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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磐的一番話不禁讓全場觀衆爲之譁然,不僅僅沸騰了體育館裡的兩萬名名觀衆,也沸騰了守候在電視機前的上億觀衆,這一刻很多的亞洲人記住了這個叫做聶磐的年輕人……
“哦,mygod,這個傻瓜是瘋了還是受到刺激了……”
宋夕顏一遍一遍的向後用五指梳攏着頭髮,一手扶着面前座椅的後背,喃喃的一遍一遍的自語着。卻在無意之中已經挽起了袖子,暗自下定決心萬一聶磐真的鐵了心和這個泰國人打,而且這個泰國拳王賞臉,而中間聶磐又遇險的話,自己必須不顧一切的上臺幫助聶磐……
雖然有些螳臂當車不自量力,但是拖延下時間讓聶磐不至於受到傷害總是可以的,自己一個女流之輩,當着現場幾萬名觀衆的面,與電視機前上億觀衆的面,這個泰國拳王應該不至於過分刁難自己吧?
讓宋夕顏又急又氣出乎預料是聶磐不禁要挑戰羅塔,更是放言要與五名泰國拳手進行車輪*大戰,實在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就算五名泰國拳手不還手,聶磐要一個個的把他們擊倒,不把自己累死也夠嗆……
想着這些宋夕顏在又急有氣中不由得束手無策,只能惱怒的在心裡一邊邊的咒罵着聶磐:“聶磐,你這個混蛋,你這個傻瓜,你這個白癡……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激你的將,你要是出個三長兩短,我……”
卓青琳這個時候手裡拿着半路上買來的繁體版的《知音》雜誌,已經完全平靜了下來,也是翹起了腿悄悄的觀察小龍女的神色。因爲她發現本來應該最牽掛聶磐的人居然若無其事的樣子,悠閒的看擂臺上的這一出大戲。
小龍女那晚與戰勝龍交手的時候露出的功夫卓青琳是見識過的,用一句話概括就是“深不可測”。
卓青琳知道聶磐不是傻瓜,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絕對不會這麼亂來,敢這麼誇下海口,必然是有所依仗,因此卓青琳也就安下心來悄悄的查看小龍女的表情,心中甚至有些懷疑這一切是不是聶磐與她這個神秘的未婚妻策劃的……
孟覺曉這個時候倒是傻了眼,饒是她鬼心眼子比較多,但是在這個時候完全起不了什麼作用,心中只是在默默的想:“聶磐會不會被人家打死呀?要是聶磐真的被打死了,我下一步怎麼辦?天星公司肯定不會再要我了,我以後跟着誰?不行呀……我得想個辦法不能讓聶磐出事啊……可是,想什麼辦法哪?”
含淚的眼眸在孟覺曉的眼眶打轉,她一個來自鄉下的小丫頭,在這人生地不熟的香港能有什麼辦法可想?情急之中孟覺曉想起了卓知遠……
“對,對,對,就找下卓先生,卓先生這麼大的本事,在香港一定有熟人的,或許他能幫助聶磐!”
孟覺曉想到這裡急忙悄悄的起身躲到一邊撥通了蘇媛的電話號碼,只是她的手機沒有開通國際長途,根本無法打出去,孟覺曉着急之下向另一個貴賓席上的香港紳士藉手機打電話,好在女孩子比較好說話,那位紳士立即把手機借給了孟覺曉。
孟覺曉心急火燎的撥通了蘇媛的號碼,忐忑的聽着“嘟嘟“的聲音,感覺到一顆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來了,等了二十秒之後響起了接通的聲音,迫不及待的喊了一句:“蘇阿姨?”。
另一頭傳來蘇媛的聲音:“喂,原來是覺曉啊?我還以爲這是哪裡的一個電話號碼哪,原來是你打來的,有事找我嗎?”
“蘇……蘇阿姨,你快快打開中央體育頻道看電視,聶磐要和黑人打比賽,你快讓卓伯父想想辦法,那些黑人像牛一樣壯,我怕聶磐會出事……”孟覺曉上氣不接下氣的一口把要說的話告訴了蘇媛。
“啊,怎麼回事啊?你慢慢說……這孩子……”
電話那頭的蘇媛儘管沒完全聽明白怎麼回事,不過聽孟覺曉的話知道事情很棘手,說話的時候語氣之中也很是着急,急忙走到客廳啓動了大屏幕電視,飛快的調到了中央五套。
“蘇阿姨你讓卓伯父想辦法啊,我用的人家的手機打的電話,我先掛了,你一定讓伯父想辦法啊……”孟覺曉有些不放心的叮囑了好幾遍,這才掛掉手機還給了那位紳士,由於過於緊張,連聲道謝都忘了……
這個時候現場的播音員把聶磐的話翻譯成泰語解釋給了現場的泰國觀衆,泰國人忽然羣情激奮,齊聲用泰語鼓譟着羅塔道:“打敗他!”“打敗他!”“打死他!”……
聶磐後退一步,按照小龍女傳授的“天羅地網勢”,結合自己的“黯然銷魂掌”擺出了起手招式,等着羅塔的反應。
現場的組委會經過一番緊急的磋商,然後與泰方商議該如何處置此事,作爲組委會來說巴不得會出現這樣的花絮,這樣可以增加賽事的影響力,這樣的插曲就算再高明的策劃也不能相媲美,直讓組委會主席樂得合不攏嘴,心裡祈禱着聶磐千萬別太菜,哪怕堅持下一局來,結束之後也要重賞這小子!
