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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七一直不肯要徐嶺的錢,說這是別人挑剩下的,不值幾個子。最後徐嶺說如果不收錢一個都不要了,才象徵性的手下三千。共六個東西,三把斷劍,兩個殘破的銅壺,還有放這些東西的一個銅包裹木箱。而那兩張紙就在木箱子底部夾層。徐嶺臨走前道,“以後阮哥你們來白馬渡玩,走之前打個電話。”,徐嶺這次是真心邀請,臉上表情也是真誠。
“行,我早聽說你哪兒很好,只是一直沒有時間,等小孩子放假一定來。”,阮小七和劉哥都說下次一定來。
徐嶺一路歸心似箭,汽車在高速上開到130碼。心思一直在圖上,馬上就拼出來了,不知道能發現什麼東西。
到了鄉里,乾脆接上於影和許冰。她們倆看到徐嶺還以爲有什麼事,當得知殘圖找到,也是高興,二話不說收拾東西一起回家。
“看,最下面這兒是長江,這是哪,怎麼不太清楚?”,於影隱約看到這形狀是長江。徐嶺從箱子底部取出兩張古老的金織布,於影從臥室把另外兩張拿來,一起在三樓陽臺拼接好,三個頭湊在一起研究。
“看地圖,我就不信找不到!”,許冰說完打開筆記本,點出國家地圖,想找長江把這一段對應起來。不過很可惜,這畢竟不是現代技術繪製,從地圖材質來看,年代不少。“哥,你是不是漏了什麼東西?”,許冰提醒徐嶺道。
“我再去看看。”徐嶺臉上也露出迷茫之色,按理說這埋箱子的人不會一點線索都不留,光一張圖能找什麼東西。
重新把箱子感應一遍,還真有發現!老天爺,這主人也是牛逼。“發現了,快來!”徐嶺說完用力把箱子底部面層拿掉,在下一層木板上有字,用刀或者是其他的東西刻在上面。
“本人水上漂盧三,江湖人送外號飛天神俠,在民國24年一個晚上,洪都市,吾身背錢袋準備散財窮苦百姓,卻是看到一夥蒙面人正在對一民宅突襲,無一活口!餘氣憤難消,尾隨其後卻是發現乃倭國人。此事蹊蹺,吾隨後跟隨頭領樣人物,率先潛入其住處,晚上盜出其甚爲着緊之物。恐守衛發現,埋伏牀底,趁其晨起大喊鬆懈之際從屋頂出。得此物研究四載,直至觀浩浩蕩蕩之長江才偶有所悟,圖乃至雙慶長壽地是也!後輩謹記:此藏寶圖倭人已曉,得知儘快起出寶藏另尋他處!此處寶藏極有可能爲後梁末帝所有,此人生性多疑,又酷愛巫蠱妖獸、長生不老之術,恐多艱難。又起寶藏之前前往長壽湖南棲佛山頂,佛主保佑!可嘆吾生齡無多矣!”
