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這麼急嗎?”碼頭上,張永成拉着張海的手,一臉的不捨。
“姑媽,我出來很久了,英國那邊實在是不能再推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回來的。”張海保證道。
“好了永成,時間到了!”葉問在後面安慰道。
“再見!”張永成戀戀不捨的放開了手。
“再見!”張海上了船,揮揮手對着葉問他們告別。
而在碼頭更遠處,李釗,金山找,王吉祥和兩個神秘人各自站在一個隱蔽的地方,目送着張海的離去。
“老王,他就這麼走了?會不會……”王吉祥身邊的神秘女人說道。
“不會的……”王吉祥一臉篤定。
“對了,昨天張海找你說了什麼?”女人再問。
“昨天啊!”王吉祥回憶起了昨天的和張海的談話:
“老王,你跟我多久了?”
“老闆,五年多了。”王吉祥回答道。
“五年!你認識他們應該還沒有五年吧!”張海說道。
“老,老闆,你在說什麼呢?我,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懂。”王吉祥結結巴巴的說道。
“行了,老王,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不然,也不會好好的在這裡和你說話了。”張海擺擺手說道。
“老闆……”王吉祥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和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張海問道。
“三年前,你讓我去送貨,半路上遇到了劫道的,多虧了他們救了我!”王吉祥說道。
“所以你就加入了他們?”張海說道。
“老闆,他們真的是好人,都是一心爲國的……”王吉祥激動的說道。
“好了,我知道,所以這些年我一直沒有說破。”張海說道。
“老闆,你都知道……”王吉祥一臉驚訝的看着張海。
“當然!”
“那你?”王吉祥不理解張海爲什麼不拆穿自己。
“我一個人,勢單力薄的,怎麼救國啊!這個國家需要的不是一個英雄,而是一羣英雄。當我知道你和他們有接觸的時候,我就已經打算不說破,繼續利用你來爲抗日做些貢獻。”張海淡淡地說道。
“老闆,你爲什麼不說呢?”
“我雖然是中國人的血脈,但是身份卻是英國人,更是英國子爵。他們不會立刻相信我,還不如利用已經信任的你,來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還有,我必須利用英國子爵的身份去辦一些事情,這樣我會方便很多。”張海說道。
“老闆,你是中國人,爲什麼不回來呢?”王吉祥是個地到的中國人,落葉歸根,認祖歸宗是最基本的。
“我也想,可是現在還不行,只有英國人的身份,纔可以保護着我們的生意,還有香港那邊,我也需要這個身份來做一些事情!”張海說道。
“香港?老闆,你這次不是回英國而是去香港?”王吉祥突然意識到。
“行了,知道就可以了,不要說出來。”張海囑咐道。
“老闆?你去香港做什麼?”王吉祥問道。
“你難道忘了,不該問的事情不要問嗎?”張海的臉黑了下來。
怎麼說?難道說我去香港爲了接下去的劇情做準備嗎?開玩笑!
“對不起,老闆!”王吉祥抱歉的說道。
“行了,以後,海神會就交給你打理了,可以爲他們提供物資,但是絕對不能暴露自己,知道嗎?”張海囑咐道。
“是,老闆!”王吉祥說道。
“好了,以後小心一點。”張海關心的說道。
“謝謝老闆!”王吉祥感激的說道。
“行了,以後多幫我看着師傅他們一點。”張海囑咐王吉祥說道。
“老闆,你的意思是?”王吉祥不明白爲什麼要注意一點葉師傅家。
“日本人如果進來,師傅的日子會不會過的,你多注意點。”張海說道。
“明白了,老闆。”王吉祥點頭示意。
“我會經常寫信的。出去吧!”張海讓王吉祥出去。
“老王?”王吉祥陷入了昨天的回憶,旁邊的女人再次提醒道。
“啊?”王吉祥一個激靈,被拉出回憶。
“我問你昨天張海和你說什麼了?”女人問道。
“老闆說讓我不要出面,只是在暗中爲你們提供物資就可以了。”王吉祥說道。
“老王,你……”女人以爲王吉祥把他們給出賣了,拔出槍對着王吉祥。
“冷靜,老王不是那樣的人!”男人按下了女人的槍。
“老王,你到底……”男人想讓老王解釋一下。
“其實老闆早就發現了,但是卻沒有說破,而是讓我繼續爲你們提供物資。”王吉祥說道。
“爲什麼?”男人不明白張海居然會放過老王。
“老闆雖然是英國人的身份,但是他還是十分愛國的,他怕你們不相信他,所以一直不拆穿我爲你們提供物資的事,有時候還特意增加物資來支援抗日。”王吉祥解釋道。
“你說的都是真的?”女人還是不太相信。
“老闆對我說,他不需要你們相信他,只需要你們相信我,願意接受我提供的物資就夠了,其他,不重要。”王吉祥說道。
“我們當然是相信你的!”男人說道。
“謝謝!”王吉祥感激的說道。
香港,現任總督正在港口等待着一個人的到來。
“先生,我們到底在等誰?”一個跟班在總督身後低聲問道。
“一個子爵!”總督說道。
“一個子爵?”跟班不明白一個子爵爲什麼需要總督親自來迎接。
“一個子爵當然不算什麼,但是他身後卻是不簡單!”總督說道。
“到底是誰有這樣的背景?”跟班不明白有什麼背景是總督需要這樣巴結的。
“英國最古老的家族之一。”總督說道。
“就算是最古老的家族也不用,您背後……”跟班沒有說完,總督就說道。
“你懂什麼,他們可以讓一箇中國血脈的人當上子爵,你知道他們背後的實力嗎?”
“中國人?”跟班感覺不可思議。
“是啊,在英國長大的中國人,據說他母親是當年那個家族的族長去中國的時候救下的一個女孩。他父親是族長的救命恩人,所以他可以算是族長的幹孫子。”總督說道。
“那他來香港是?”跟班問道。
“據說是來遊玩的。因爲是中國人,不可能擔任那個家族的族長,但是卻又最得族長喜愛,所以家族裡的少爺小姐都在交好他,不堪其擾,所以出來散散心。”總督說道。
“原來如此!”跟班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