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喪屍而言,這就應徵了絲薇爾那句玩不死你們,那就不叫玩!
隨着對喪屍的瞭解越多,絲薇爾這智腦對於喪屍的“喜愛”就越多。誰讓它們能夠提供此刻人類無法制造的原料呢,誰讓它們提供的原料,對於人類這種缺乏學識廣度與綜合思考的動物而言,僅僅只有智腦懂得它們的用處。
對於這樣的事情,下面這種人永遠也不會理解。
“什麼……什麼……”
被叫起來的朱平心的牀上,有着一個被捆綁着的姑娘。這是朱平心一點小小的情趣愛好,那就是他比較喜歡扶桑式的sm遊戲。
朱平心使勁搓着自己的,因爲缺乏休息而發麻的臉。以他的年紀,在“行動”半夜之後,不疲憊那是假的。但他不能不好好搓搓自己的臉,不然一會笑的時候,讓人一看就是假的。
他可不知道,郭震北的“作戰輔助系統”,可是提供了“表情分析系統”的。無論他怎麼老於世故,怎麼懂得騙人。對於絲薇爾研究的智能程序而言,那就是幼兒園的水平。
畢竟,再能!他朱平心也跳不出人的範疇,當他的心理活動對於心理學不是秘密。
絲薇爾提供的“表情分析系統”的數據庫,來自國際互聯網上連接着的所有攝像頭。對於人類表情分析之後的龐大的數據,以及絲薇爾提供的智能程序,他的能力就是零。
朱平心可不知道這些情況,他心中只是有一種欣喜,那就是又有軍人來給他送裝備了。就像以前那隊軍人一樣,雖然他們造成了相當的傷害,他們他們也送來了強大的武器裝備。
當他來到高速公路休息站的院子裡時,他聽得到那沉悶的槍聲。
“嗯,這是一枝好槍,聽聽聲音就知道,我看我的手槍也該換了!”
朱平心腋下槍套裡,帶的恰是一枝9毫米92式手槍。而且這枝手槍有着與普通92式手槍不同的特性,加重的槍管以及特製的彈藥表明,它絕對不是普通軍隊使用的軍用手槍。
直到今天朱平心想起來自己對付那些軍人的手段,還是感覺自己滿高段的。他沒有使用食物裡添加迷藥的伎倆,而是在這些軍人住進他的旅館之後,他向屋裡釋放了高濃度的液體迷藥。最終除過哨兵逃離之外,其餘的人全都成了他的階下囚。
此刻這些人已經全都成了枯骨,尤其當朱平心通過檢查他們的文件明白,他們不是普通的救災軍隊。而是政府派去執行特殊任務的特種部隊,那麼留着這些人,絕對是天大的禍害。
結果,兩個小隊33人的特種部隊,除過幾個哨兵逃離之外,其餘人全都被他害死。之所以哨兵逃離而沒有進行反擊,原因在於他們全都受了傷。他們受的全都是餵了麻藥的弩箭的攻擊,而且全都被射中大腿。雖然那不會致人與死命,但腿部肌肉受創,會使他們喪失行動和反擊的能力。
從這一點上看,朱平心倒不是個笨蛋。江湖了打滾多年的他,還是滿有些本領的。那麼現在就得看看,他對付起郭震北率領的,全身穿着斯巴達裝甲,防彈的同時與外界完全隔離的,具有全世界最高科技水平的軍隊會如何。
朱平心不想使用自己手裡的重型武器對付那些軍人,畢竟補充彈藥,只有這些軍隊的人才有。制式的5.8和9毫米槍彈,在中國的民間幾乎沒有。對於來了軍人,雖然緊張但有了經驗的他並不害怕,反而他大咧咧吩咐了一聲。
“去給我找到芥末油來,不然一會沒有眼淚,我怕被他們看出來。”
這時廚房裡的活動早已經結束,而且舒光他們也已經逐漸清醒過來。雖然他們依舊四肢無力,但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逃脫的機會了。他的眼睛向四處張望着,看到的全都是與自己同生共死的摩托車隊的隊友們。
眼睛一閉,他哀嘆了一聲。
“唉,我做了些什麼哪!我的天哪,他們全都會死在這兒,我到底做了些什麼……!”