“這水上漂好厲害!好大的膽量,偷了東西敢躲在牀底。”,於影眼睛睜大,滿臉驚歎。
“誰說不是,不過這倭國人真是豺狼,爲了這麼個不確定的東西竟然滅人滿門!好在盧三見義勇爲取回了這東西。”,許冰看完之後也是滿臉佩服。
徐嶺心中一凜,上面不但說到了倭國人已經知道這寶藏,而且還是在民國時期,說不定被取走了。再者即使還在,這寶藏也不是那麼好取的,只要是涉及到古代什麼巫蠱妖獸、長生不老、巫師術士這些,就意味着現代人要和古代的那些最神秘的一批人對上,這不但是考古學家不想遇上的,對野路子的盜墓者或者徐嶺這樣想去探險的人來說,都不是好事!有些朝代的某些人實在太神秘,連野史都是語焉不詳,正史就更不用說了。比如徐嶺他們一族的族譜,就記載了屋旁榕樹的神奇,包括那沒記載之前的悠久歷史,讓人讚歎敬畏。
“哥,你看這,這長壽湖旁邊有個很奇怪的山,鎣山,這字也太生僻了,要不是查度娘,我都不認識。”,於影指着長江邊一個地名說道。
“是不好認,這什麼解釋?金?嗯,乾的不錯!”,徐嶺親了一口於影,臉上露出喜色,這座山取這樣的名字確實很奇怪。
“哥,我看這盧三說的這末代樑朝的皇帝很是邪惡,不要去了好不好?我們不缺這點錢,告訴國家就行了。”,許冰轉過頭,臉色變得悽楚、眼睛紅紅的望着徐嶺。上一次蛇山的事把她們嚇個半死,這次說不定更危險。
徐嶺把她們抱在懷裡,手輕輕拍着背,說道:“放心吧,這次我正有這個準備告訴國家,不過這之前我總得確認一下這事是真是假吧!”,徐嶺低頭看着兩女在自己胸前都不做聲,知道還是擔心,“我叫上何奕怎麼樣?”兩女聽到這話馬上站直,美目圓睜瞪了一眼徐嶺,“哼,不許找她!”,於影說完轉開頭不理徐嶺。
徐嶺傻眼,這鬧的是哪門子脾氣?擔心的是她們,讓找人也不行,這咋辦?看向許冰,許冰翻了翻白眼,拉着於影跑了。
徐嶺看看藏寶圖,再看看木箱子,心想:還是自己動手吧,反正也不用怕什麼東西,找到之後再告訴司馬教授他們也不遲,要是再有像泰阿這種神物就好了,留着自己用。
到了下面,徐嶺還以爲她們倆生氣了,想要安慰一下,實在不行只能把自己給她們買車的消息告訴她們。沒想到的是,這兩人已經滿臉微笑的幫着徐母奶奶在做午飯,看到徐嶺愣愣的看着,一人在徐嶺腳上輕踢了一下。
徐嶺清醒過來,這兩人確實沒生氣,等吃飯的時候,父親爺爺電話裡說在外面被人拉去了,柳姨正好回來,惠姨由於一個人在家也是不想燒飯,在這吃。
吃過飯,徐嶺到沼澤那邊研究院看了看。惠姨的老房子和龍海說的一致,沒有拆掉,而是重新進行了加固和粉刷。但是沼澤邊的稻田卻是大變樣,這些戰士們和請的徐嶺他們的建築隊正在打樁,徐嶺走過去,還發現了排裡的指導員,一個北方大漢。“沈指導員,忙呢?”,徐嶺看到這指導員正在和歷叔商量什麼事情。一邊看着圖紙,一邊在指點着打樁的機器。
“小嶺你來了。”歷叔戴着安全帽,扶了扶帽檐和徐嶺打招呼。
“徐嶺,難得看到你在家裡啊,過來找老歷?”,這沈指導員說話聲音高亢,再加上三十不到的年紀,國字臉,濃眉大目,看着就讓人覺得是個豪爽的漢子。
“來看看歷叔,也來看看你們,這兒做什麼還要打樁?”,徐嶺看着這一根根二三十米的混凝土樁下去,很是好奇。
“這兒做展覽大廳,鋼結構的。還有是做一個倉庫。看看院子,那頭顱放在那不但不方便容易毀壞,而且也佔地方。”,沈指導員對徐嶺解釋道。說完臉上還有些迷醉,顯然對這頭顱也是很喜歡。“你們厲害!這頭顱我站在它面前就能感受到一股不輸於我見過的老司令的氣場,那可是從部隊起家就存在的人物。”,說完還朝徐嶺豎起大拇指。
“那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徐嶺臉帶微笑的搖搖手,功勞太大,承受不起啊。
“你們倆就別酸了,趕緊看看這個地方吧。”,說完指着中間位置幾個樁位說道。顯然這兒出了什麼問題。
“這個地方以前我知道一些,按理說不會有30米樁都探不到底的情況。當時填的時候是實土層。”,歷叔臉露疑惑看着圖紙。
“是這樣的,我們昨天這四個樁位打樁,前十米還好,到了下面,這混凝土樁一個哧溜一個壓力就下去了。這事鬧的!”,沈指導員說完滿臉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