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美利堅的地盤,下飛機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不知道誰說的那句話。
“是龍得盤着,是虎得臥着。“
想着想着噗嗤笑出來。旁邊兒的人看我像二傻子沒跑,迅速離我八米遠。
我一眼就看到來接機的同事,因爲他們有一塊死蠢死蠢的牌子。
“歡迎楊念希!“
簡直就是接機專用模板大綱,不過人家能大冬天這麼冷來接我,好意自然心領。
接機的女同事叫顧惠婷,男同事叫李文皎。他們去年來的紐約,乾的比較出色。
“咱們先去吃飯,然後買生活用品,再去看住的公寓好不好?“
顧惠婷坐在副駕駛上,雖然是徵求我的意見,但表情是我不能抗拒的意思。
我除了乖乖點頭還有什麼選擇麼,因爲我一想起那誰說的龍要盤着我就老老實實的。
不然那天有個相處不融洽,人家把我賣了我都不知道。
可能是我剛纔表情太傻,李文皎透過後視鏡看我噗嗤一下笑了。
他半開玩笑的說:“你知道麼念希,大家都在說公司裡藉口讓一個領導來駐外,其實說白了就是個空降兵,是來吆五喝六的。不過我看你這模樣,不像是來施壓的,像是來受氣的。“
顧惠婷的臉色很不好,扯了扯李文皎的袖子,不讓他說。
這一幕我恰好看見了,挺尷尬的,然後轉移目光看外邊兒的建築。
有多人想往這個國家涌,其實說白了,就是自己國家呆膩歪了,想找個沒人認識的地兒來放鬆放鬆。這和旅遊有什麼區別。
吃飯我吃的很少,麻煩人家來接我,我說這頓飯我來請,他倆執意要aa。
不知道是我敏感了,還是怎麼着,我發現倆人特煩我。
三個人一起逛街買生活用品把我一人撂那曬太陽,倆人邊走邊笑。
幸虧這四年來我找了個英語班兒惡補了段時間,否則在異國他鄉孤立無援的狀態下求生真的很難。
那個時候我真的忘了美國民衆合法擁有槍支這回事兒,而且人點兒背的情況下,狀況百出,應接不暇,不管再怎麼喊爹罵娘,白搭,誰也聽不見。
以前好萊塢大片上演的槍戰就真的發生在我眼前。
起因爲一箇中年男人來便利店買了三明治,走出去發現不新鮮,要求服務員退換,服務員一再強調是新鮮的。
我估計那吃貨哥們兒是嗑過藥了,不然怎麼能失去理智的用槍到處亂嘣。
本來突然發生這種事兒,大家夥兒慌張逃命,什麼尖叫聲玻璃破碎的聲音全部涌來。
我根本反應不過來好不好,人羣衝撞我的時候,我正靠在一堆衛生紙旁邊兒。
後來這個男人徹底失去理智,和警察對擊起來。
我不知道被誰拉着臥倒,頭上是這個人的手,死死護着我的頭。
我根本擡不起頭看是說救了我,我想可能是李文皎,雖然他不待見我,也不至於讓我一來美利堅就屁嗝了啊。
我總感覺胳膊疼,很疼。
可能是上邊的這人的手肘子懟着我胳膊上的肉了,不然不能這麼疼。
本來這哥們什麼防護措施都沒有,失心瘋的和警察拼命,能有好結果麼。兩分鐘之後,這哥們兒成功的吃上了牢飯,還免費獲得一副豪華┈呃┈手銬。
後來大家都地上爬起來。我的意志告訴我能爬起來了的時候,剛纔救了我的那個人不見了。
我胳膊又抽搐的疼。低頭一看,我特麼被那貪吃的死胖子的流彈打到了。
其實也不算是打到,就是擦傷,流了不少血,看着挺唬人的。
之後李文皎和顧惠婷過來了,兩個人一點兒事情都沒有。
“剛纔是你救的我。“我明白要是沒人救我的話,我這條胳膊今天得交代在這兒。
李文皎和顧惠婷的臉色變的很難看,兩個人相互瞅一眼。
李文皎很不好意思的搓搓手,“不好意思啊副編,剛纔不是我不救您,咱們倆的距離實在太遠。“
我這算聽明白了,合着剛纔我的說的話,他倆以爲是我存心擠兌他倆沒救我的事兒。
後來我才知道,李文皎這小子,當時不顧一切的救了顧惠婷。
我去簡單的吧胳膊包紮了下,然後去看自己的公寓。
我當時在車裡困的不行,經歷過這麼一檔子事兒,腿都軟了好不,必須很想睡覺。
後來我死活睡不着了。
因爲我看到了我的公寓。
