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助的站在大街上,多希望一個轉身,言仍就從那個方向跑過來抱着我。
我緊緊捏住手裡的麪人,我知道言仍現在一定瘋了一樣的找我。
從小到大我就這德性,什麼事情都搞砸。兩個三十多歲的大人,竟然在同一條街上走丟。
我相信站在原地,言仍一定會來找我的。
很長時間之後,言仍真的來了。
他眼裡都是血絲,臉上憤怒的表情我有些害怕。
他劈手奪下我手中的麪人,扔地上,踩兩腳。
“你就是爲了買這個破玩意兒?楊念希你知道我爲了找你都要瘋了,我特麼急得都要殺人了。“
我捏麪人的竹籤很緊,他用力奪過去的時候,我的手被鏤了一個口子,血流下來。言仍看不見,因爲我攥着拳頭。
我也很憤怒的看着言仍,“是,我特麼就是爲了買這個破玩意兒。“
我心疼被丟在地上的孫悟空,我從小到大被視爲保護神的人物。更何況我是爲言仍買的。他竟然扔了。
人急的時候話趕話,情況越加不可收拾。
“操,在你心中我特麼就不如一串兒破面人是吧,我擠裡面買東西,一轉身你找不見了,我特麼不難麼。“
言仍說着眼淚下來了,然後熊抱過來。
“對不起念希,對不起,我真的很害怕,一轉身,你不在。“
我心裡爺難受。
倆人很丟面的在天津的小街上,抱頭痛哭。
不管什麼圍觀的,拿拍照的。
過後才覺得真特麼丟人啊。
“我的包子呢。“
“沒了,看你不見了,我一急全扔了。“
言仍很抱歉。
我咬牙,言仍啊言仍,那可是鼎鼎有名的狗不理啊,你丫敗家吧。
然後我特無恥的讓言仍賠我的麪人,言仍沒辦法,拉我進了麪人點兒,又買了兩個。
我舉着孫悟空的給他,“這是送給你的。“
言仍露出小牙,笑的好看,特自然的接過來就要吃。
“我擦,果然吃貨。“我白他一眼。
言仍拿着孫悟空在我面前晃兩下,“騙你的,你好不容易送我點兒啥,我怎麼捨得扔。“
他這一說,我才覺得這些年,虧欠言仍的真多。
逛到不早,找了個酒店住下了。
當然,我們倆一人一間。
現在我對性不是冷淡,只是不想在輕易嘗試,心裡陰影揮之不去。
言仍能理解我,他說楊念希,等我追到你我們大戰三百回合。
——
第二天一大早,早到什麼程度,天剛亮,估計連老大爺們都沒有出來遛彎兒。
“楊念希,我帶你出去玩兒。“言仍毫不客氣敲門。
我睡的頭髮亂糟糟,也不在乎什麼形象。
開門那一瞬間,言仍還是有點兒震驚我的形象,但還是不在意的笑笑,說真可愛。
我問他這麼一大早的上哪兒玩。
言仍特認真的捧着我的臉說:“念希,我特在意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鐘。要是可以的話,我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纏在你身邊兒。“
我笑了,男人撩妹就是有水準,情話一套一套的。
我跟着言仍走,但是我困啊。吃早飯都是迷迷糊糊的,豆漿油條一樣都不能準確送嘴裡去。
言仍看着我那樣笑岔氣,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嘆口氣,直接開啓餵飯模式。
到了地方我才知道,言仍帶我來了遊樂園。
我站在門口傻笑,要是我姥姥活着知道我三十歲的人還跑遊樂園和孩子們一起玩兒,不得罵死我。
言仍連哄帶騙的把我篇上了過山車,我很緊張。言仍一直緊緊抓着我的手,後來我倆手都出汗了。
全程我都是閉着眼睛的,要不是有安全帶捆着,我早就抱着言仍不撒手了。
慌亂之中我不小心碰到言仍某個關鍵部位,我去,簡直大鳥啊。
當時不是這麼想的,過後才反應過來。
言仍比我還緊張,一隻手緊緊抓着把手,手上的青筋都爆出來。
後來我們下來之後,覺得天旋地轉。
言仍直接吐了,額頭上全是汗難受的要命。
“難受還玩兒什麼。“
“這樣我才能更加深刻的記住和你在一起的時光。“
好吧,看在這話我愛聽的份兒上,趕緊給他喝水漱口。
在之後言仍帶我到小廣場上,放風箏。
四月天,放風箏的人特別多,因爲是春天,更因爲溫度適宜戶外運動。
言仍特牛氣的買了個蜈蚣的風箏,得有八九米長。
