:“你還記得那場大火是怎麼燃起來的?”
大爺:“那場大火是安全局的長隊長放的。”
我:“你說的可是安全局的張屠張隊長?”
大爺:“對,就是她,他就是殺死我兒子和兒媳的真兇。”
我:“其他人沒有參與嗎?”
大爺:“張屠說,這些人會感染整個峙城的人,甚至更多,他帶着很多人四處灑汽油,然後一把火就點了起來,其他人都是參與者,是他們,是他們殺死了那些屍感染者,六年前那一把火燒了整整半個貧民區,大火燒了三天三夜,從大火中,傳來不停的哀嚎,哀嚎聲傳遍了整個貧民區。”
我:“大爺,你還有什麼都要補充的嗎?你仔細想想。”
大爺:“沒有了,該說的我都說了。”
大爺盯着我手裡的錢,我把錢遞了過去,陷入了沉思。
走出破敗的房屋,我和蘇小可走在街上,對面走來兩人,是玄泉子和神算一指,他們從我們身邊走過,居然沒認出我們來,估計是我和蘇小可換了妝容的原因。
神算一指:“師兄,你這屍祖血蠱怎麼不靈了,都快四個月了,我們都把貧民區翻了個底朝天了。”
玄泉子:“不可能,只要他蘇小可還是一天屍祖,屍祖血蠱就能找到他們,即使他死了,除非···”
玄泉子說到一半停了下來。
神算一指好奇的問到:“除非什麼?”
玄泉子:“你還記得三個月前,蘇小可受傷後,他流出的血液中的那一絲金色的血液嗎?”
我和蘇小可放慢了腳步,想聽聽他們怎麼說,還有,在屍祖血蠱好像現在對蘇小可已經沒有作用了。
神算一指:“記得,但那又怎麼啦?”
玄泉子在神算一指腦袋上重重的敲了一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到:“你個榆木腦袋。”
神算一指有些委屈的說到:“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