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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人家卓大美女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聶磐也沒有什麼好抵賴的,乾脆爽快的承認了子去寧夏的事情。
“既然你都查清楚了,何必問我?是的你猜的沒錯,我的確跑到寧夏去了一趟,也如你所料我的確是想進古墓裡用自己的身體做實驗,看看是否真的存在着這種神秘的詛咒,可是寧夏這麼大我去哪裡找這座一千多年前留下來的古墓?沒辦法只好回來咯在,在一個村子裡遇見了孟覺曉這個農村女孩,她想來東港打工,又怕人生地不熟的,所以讓我……”
卓青琳一笑:“所以讓你做了她的表哥……如果我沒記錯,以前看過的武俠劇上表哥與表妹之間的關係通常都很複雜……”
聽了卓青琳的話聶磐一陣臉紅,不由得想起十幾天之前的那個夜晚,那一次醉酒後的激情,想起了孟覺曉哪白皙玲瓏的身體,那一夜他們是如此的瘋狂,彼此互相的緊緊纏繞着,歇斯底里的做着……
前面左拐就到東港市醫院了,卓青琳一邊打着方向盤一邊道:“當然,我對你們之間複雜的關係並沒有任何興趣,對你去西部究竟做了什麼現在也沒有什麼興趣了;因爲我最近幾天發現了一個足以推翻‘詛咒論’的證據,也就是因爲這個證據聶伯父死於詛咒的說法實在可笑;而更可笑的是我們之前居然都沒有發現,果然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啊”
“呃,真的嗎?太好了青琳姐,請你告訴我……”聶磐激動之下一下拉住卓青琳的胳膊晃動着哀求。
卓青琳柳眉豎起,怒視聶磐:“哎……哎……我這可是開着車哪?我爸可不是李剛,萬一撞了人怎麼辦?怎麼看着挺穩重的一個孩子,做事這麼毛躁?”
聶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皮道:“呵呵……對不起啊,青琳姐,是我太魯莽了,其實我覺的你爸比李剛好使……”
“嘿……你小子什麼意思?我爸是那樣的人嘛?你居然拿我爸跟李剛比,本來想跟你說說這件案子,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既然之前你從寧夏回來的時候我怎麼問你都不說,現在我憑啥告訴你?你自個琢磨去吧……”兩個人說話時間車子進了醫院,卓青琳一邊把車停好,一邊對聶磐說道。
聶磐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你永遠都不知道女人會在哪一刻發生變化,本來晴空萬里也會在轉瞬之間變成萬里烏雲;懊惱之下不由得脫口*爆出一句粗口:“我擦……這叫啥事啊?”
“你說的啥?再說一遍?你就對你姐姐說這個字?”卓青琳叉着腰,用一雙睜得圓圓的美目瞪着聶磐逼問道,雖然是怒氣衝衝,但是卻難掩俏佳人本色。
既然你不告訴我,我憑啥拿你當姑奶奶供着,不告訴發現了什麼,本公子還不會自己琢磨啊……
“我說啥來着?我說的我擦,我擦橡皮,我擦雪花膏,我擦土豆絲……我愛擦啥就擦啥,你管的着嗎?”
聶磐突然翻臉,在卓青琳的驚愕表情之中一手抱着小龍女的白色羽絨服一手插在褲兜裡下了車,頭也不回擺出一個酷酷的姿勢向着醫院大樓走去,走了幾步留下一句讓卓大警官吐血的話:“再說了……你又不是我姐姐,也不是不能……”
看着聶磐擺出酷酷的樣子離開,卓青琳氣的很是抓狂,下了車跺着腳道:“你個小混蛋,千萬別犯事落在我手裡,姐姐我要是不讓你吐血我就不是‘鐵飛花’!”
車子上鎖,卓青琳怒氣還未消決定不能就這樣算了無論如何得討回個公道,邁開腳步“蹬蹬”的一溜小跑,鋥亮的黑色高跟鞋發出有節奏的悅耳聲音。
卓青琳一溜小跑後在醫院門診樓大廳追上了聶磐:“你個混小子給我站住!”
聶磐頭也不回的回答道:“你讓我站住我就站住啊,你以爲你爸是李剛啊?”
“你個小混蛋給我站住!”卓青琳聽了聶磐的諷刺心中更怒,不由分說的拉住了聶磐的胳膊,使勁扯住了他不讓他繼續走路。
聶磐無奈,駐足瞪了卓青琳一眼:“大庭廣衆之下拉拉扯扯成何體統?本人還未婚哪,請小姐注意人民警察的形象。“
“你少給我貧嘴,你必須爲今天的胡說八道給我道歉……”卓青琳喘着粗氣拉着聶磐的胳膊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籲……”聶磐雙眼盯着自己眉心中間垂下來的髮梢,悠悠的吹了一口氣,吹得頭髮飄飄,“你讓我道歉我就道歉,你是我老婆啊?”