“看少爺的巨無霸咋樣。“
“加量不加價啊。“
言仍一臉黑線,隨即興沖沖扯着我去放風箏。
其實是他放,我看。
仰着脖子看蜿蜒在天空中的蜈蚣。
“我去,這麼妖嬈啊。“
言仍笑笑,說少爺走的就是這麼妖嬈性感風騷路線。
我看着他,發現他最近很愛笑,這段時間他的笑加起來比以前的那些年總和都要多。
“來,念希,你放我看着。“
言仍把線軸交給我,站在我身邊看着。
我一直認爲放風箏是個很無聊的運動,尤其是一羣小孩子站在我們身邊看着我放風箏。
言仍蹲着和小朋友聊天兒。
“小朋友你看這個姐姐漂亮不?“
言仍指指我。
我假裝不聽他們對話,但是處於女人愛美好奇的看孩子的表情。
孩子笑了,“那是阿姨,不是姐姐。“
言仍笑得東倒西歪,指指自己,“那我呢,我是不是書叔叔。“
孩子握住言仍一根手指,“你是哥哥。“
“┈“
我了個去,真是三十歲的女人身價噌噌向下跌,人家也是愛美的女人好嗎。雖然不至於每週去美容院,但也隔三差五敷面膜。
看我真不高興,言仍接過我手裡的風箏,唏噓的看着我,“算了,我放吧。真怕你的怨念把風箏點着嘍。“
我白言仍幾眼。學着他那樣子,蹲下來找了個小女孩聊天兒。
“小朋友,你說找個叔叔那樣的人做男朋友好不好。“
言仍白我一眼,笑着說楊念希你可別把人孩子帶壞了哈。
我笑笑,纔不是呢,我這是給孩子們扎預防針。
“好啊好啊。“孩子特興奮。
我無語,孩子啊,你不嫌那個男人老麼。
孩子的奶奶在一旁傻笑,看來對這個孫女婿很滿意嘛。
再之後我們去逛街,言仍給車找了個停車位,然後帶我走。
週六人特多,烏央央的基本都是黑腦袋。
經過一休閒店兒,言仍指着玻璃窗模特身上的情侶裝問怎麼樣。
我笑笑說,言仍你可真精明哈,我都說過咱們還不是情侶。
言仍特不地道的笑了,我也沒說咱們是情侶啊。
“你就當它們是同款的衣裳,不要當成情侶裝。“言仍挑眉。
好吧,怎麼說都是言少爺有理。
走進去付款,再拎出來,不過三分鐘而已。
“咳咳,買完了咱們去吃飯吧,這次要我請客才行。“
言仍笑笑說我可不是什麼紳士,不覺得讓女人掏錢難爲情哈。
我也笑了,這孩子淨瞎客氣。
吃飯的時候言仍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還是笑着,但似乎有心事兒。
在之後就是沉默,很沉默。我也沒追問什麼。
上車的時候我抓着言仍的方向盤,“先別走,說吧,是不是又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來攪亂生活了?“
言仍看我一眼,伸手揉揉我頭髮,聲音很輕的和我說,沒事兒念希。
我不信,堅持問言仍。
後來言仍跟我說,他現在的公司不是做的給老人病人康健用的儀器麼,說是質檢部門發現他們的一款康健褲輻射超標。
“那怎麼辦,我們現在就回去,倆小時就到北京。“
言仍笑了,“沒事兒,我讓副總他們在調查,說不定中間有人下絆子呢。“
我相信言仍,他不是爲了這點人錢昧良心的人。
然後言仍跟沒事兒人一樣,帶我去買,然後我們沿着河邊兒一直散步。
他指着遠處,“看念希,前邊兒有個鞦韆。“
我沒有心情因爲我是心裡擱不住事兒的人,事情不解決什麼心情都沒有。
言仍扯着我去做鞦韆。
一共兩個鐵鏈條的鞦韆,一個小朋友在媽媽的陪伴下坐在鞦韆上玩兒。
言仍一個勁兒讓我去坐,他來晃我。
“我都這麼大人了,不用了吧。“好丟人的感覺。
那個媽媽看着我們微笑,沒有半點兒鄙視嘲笑的意味。
在言仍的堅持下,我還是上去了。
我做鞦韆,言仍在後邊兒搖的開心。我始終在他的安全控制範圍內。
再然後孩子的媽媽接電話,我聽到一句,然後心情降到冰點。
“什麼,言是康保公司的股價昨天就跌停了?我這兩天陪孩子,沒來得及看,一直長勢這麼好的股,誰特麼想到會跌停啊。“
言仍的手頓了下,繼續不緊不慢的搖着。
原來這個事情昨天就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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