年輕的舒光這時還不能動,他睜開的眼睛裡充盈着淚水。他並不擔心自己的死亡,反正這條命早已經是撿來的。他只是感覺自己輕易上當,對不起眼前摩托車隊的弟兄們。
這裡有他的戰友,也有他們路上遇到的一起的隊友。在幾十次從喪屍重圍裡殺出來的時候,這些弟兄們付出了多少,他舒光是清楚的。但今天,因爲他的不慎,所以人都會丟掉他們從喪屍堆裡好不容易撿回來性命。
最讓舒光感覺到心情沉重的是,他們摩托車隊裡還有一些7~13歲的孩子們。他們是與家人一起逃出來,結果此刻成了孤兒的孩子。此刻他們躺在地下,一個個依然緊閉着眼睛,對於未來的黑暗懵然無知。
“唉……”
眼睛、嘴脣,這是舒光此刻能夠控制的身體上的部分,四肢依然如同布條一樣一動不動。就在他懊惱、悔恨、自責的同時,這時餐廳裡發生的變化,卻給他帶來的一些希望。
“快點,快點,把他們全都挪到地下室裡,快點……!”
剛剛享樂過的看守們,這是端着他們的95式步槍發出兇狠的威脅的聲音。隨着這聲音看去,舒光萬分詫異的看到了一個熟人。那不是別人,恰恰是他們摩托車隊的那個崔老二。
舒光不相信的狠狠擠了擠眼睛,然後再度看過去。雖然頭依然暈的厲害,但他已經看清楚那個人的面目。他不是別人,恰恰就是崔老二。
他擡着摩托車隊的人,與朱老闆手下的人嘻嘻哈哈。而且他們的話也讓舒光明白,那小子到底做了什麼。
“老二,你小子剛剛最後一個,那麼多女人,你都不怕把自己弄的腎虧!”
“嘿,我一人給了一下。你們不知道,那些丫頭仗着我們的傻隊長,平時根本不把我崔老二放在眼裡。今天一人給了他們一炮,將來都是咱孩子的便宜媽。”
這樣的說法,那些拿着槍逼着另外一些人擡人的人,一起鬨笑起來。
“崔老二,你小子不是早就知道朱老闆要收拾你們。你還真有眼色,知道揹着人向咱們老闆表忠心!”
“那是,咱也算是闖蕩過江湖的人,什麼樣的人沒見過。朱老闆那人打眼一看,就是弄大事的人。”
聽到崔老二的話時,舒光的心中才後悔起來。當初碰到崔老二的時候,就發現他欺壓與他一起同行的幾個倖存者。後來收下他以後的時間裡,他又是常常滋擾生事的人。就是人羣之中,那種常常不滿意,但自己不出頭,總戳乎別人出差鬧事的人。
這樣的人常有之,他們往往是教唆他人行爲,而自己躲在後面看熱鬧。在街上普通人之間發生些什麼事情的時候,往往在人後喊打的,就以是他們這樣的人。
只是舒光沒有想到,這狗.日.的在這個時候,第一個叛變。但他也不能不佩服,那傢伙有一又“亮眼”。從這個角度上來說,他可比自己可是高明些呢!
被他們拿槍指着的人,是一羣面帶菜色的男男女女,還有一些十二三歲半大的孩子們。他們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這些有槍的人指揮他們工作,一個個唯唯諾諾的。他們按照那些持槍人的命令,把摩托車隊裡被迷倒的人搬進他們所在的地下室。
“老闆,地下室不夠用,這些躺着的傢伙太佔地方。”
有人對着無線電說話,這讓舒光猛然想起來。恰恰是那個看似爽朗,實際包藏禍心的朱平心把他們引入陷阱。也是因爲他的那些小酒,自己才喪失意識。
“朱平心,你這個混蛋,我舒光就變鬼也不會放過你!”
甚至不能聲音來罵他,這是一種多麼無奈的威脅。舒光看着眼前的情況猜測,自己恐怕已經沒有辦法逃過眼前這一劫。他心中死活就不明白,朱平心似乎是滿懂道理的人。他該知道在這個時候,只有中國人團結起來,才能重新建立那個曾經繁榮的國度。難道一點蠅頭小利,就可以使朱平心拋棄一切嗎?
“唉,算了,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們還是聽天由命吧!”
正當舒光自哀自怨的時候,剛剛進行無線電通訊的人又說話了。
“嗯,老闆你放心吧,等他們進來我們都清理乾淨了,您完全不必擔心!”
“他們?難道又來人了,或者我們還有救!崔老二,要是我們獲救了……!”
想到這兒,舒光努力的扭動着絲毫也不動的身體。他希望在外面來的倖存者進來的時候,自己能夠發聲給他們提醒。也許一場混戰,那麼自己和摩托隊的人還有離開的機會。
畢竟,按照舒光的理解,能活到現在的人,都不是什麼善茬。
事實上舒光的看法,是有失於偏頗的。
有着雙手和大腦的倖存者們,比之朱平心那樣憑着心計算計他人的生活要純樸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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