卓青琳被氣得幾乎要當場吐血,先是舉起手來準備扇聶磐一個大嘴巴子,不過覺着這樣太暴力,手掌舉到自己臉前的時候改變成拳頭:“讓你胡說八道,老虎不發威,看來你是不知道我鐵飛花的厲害……”,說着一拳擊向聶磐的腹部……
聶磐身子微微側步,用出古墓派的擒拿手,輕易的將卓青琳攥的緊緊的拳頭,但是卻異常細膩精緻玉手攥在手裡猥褻的撫摸着,滿臉輕佻的模樣道:“呦、呦、這樣的小手用來打人真是太暴力了……還有,你要是真的想打的話,我站在這裡任憑你處置,要是躲一下不算好漢。不過看看你身上的這身警服,想想你卓家大小姐的身份,我估計現在的網友對警察叔叔們最近的神勇表現很感興趣,富豪千金女警官,當街施暴,估計卓小姐將會一夜紅遍網絡,你的影響力將不在李剛之下,你要是想出名,我不計報酬幫你,願意做襯托紅花的綠葉……”
聶磐一邊說着一邊敞開茄克,一手比劃着腹部道:“來、來……我的鐵飛花女俠,爲了你的紅遍網絡,朝着我的胸膛開火吧!”
卓青琳向後抽了下拳頭,紋絲不動,想不到聶磐居然有這樣大的手勁,這會功夫被他一番胡攪蠻纏的言論氣的幾乎找不着東西南北,有些氣急敗壞的道:“你……我還以爲你是個正人君子哪,你怎麼原來是個流氓加無賴?”
看着英姿颯爽的卓大警官被自己氣的臉色都變了,聶磐心中有些得意:嘿……你不是伶牙俐齒挺能說的嗎?馬王爺不發威,你丫的不知道本公子幾隻眼!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遇見了我聶磐,說清了也讓你沒理……
“恭喜你,回答正確,加十分!”
聶磐向着氣的快要落淚的卓美眉嬉皮笑臉的說着,這才發現原來沒事逗逗美女也是蠻開心的一件事情。
放開卓青琳精緻的小手,聶磐回頭就走,準備找個地方諮詢下120剛剛送進來的傷者在哪裡。
剛走了幾步突然迎面跑過來一個滿臉焦急的女孩子,正是孟覺曉,看到聶磐的時候她的眼裡滾出了淚珠,不顧一切的上前幾步抱住了聶磐的腰,帶着哭腔哽咽道:“聶磐,你朋友快死了,他想在臨死前見你一面,我打你手機才發現在他的身上,我在樓下一直等你到現在,總算找到你了……快去看看他吧,好可憐,他快要死了,也沒有一個親人來看他……”
“肖飛你不能死啊!”
聶磐丟下孟覺曉以超越劉翔的速度向樓上衝去,衝出了十幾步,回頭沙啞着嗓子問道:“在那個樓層啊?”
“三樓重症室!”
望着聶磐迅速消失的背影,孟覺曉與卓青琳迅速的跟上了樓。
卓青琳也是眉頭緊皺,對她來說肖飛還有很大的作用,不僅要作爲證人指控馬伯光,卓青琳還想用他做內線引出販賣毒品的上家,一邊走着一邊掏出手機撥通了醫院院長的電話號碼:“喂,金院長啊,我是青琳啊……呵呵,嗯,我爸挺好,不過我今天找你是爲了我的一個叫做肖飛的證人,他受了重傷剛剛送進你們的醫院,你能不能跟你們院裡的大夫說一聲盡最大努力搶救下?”
在得到了對方肯定的答覆之後,卓青琳稍微鬆了口氣,在孟覺曉的帶領下迅速的向重症室走去。
三樓的重症室內,奄奄一息的肖飛正面帶氧氣罩等待着聶磐的到來,在他的彌留之際實在想不到最後一面除了見見聶磐之外,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可以留戀的人。
此刻屋裡除了病牀上的肖飛之外只有小龍女一個人,醫生已經停止了對他的救治,對他們來說再做什麼都是徒勞無功,目前他的家人遲遲不出現,萬一浪費上大把的藥物再救不活,也沒人來結賬,他們的工作業績會受影響的。
小龍女靜靜的站在肖飛的牀頭,默默的看着這個將要嚥氣的青年,本來永遠不會爲死感到傷悲的她,此刻心頭竟然有一點點的憂傷,不爲別的,只因爲他是“老公”的朋友,小龍女知道面前的這個人如果死了,老公會悲傷難過的……
“阿飛,你不能死!”
隨着門被一下子推開,聶磐衝了進來,衝到牀前伸手握住你肖飛冰冷的手嘶叫道,他的眼紅紅的,此刻唯一的願望就是希望肖飛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