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家仙瞪賈冬梅一眼繼續道:“所以我立誓言,一定要娶個會武的娘子,這把劍,曾經有不少會武好友去拔,結果劍上煞氣,傷了他們的手。後來娶完冬梅,我就把這把直立扎進牆壁的軟劍給忘記。”
說到這裡,沃家仙美眸一淩:“直到三個月前那夜……我纔將它拔出……”從那夜以後,他也在拿不得這把“降魔劍。”
“三個月前發生什麼事?”張晉忠雖然是個粗人,卻不傻,看沃家仙的神情問。
“沒什麼,張大哥切記,要看着將這對白狗火化,不可草草掩埋,它們畢竟是畜生,畜生命大。還有小妹,我與梅妹妹在住上一日,如果小妹恢復正常,我和梅妹妹就要繼續趕路了。”
“怎就住兩日,好不容易聚集到一塊的自家兄弟,何不多住些日子?”
“張大哥,我與梅妹妹天未亮就起牀了,我實在沒睡好,我與梅妹妹回去補覺,白狗屍體便拜託張大哥。”太好啦!回屋和梅妹妹在戰一回,沃家仙急急攬住賈冬梅的柳腰向回走。
這時候,沃子思不知從哪裡衝出來,抱住賈冬梅一條腿不撒手道:“我要和孃親睡,出了妖精,我不敢再一個人睡,萬一我被妖精吃了怎麼辦?我只是一個小孩子,皮香肉嫩……嗚嗚嗚……”
“臭小子,你給我放手,哪來那麼多妖精。”他娘他都不怕,還能怕妖精,沃家仙作勢要打沃子思的小屁股。
沃子思一把被賈冬梅抱到懷中,爲沃子思擦眼淚柔聲:“不哭不哭……”
“他是在假哭,梅妹妹別管他,我回屋給你畫畫像,說好一月一張。”沃家仙生氣,又來挖他牆腳,還挖的這般光明正大,目無老爹。
“什麼假哭,孩子嚇着了,不哭不哭,娘陪你睡。”賈冬梅親親沃子思的小臉,將沃子思抱走了。
只是她沒有看到,沃子思從她肩膀鑽出小臉,露出大大的笑顏給眼睜睜看着她們離去的爹爹。
沃家仙這個氣啊!他的爲夫命侍從的娘子,竟然被小版的自己給勾搭會叫板了
,等着……小鬼,你給你老子等着。
“那啥!賢弟,要不我兩人同睡一個房間,說實在的,我也害怕!”
沃家仙險些栽倒。
張晉忠說着去扯沃家仙的衣袖。
沃家仙眼色一淩,快速躲過張晉忠的大手。
這樣躲的可謂十分突然,張晉忠一愣,氣氛瞬間僵硬,好似兩人之間陌生起來。
沃家仙也知道自己的失態,連忙笑道:“偶感風寒,不能傳染給大哥。”
張晉忠訕訕收回雙手,他覺得眼前的兄弟和以前不大一樣,具體哪裡不一樣,他一個粗人,又說不上來:“我命人給賢弟熬碗薑湯。”
“好,有勞大哥。”沃家仙朝着之前小版沃家仙睡過的客房走去。
此時沃府清晨忙碌無比,有打掃庭院,有處理白狗屍體。
下人房間位置,又慌慌張張涌出一批下人。
來到張晉忠面前道:“老爺,我父親死亡。”
張晉忠回憶回憶,想起來了,這個家丁的父親從張府建成,就在這裡伺候,是專門爲張府裡養豬殺豬的,因張府人多,每兩日都殺上一頭豬,後來從前年開始得病,是老病,到年齡了,沒法治。
可要說老病,一晃兩年過去,就是不死,已經湯水不進,也不死,到三更半夜時候還會發出豬叫聲,還不是豬普通時候的叫聲。
是豬被殺放血時候的叫聲:“吱吱吱……”那叫一個難聽,也滲的慌。
“老東西,怎麼這個時候湊堆死,買口棺材,下葬吧。”
家丁也沒怎麼傷心,畢竟病長無孝子,可若說不傷心,眉頭都皺成八字眉了。
“有話就說,吞吞吐吐的。”張晉忠也跟着皺眉。
“我父親的死像很慘,像,像被吸乾血肉,只剩乾屍。”家丁將聲音降到最低,說出。
“你父親不吃不喝一年多,死時候乾屍才正常,不幹纔不正常,去管家那領錢,打理後事,也別太委屈老頭子。”
家丁說聲謝謝老爺
就下去了。
張晉忠雖然未在意,可怎麼想,怎麼煩躁,沃家仙一家不對勁,男人不對勁,女人不對勁,小孩也詭異。
家裡白狗,大樹皆是妖,還不知道小妹會不會好。
不想了,怎麼說,沃家仙爲他家除了妖,是他家的大恩人。
前面有家丁又在喊老爺,問張晉忠,白狗拉到哪裡火化。
張晉忠說亂葬崗,想想又不放心,便跟去。
臨走之前,回頭看看沃家仙三口住的客房位置。
不知是不是他的幻覺,此時已經豔陽高照,別處地方均是萬里無雲藍天照耀的清亮明朗。
只有那兩間客房,彷彿籠罩一層雲霧,還是陰沉的雲霧。
張晉忠問身邊家丁,看客房是不是有點陰森。
家丁搖頭說自家老爺是不是嚇着了,沃公子不是說過了麼,這年頭,遇見妖是正常的,沒遇見過妖的,纔要留心眼,防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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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家仙睡不着,獨守空房委屈的不要不要,本以爲能和賈冬梅再戰一回,畢竟機會難得,她們三個月來,一直在馬車上吃喝拉撒睡,有沃子思在身邊什麼也做不了,想着半夜裡,等沃子思睡死了,在與梅妹妹相交纏綿,可那時候梅妹妹也睡死了。
如果梅妹妹睡死了,那便是真的死了,與死人,他要怎麼做哎,真是不甘心。
有時候,他忒懷疑,養兒子就是跟老子搶娘子的。
“沃子思,好樣的,你等着。”沃家仙身體還在亢奮,他氣憤的捶了捶下方,“別奢望了,梅妹妹抱着別的小鮮肉睡的正香,不會過來安慰你的,只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她就不怕我找小三。”
“沃郎,小三來啦!”是個女聲,卻不是賈冬梅的。
沃家仙一愣,趕緊下牀將外衫取過來,套在身上,未等把衣帶繫好。
房門已經被“吱吱嘎嘎”的拉開一條縫隙,女子細軟的長裙,馬上涌入屋內,接着是一隻女子腳上穿着的繡花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