而對於泰國團隊來說,更是不容拒絕,聶磐這番話簡直是在全球上億觀衆面前赤裸裸的打他們的臉啊,簡直比當初羅塔提出一個人單挑五名中國拳手還要過分,畢竟羅塔是名震天下的拳王,在國際上已經很有影響力,以一敵五也不是沒有可能,而現在出來個居然更加猖狂的小子,西裝革履的上臺不說,而且居然要揚言車輪*大戰衆泰國拳王,簡直是“叔不可忍嬸也不可忍”!
羅塔在附在擂臺邊上與泰國代表團的領導商量了幾句之後,點了點頭,扭頭回來對聶磐道:“好吧,中國的小夥子,我欽佩你的勇氣,我接受你的挑戰,來,我單臂單腿讓你!”
“切,你還別這樣說,你要是這樣說的話,我乾脆說,來、來……你們五個一塊上好啦!”
聶磐一邊說着,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一邊脫下鞋子除掉襪子,向着宋夕顏喊了一句:“給我保管好,比賽完了之後把它拍賣了,保證身價倍增啊!”說完從幾個泰國貴賓的頭頂扔給宋夕顏,把幾個泰國人氣的臉色鐵青的“嘰歪”個不停,一邊向組委會抗議。
羅塔顯然被聶磐的自大激怒了,第一次遇見比自己還猖狂的人,眼神中隱隱泛出怒氣,雙拳戴好拳擊手套,重重的相互擊打了一下,怒視聶磐道:“好,既然如此,就讓我領教下閣下的高招!”
在全場數萬名觀衆的鼓譟吶喊之聲中,羅塔與聶磐的搏鬥就要展開,這個時候斯賓塞鑽了進來,攔住了羅塔,兩個人耳語一陣之後,羅塔頭也不回的下了臺。
“你給我站住,你難道是投降了嗎?就算要走,你也得爲你得言論道歉之後再走!”聶磐對這一幕出乎預料,從後面喊着羅塔,只是羅塔頭也不回的進入了後臺。
斯賓塞不會說漢語,向着聶磐揮舞了紅色的拳擊手套,咆哮了幾句,只見他一臉絡腮鬍子,體格魁梧,兇悍而暴戾,臺下有賽事組委會的人向聶磐翻譯道:“斯賓塞先生說,你不是吹牛說要進行車輪*大戰嗎?就讓他先來考驗下你的功夫,還問你戴不戴手套,換不換衣服?”
“換啊,我穿的這身這西褲褲襠不得勁啊!”
於是聶磐被帶到了後臺,他來到後臺向組委會討要了一套白色的中國傳統練功服,胸前聯排鈕釦的那一種,然後戴上了護牙的牙套,在幾名表情沮喪,一臉詫異,或者不屑,或者茫然的中國拳手的注視中又重新走上了看臺。
比賽的裁判繼續由原先的匈牙利裁判主持,主持人抱着話筒對着鏡頭以及現場的觀衆調侃道:“正所謂功夫出少年,這位小夥子既然有膽量、有志氣挑戰泰國拳手,我們應該給予充分的肯定,就把這場比賽當做盛宴之後的開胃品,大家娛樂一下……”
主持人然後轉身對斯賓塞用泰語說道:“斯賓塞先生,點到爲止,千萬不要太兇猛了!”
斯賓塞雙拳互相擊打着,蔑視的一笑道:“當然不會,只怕連一成也用不了!”
聶磐聽不懂兩人的對話,不過看斯賓塞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極度蔑視自己,心裡暗自發誓一定要讓他吃點苦頭,暗中運用“玉女心經”的口訣,這個時候胸中一團真氣已經在全身遊走,雖然也僅僅只是像饅頭一樣的微不足道的一小團,但是已經給聶磐帶來了足夠的自信。
“小夥子,既然你有勇氣上臺來挑戰泰國拳王,我們對於你的娛樂精神深感欽佩,你也不需要打贏他們,只要表現的有勇氣就好了,對了,開始之前你需要不需要說幾句?”主持人拿着話筒問聶磐道。
“需要!”
聶磐接過話筒清了下喉嚨,沉聲道:“今天之所以主動上臺對陣泰國的職業拳王們,除了要挽回我們中國武術的尊嚴之外,我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要找一個人,他的名字叫做——呂梁,祖籍是大陸的東港市,在數月前移民到了香港,我有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找你,如果你,或者認識這個人的人在現場或者在電視機前看到了我的講話,希望你在賽後找我,拜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