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雷劫不僅僅是張海覺得很蹊蹺,就連易小川這邊也嚇了一跳。
“搞什麼?這裡還是大太陽,那邊下雷陣雨了嗎?”易小川看着不遠處的劫雲吐槽道。
“不對,你看!”呂雉突然出聲,大家順着呂雉指示的方向看去。
只見雷電居然結成一張雷網,從高空帶着無盡威勢鎮壓而下。
而雷網中,時不時有金色的劍影閃過。
“難道!這是在渡劫?”易小川發現只有小說中的渡劫才能解釋眼前這一幕。
一個時辰後,劫雲散去,一道光芒閃過,一具焦黑的屍體落在了易小川一行人面前。
“這……”呂雉和呂素被嚇的面色蒼白,呂公也一時間不知所措。
也就易小川膽子大,走了過去。
張海神識感知到易小川接近自己,看準時機,一把抓住了易小川的腳。
“沒死,他沒死!”易小川開始被嚇了一跳,隨後便是激動的招呼呂公他們把張海擡上了馬車。
“妹妹,你說他到底是什麼人?被雷劈成這樣還沒死!”呂雉和呂素照顧着張海,好奇的問道。
“我怎麼會知道?”呂素還是很害羞回答道。
“你說他是不是就是剛纔出手的世外高人呢?”呂雉現在對於張海的身份很是好奇。
“應該是吧!”呂素也是很好奇,那飛劍的神秘,讓呂素接觸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世界。原來世界上還有如此奇人異事。
張海聽着她們竊竊私語,心中不由的一動。
張海當然是裝睡的,但是受傷卻是不假!
張海的這次雷劫雖然沒有上一次的兇險,但是也讓張海沒有動用天眼神通,所以張海這次肉身上受傷頗重。
但是張海發現自己利用時空穿梭車隱蔽自己的氣息後,雷劫就消失了。
雖然張海不明白到底是爲什麼,但是張海有一種感覺,如果自己不用時空穿梭車隱蔽自己的氣息,這場雷劫恐怕永遠結束不了,除非自己死在雷劫之下。
就在張海隱蔽自己的氣息從而躲過雷劫的瞬間,一處神秘洞府中,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異數嗎?虎符的氣息突然濃郁了很多,還有剛纔萬劫篡天大陣突然發動,也是因爲那個異數嗎?我佈局了一個又一個輪迴,絕對不允許有人破壞!時空輪盤,是我的……”
聲音到了最後,已經是帶着瘋狂了。
易小川救人的時候確實很帥,但是呂雉和呂素被張海的飛劍所震驚,對於易小川的感覺也不是那麼深了。
途中休息的時候,呂雉唱了一曲,感謝易小川的救命之恩。
“好!”易小川沒有說話,說話的當然是張海。
張海聽到他們在休息,唱歌,知道自己差不多可以露面了,偷偷下了馬車,等呂雉一曲作罷,現身叫好!
“你?”呂公看到張海原本焦黑的身軀已經完全好了,十分不可思議。
“在下無涯子,多謝諸位救命之恩!”張海未做它話,先是作揖行禮,感謝他們的救命之恩。
“無涯子?先生是方士?”呂公皺起了眉頭,身爲大儒的他當然看不慣那些騙人的方士。
“方士?不,我只是一個紅塵中的求道修仙者!”張海看出呂公的不喜,當然不會承認。
“修仙求道?你是仙人嗎?”最爲激動的就是易小川了,有了神仙,那自己就有回去的希望了。
“仙?我還沒有達到那個層次!這次出山沒想到時移世易,一出山就遭遇天譴!看來這世上是不再允許修仙者的出現了!”張海隨口胡謅道,畢竟還是要爲自己爲何會被雷劈這件事找個理由啊!
“天譴?”衆人不由想起了剛纔那恐怖的雷劫。
“是啊,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修煉到一定境界,必然要接受天劫,度過則逍遙天地間,度不過則一身修爲化爲流水。本來我是打算出山尋找突破機緣的,卻沒想到這天地間已經發生鉅變,再也沒有一絲靈氣,不再適合修仙求道!”張海已經感受過了,這個世界居然沒有一絲靈氣。
不,準確的說這個世界的靈氣都被封鎖在了九天之上,而且沒人可以吸收!
“原來如此!”呂公將信將疑的說道。
“神仙,我……你……”易小川一時間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行了,我知道你的心思!我已經算到這個方向有着轉機纔來到這裡,沒想到被你們所救!也是緣分如此,既然讓我找到了那一絲生機!”張海盯着易小川說道。
“生機?什麼生機?神仙,我只想回家而已!”易小川看張海盯着自己有些不舒服。
“能不能把你身上的虎符給我看看!”張海盯着易小川的虎符說道。
“虎符?”易小川看着虎符,有些遲疑,畢竟這虎符是他回家的唯一希望!
“我知道這虎符是你回家的鑰匙,但是你找不到門,拿着鑰匙又有什麼用呢?”張海說道。
“神仙,你我怎麼才能回去?你知道的是不是?”易小川聽到張海的話越發確定張海一定知道回家的路。
“時候不到,說了也沒用,等你二上湯巫山,你就知道該如何回去了!”張海說道。
“二上湯巫山?你知道我要去湯巫山?”易小川說道。
“天機不可泄露!你是這個天下的生機,定能化險爲夷,實現你的願望!”張海表示不能多說。
“好吧!”易小川知道自己是問不出什麼了,把虎符遞過去,反正張海說過,他只是看看,易小川相信神仙不會騙自己。
“多……”張海話沒有說完,手還沒有碰到虎符,突然就停住了。
“怎麼了?”易小川看見張海突然停住,奇怪的問道。
“不用看了,時候沒到,看了也沒用!”張海收回手,搖搖頭說道。
同時張海在腦海中和小時交談着:“小時,你感覺到了嗎?”
“感覺到了!”小時神色凝重的點點頭。
原來剛纔張海想要接過虎符的時候,一股巨大的壓力突然出現在張海心頭,張海感覺到了一種被人死死盯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