人家房東一共有三層樓,老兩口住樓下,二層三層向外租。
兩層各有三個房間,五個房間都有人了。我沒得選,只能要最後一個。
是靠近過道窗戶的房間,也不錯,看起來挺清靜的。
“你們住在那個房間,參觀一下唄。“
我覺得大家都在異國他鄉的有必要搞好關係,慢慢就熟了唄。其實我是在有意討好他們。
他們說完話之後,我再也不想熱臉貼冷屁股了。
“我們不在這住,公司租的另外一套公寓,基本上咱們駐外都在那裡住。實在沒房間了,您只能住這裡。“
他倆沒有不好意思,人家憑什麼不好意思,先入爲主,誰來了都這樣兒。
我點點頭,接過他們給我提的東西,讓他們先回去,我想打掃打掃房間。
他們走後,我鋪上被子,四仰八叉的挺屍。
“老子特麼想晦氣,忒欺負人了。“
順着牆角的那面有點兒受潮,怎麼看怎麼像一片疤,醜陋的疤。
房間裡特簡單,就一桌子一把椅子,一張牀,衛生間和廚房是公用的。
在包裡響了,我又懶得爬起來,尋思沽涌過去,不小心沽涌着受傷的胳膊。
真特麼酸爽!
忙活到晚上,我拿出一包泡麪,和房東借了點兒熱水打算泡着吃。
房東太太搖搖頭,塞給我幾塊兒三明治。我謝過他們後端着回房間。
發現有個高瘦的白人趴在我房間門口往裡張望,很好奇的模樣。
他看到我回來,不好意思的身後打了個招呼,碗筷衝他笑笑用英語打了個招呼。
明個人可能都有這種獵奇心裡,就像我小時候,搬來新鄰居,我指定跑人家門口貓着去。
吃過飯,我想早點兒睡覺,還計劃着自己出去租個最起碼衛生間不公用的。
想着想着睡着了。
除了電話把我吵醒,我聽到一種很怪的聲音,類似於呻,吟。聲音特別大,還有砸地的聲音。
我翻個身,沒看清誰打來的就接了電話。
那不堪入耳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大,我捂住不用聽電話的耳朵。
“楊念希!你在幹什麼呢!!“
咬牙切齒的聲音,隔着,我都能感覺出對面的殺氣騰騰。
電話被掛斷,我也激靈了。
看着陌生號碼是北京打來的,再回想那聲音。
我擦,言仍。
我這下更睡不着了,很煩躁,不知道怎麼好。盯着一串號碼,不知道是不是該打回去。
然後言語的電話來了。
我的胳膊有點兒脹脹的疼,心裡本來就委屈。
“楊念希,你在那邊兒安定下來了麼,去公司報道了麼,他們沒欺負你吧。“
言語不提還好,他一提我眼淚順着臉流下來。
但我不能放聲大哭,一是跌份兒,再就是言語是個倔驢子,聽我一哭能立馬飛來,不管不顧。
“沒事兒。“
我不敢多說怕他聽出來。
言語在那邊兒倒吸一口涼氣,“楊念希你是不是哭了?“言語問的小心翼翼,聲音太輕。
我捂着話筒清清嗓子,儘量讓自己恢復正常。
“沒有感冒了。“
本來鼻音挺重,說成感冒沒有什麼不妥吧。
言仍那邊兒長時間的沉默,一點兒聲音都沒有,我還以爲他掛斷了。
“念希,我最怕你說你生病了,我離你那麼遠,一點兒辦法沒有。只能在這邊兒乾着急。“
其實言語的心情我懂,在法國的言語他們和黎桓決戰的時候,我聽着到處都是槍聲,心裡怕的要死,也急得要死,除了向上帝祈禱一點兒別的辦法沒有。
後來言語說他困了,然後掛斷了電話。
我瞪眼數綿羊。
樓上剛消停一會兒又開始折騰。你說折騰就算了,要是女人叫兩嗓子也行,關鍵是一大老爺們瞎湊什麼熱鬧。
一夜就在極度安靜喝極度鬧騰中交替,我都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還是醒着。
總之早上醒來的時候我頂着倆大黑眼圈子,撲再多的遮瑕膏都掩蓋不住。只好這個邋遢樣子去公司報道。
我根本想不到還會有什麼鬧騰的事兒等着我,我也不想這道,現在唯一的願望是。
想睡到自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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