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趙大人來啦,黃蓉有身孕在身,有失遠迎,還望大人恕罪!”
聽說郭芙迎接的貴賓已經來到了府上,黃蓉急忙迎接到大門口,遠遠的就衝着趙葵抱腕寒暄,黃蓉在上一次與郭靖進京的時候認識的趙葵,兩人也算是故人了。
聶磐和宋夕顏並肩跟在趙葵的後面,此刻看到了在神鵰世界中大名鼎鼎的黃蓉
出來了,怎麼會錯過一睹真容的機會哪?兩人幾乎都是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迎出大門來的黃蓉打量起來,唯恐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黃蓉給聶磐的第一個印象就是皮膚超級白,超細膩,彷彿嬰兒般彈指可破;第二個印象就是那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在它每一次轉動的瞬間,似乎都能孕育出一個絕妙的主意。
現在的黃蓉已經是接近四十的中年婦女了,但是模樣依然保持着三十歲少婦的樣子。一張俊俏的臉龐依然嬌豔無比,只是氣質已經從當年的絕美少女昇華成善解人意的少婦了。
至於身材,因爲黃蓉已經有了四個多月的身孕,腹部逐漸隆起,聶磐此刻難以窺見廬山真面目,暫時不予評論。
“呀……敦儒、修文,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沒等趙葵回答,黃蓉就看到了走在最後面的武氏兄弟,只見他們各自捂住傷口,鮮血染紅了衣服。走在他們兄弟前面的郭芙牽着她摯愛的小紅馬,馬上橫放了一具看上去已經僵硬了的屍體,此情此景不由得讓黃蓉大吃一驚,失聲問道。
“娘,我們在街上被人伏擊了,對方有十七八個人,全部都是好手,幸虧了聶大俠出手相救,女……女兒才倖免於難的,不然女兒就見不到你了!”不等趙葵說話,郭芙就淚眼婆娑的站了出來向母親訴說着自己的遭遇。
聶磐揹負重劍,與宋夕顏並肩而立,朝着黃蓉微微笑,聽了郭芙的話,聶磐倒是想到了一個話題,聶磐記得自己看神鵰小說的時候,裡面描述的郭芙稱呼自己的母親爲“媽媽”,而聶磐查過資料,“媽媽”這個詞語是明朝時期由歐洲傳入中國的,神鵰裡面的人物稱呼母親爲媽媽,顯然是老金同志擺的一個烏龍。
不過這只是武俠小說而已,也沒有人過於執着的計較,慶幸的是現實中的郭芙並沒有使用這個具有穿越性的“稱謂”,而是本本分分的稱呼自己的母親爲“娘”,由此可見現實是按照邏輯發展的,並不是完全按照故事的內容發展。
“郭夫人好,趙葵有禮了!”
趙葵對黃蓉很是恭敬,蓋因他對黃蓉的機智很是佩服,這樣的奇女子完全可以稱之爲“巾幗不讓鬚眉”。
頓了一頓趙葵繼續說道:“令嬡說的是,我們走在襄陽街上之時,突然遭到了一夥來歷不明的刺客的襲擊。幸虧了聶少俠出手相助,我們才倖免於難!”
“哦,那個聶少俠?”黃蓉把目光落在了聶磐和宋夕顏的身上,一邊打量着他們二人一邊問道。
“晚輩聶磐,拜見黃前輩!”
面對着這位射鵰時期的第一女主角,聶磐還是老老實實的上前鞠了一躬,恭敬的施禮,然後回頭介紹道:“這是拙荊宋夕顏。”
聽到聶磐稱呼自己爲“拙荊”,宋夕顏心花怒放,上前一步施禮道:“晚輩宋夕顏有禮了。”
“哦……想起來了,你們就是在長江北邊弄得蒙古人坐臥不安的那對賢伉儷啊?早就聞聽大名了,想不到今日竟然承蒙援手,真是感激不盡,賢伉儷請受黃蓉一拜!”,黃蓉腦筋飛轉,很快的想起了這麼兩個名字,急忙抱腕稱謝。
“郭夫人客氣了,舉手之勞,不必掛齒,更何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分內之事,要是早知道郭小姐保護的是趙大人,聶磐早就該出手了!”聶磐有些自責的道,只恨自趕到現場的時候有點晚了。
“這事怎麼能怪少俠哪,都怪黃蓉沒有安排好,究竟是什麼人竟敢在襄陽城裡刺殺趙大人?”黃蓉先是客套了一句,隨後轉換話題問道。
“答案就在這個人的身上。”
聶磐一把抓起被自己點了穴道的刺客從馬上拽了下來,出指如風,迅速的解開了他的穴道:“老實交代,是誰派你們來刺殺趙大人的?”
“哼!”刺客倔強的哼了一聲,眼睛一閉,絲毫不理會聶磐,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模樣。
呦荷?跟我玩英雄主義?我可不是郭靖這樣的大俠,咱可是一個來自二十一時世紀的不良青年,歷史上的來俊臣、紀綱等酷吏的手段咱都會一點,老子有一百種方法讓你開口!
聶磐在心裡自言自語了幾句,冷笑一聲對刺客道:“你的骨頭很硬是麼?”
“要殺要剮,隨你好了,要是吭一聲不算好漢!”刺客皺眉道。
聶磐伸手彈了彈袖子上的灰塵,悠閒的道:“你放心好了,我也不殺你也不刮你,既不打你,也不罵你,只會把你關起來,關你三天三夜,既不給你飯吃,也不給你水喝,等着三天後你餓得站不起來的時候會丟給你幾塊又香又脆的鹹菜,不過你得聽清楚,是鹹菜哦。
等你吃飽了之後,我會再把你關起來,再關你三天三夜,這三天的時間可以給你飯吃,但是絕對不會給你一滴水喝。等再過三天,我會把你放到水池裡面,不過,你要記住,裡面可不是水哦,全部都是尿,甚至有可能在上面給你漂浮一些蛆、蒼蠅之類的作料,看看你到底是喝還是不喝?
哼,就算不餓死你,我也要渴死你;就算不渴死你,我也要噁心死你,我到底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你的胃硬!”
聶磐的這個方法幾乎把在場所有的人都雷到了,一個個既覺得又好笑有有些噁心,這個法子雖然沒有酷刑來的折磨人,但是卻更加讓人聽了毛骨悚然,黃蓉的目光中卻露出了些許笑意和欣賞之色。
最感到折磨的還是這個刺客,別人都是旁觀者聽了還有些噁心,他可是將要付諸實踐的行動者,聽完了聶磐的話臉色變得發青,接着感到胃部一陣痙攣,然後彎腰嘔吐起來……
“我說,我說……千萬不要再噁心我了!”
止不住嘔吐的刺客被聶磐打敗了,實在不明白這個被稱作大俠的人到底是一個無賴還是一個俠客,怎麼會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哪?他不怕酷刑,不怕折磨,但卻受不了這樣的侮辱……
“對嘛,這樣乖乖的配合多好?快說!”聶磐冷笑一聲,心裡罵了一句:“饒你骨頭硬,也得喝老子的洗腳水!”
刺客擦拭着嘴角的污物,緩了口氣,然後擦拭了下眼角的淚痕,這個噁心的酷刑讓他幾乎把肚子裡的膽汁都吐出來了,喘息着道:“我是嶽……”
在場的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這個刺客的身上,期待着能夠得到重要的線索,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竟然又出現了意外。
刺客剛剛從嘴裡吐出了“我是嶽……”三個字,忽然嘴裡“汩汩”的溢出一股鮮血,兩眼一翻,一個倒栽蔥,朝後到了過去,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